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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坏脾气外,作夫君而言,我亦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不若便如他母亲杨夫人起初时与我说的那般,同他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一直这般相敬如宾下去。我以为给他纳了一房美妾,他自己也早已有了外室,便不会过于强求与我有那夫妻之实,呵,男人,终究还是我想得过于简单了。
因我还未能适应长时间的舟车奔波,他令王猛率了军队先行,还小心眼的遣了丁泉随王猛一道同去,身边只留了十余亲卫和一个叫傅鑫的副将,他租了一所风景别致的小院,我们便在宣城小住了好几日。
香菱说这几日里看我和严歧的相处,那就是无处不透着甜蜜的新婚燕尔,他们这些一旁侍候的人都觉无地自处,只好适时的避得远远的。
白日里,严歧不是牵着我的手出门逛集市,就是带我去策马,赏花或是游湖等,宣城的风景也着实是美。
夜间,我们相拥于榻,他话不多,眼眸里却似有星辰,闪烁着意味难明又不惹人生厌的亮光,定定的盯着我瞧,每每都令我脸红心跳。他还会说一些我年幼时的糗事逗趣,将我取笑一番,不论我是佯怒不理他,还是生气与他动手,最终都难逃被他禁锢在怀里一顿啃咬。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时我还是有些紧张和胆怯的,尽管心里做过多次建设,我们是夫妻,有些事是必然的,可我心里仍是莫名恐惧,严歧总能适时打住,他眸子里久而不退的情潮,因隐忍克制而憋红的脸,及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的模样,让我好气又好笑。
见我逐渐放松下来,他狡黠的一笑,侧过身躺在榻上将我揽进怀里,附在我耳畔轻咬着我的耳珠说这是对我不服管教的惩罚,拿我的话来说就是闺房情趣。
我茫然的看向他,他抬手轻点我的鼻头道:“不是你与我母亲说的么?床榻上的小打小闹都是闺房情趣。”
我顿悟,张嘴咬住那莽夫还未及时撤走的手指死不松口。原来我被他母亲罚跪那日,他竟是因这个发笑,好气哦。
这所有的美好皆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和我一个巴掌打散了。那日午休后,严歧带我去策马遭雨,雨势渐凶且无雨住之趋,他担心我受凉没有冒雨赶回城,而是就近寻了一处山洞避雨,这山洞内挺干净且有草席,严歧里外查看后将我安置好,说这里还算安全,估计是从前的上山打猎的猎户们的避雨或过夜之所。
他拾了些干柴生火,交替着给我烘烤淋湿的内外衣衫。突然的一记惊雷响起,我吓得尖叫一声,绊倒了严歧临时用湿衣撑着用来阻隔我与他的衣杆,扑到了他怀里,他赤裸着上身只着了一件亵袴坐在火堆前,而我身上披着的则是他方才才烘干的一件他的外衣,内里是不着寸缕。
尴尬,脸红,静默无语,除火堆里偶有传来的噼啪炸响声,便是我们俩如鼓擂的心跳声,我的手还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严歧将我压倒在草席上,他凌乱的吻落在我的面上脖颈上,他在我耳畔啃咬,气息炙热的轻唤:“乔儿,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我想起了入张府的那日,那夜也是下着大雨,张宥不顾我的反抗撕扯着我的衣衫,嘴里说过的就是严歧此时正说着的话……
严歧所有的动作在我的一个巴掌后停了下来,他转回被我打偏的脸怔怔的盯着我,我盛满泪水的眼里除了冰冷只剩绝望,他神情无不痛苦,哑声道:“孟乔,做我严歧的女人你就这么委屈吗?是不是无论我对你多好,你依旧是忘不了张宥?”
我闭上眼任泪肆起,侧躺在草席上倦缩起身子抱紧双臂,不敢再看他,喉间吞咽着的是无尽的酸涩,我张不开口告诉他不是这样的,提起张宥只会让我深觉耻辱和不堪。
无尽的沉默后,严歧起身替我理了理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扶起被我推倒的衣杆坐去了火堆边,其间他不断将烘干的衣衫披在我身上,只是这一夜我们再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