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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和你在一起,我回去和嘉琪说,求她成全我们。她要什么我都满足她。”?他说。
“不可以!”她猛的推开他,拼命摇头,惊恐的看着他:“不行,不行,我宁可和你偷偷摸摸的,我宁可做小,你不可以辜负嘉琪,她爱你至深,她对我很好,她为你生了孩子,你怎么可以那么无情的对她?”
瑞康无法把嘉琪无法生育,孩子是领养的实情告诉她,因为他并不是因为这些要离婚,而且这是嘉琪心中的隐痛,至今为止这个秘密只有嘉琪,他和嘉伟知道,他如果说出口,那就太不厚道了,而且对小定邦也是不公平的。
他皱着眉,身子一软,垂头丧气的靠在墙上只是摇头,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和若君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心疼的看着他,握住他的手,看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心中很是酸痛,她不能再让瑞安,若梨的悲剧重演,她一定要让嘉琪有一个完整的家。
“回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等你有空的时候就来看看我。”
他凄然的凝视着她,不知怎的,鼻酸的滴下泪,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哽咽起来。她凑上去,温柔的将他拥进怀里,想母亲安抚孩子般,轻柔的,耐心的,疼爱的拥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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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一连串的会议和实地指挥之后,周瑞康拖着疲倦的身子踩着楼梯,回到宿舍门口,面对着大门,他脑海里一片翻腾,他的心魂都在缙云山上的小木屋里,根本收不回来,他不知道开门后要如何去面对程嘉琪,他知道他必须再次戴上面具,是的,面具,他不是已经戴了四年了吗?有什么难的?在门外强迫自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的戴上面具,从裤袋中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家里很安静,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一些夜色,空气中弥漫着烟味,让瑞康有些心惊,嘉琪是不抽烟的,难道家里有其他人在么?
他赶忙摸到开关把灯打开,房间亮了,屋子里烟雾缭绕,她穿着睡衣,坐在桌边,背对着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着的烟,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盛满了烟蒂,她好似没有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一样,完全没有理会他走进房里,继续将香烟往嘴里送。
他上前两步,皱着眉从她的嘴里把香烟夺了下来,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做什么?”他不满的问。
她全身微微颤抖着,昂起头看着他,瑞康心头一个收缩,她明亮的双眸里满是哀怨和泪水,嘴角不停的微微向下抽动着,泪珠在看到他的那一瞬,溢出了眼眶。
她凝视着他,眼中带着凄怨和审视,瑞康被她看得心虚,转身朝摇篮走去,定邦睡的很熟,圆圆的小脸和胖嘟嘟的四肢很可爱,他觉得自己真的很不称职,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他坐到床边脱掉自己的军靴,解开自己的军装,打算去洗个澡,他满脑子都是梅若君,他不知道她一个人呆在小木屋里会不会害怕,一个人吃饭会不会孤单,一个人睡觉会不会想他,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分出一个脑袋来想如何和嘉琪说话。
要说什么呢?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把若君来重庆找自己的事告诉她,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恳求她同意离婚,成全自己,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变成无情无义的畜生。所以还是闭嘴洗澡睡觉为妙。
她看着他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美匀称的体魄,性感迷人的令人热血沸腾,他是属于她的,是属于她的,她疯狂的想着,他的左臂和肩上有个两个伤疤,那是那次受伤后留下的,而自己身上也有那么一道伤疤,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道伤疤比他的伤疤要深,要长,要痛的多。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她终于用震颤的音调问出口。
他一愣,蹙着眉,内心挣扎着,他不想骗她,但是更不想伤她,或者说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她开口坦诚,拖,只能拖,他需要时间思考,顿了良久,他轻轻摇头,低声道:“没有。”
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飞身扑倒他身上,紧紧的抱住他,将自己的脸和身体贴在他的胸前,哭着说:“瑞康,我受不了你爱上别人,我受不了你外面还有女人。千万不要,不要背叛我们的婚姻。”
她的哀求像一记重锤敲打在他脑门上,自己还没说出请求,她已经给了答案。看来自己连问都不用问了,她是不会接受若君的,她是不会接受自己再娶一房的。呵呵,连最后一条勉为其难的活路也被堵死了。瑞康心里只剩下绝望和苦涩。
他痛苦的暗叹一声,轻轻的拥住她,她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胸膛,犹如火热的雨点,把他的心烧的焦躁不安。
那天夜里,她用眼神再次要求他用身体来证明对自己的关爱和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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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瑞康也没有来小木屋,梅若君开始怅然若失起来,神智有些迷迷糊糊的,心中一阵阵泛着酸涩,思念,担心,牵挂,疑问,嫉妒,焦虑,像风车一样在她脑海里不停的旋转。
她开始后悔劝他回家了,程嘉琪美丽优雅,像牡丹花一样雍容华贵,相比之下,自己苍白瘦弱,毫无贵气,瑞康对自己的热情,可能只是停留在过去的一些遗憾中,而现在他已经有了嘉琪这么一位美妇人,又何必再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呢?
哦,对了,他们还有孩子,孩子总是父母间的纽带,自己和瑞康的爱情再深刻也不可能胜过他们的血缘关系,无论如何有瑞康在身边,嘉琪一定很快乐。
虽然瑞康还未答应,但是她已经接受了做他小妾的安排,因为只有接受这个安排,她的心里才能平衡一点,安然接受一个小妾该有的待遇,嘉琪是正室,她有权利拥有更多,甚至全部......
她就这样,独自坐在窗前胡思乱想着,不停的想要让自己心中波涛汹涌的焦躁嫉妒平复下来,可是无论她如何自我解释,自我宽慰,她都抑制不住对他的渴望。她希望他立刻奇迹般的出现,她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了。
看了看小闹钟,已经深夜一点,她沮丧的叹了口气,知道今晚瑞康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