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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伊语气发凉,思路被自己完全打通,一切疑惑都有了解释。
与林双交集的一幕幕在眼前如雨打芭蕉,幻化作无数阴谋阳谋斯德哥尔摩,草船连横又变成辽阔的大草原。
这就是竞争的法则,就像南非有种植物叫羊粪草,它的果实,跟当地的邦特博克羚羊的便便一模一样。不仅外形一样,散发的臭味也一样,就连天天跟粪球打交道的职业屎壳郎,都会认错。
屎壳郎会把羊粪草果实推到土质松软的地方,挖个坑埋下,留给自己和宝宝当口粮。
当它发现自己上当后,只能放弃屎果子,另外找食物。
埋在地里的羊粪草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出更多的屎果子,欺骗更多的屎壳郎。
邦特博克羚羊,学名又叫白面狷羚白面,狷,羚,要划重点——
白面好看。
狷是指胸襟狭窄,性情急躁洁身自好,性情耿直。拘谨无为,引申为孤洁,与“狂“相对。
羚健壮善跑。
林双本来是棵羊粪草,他无非是伪装得好罢了。
这么分析下来,林双也是有意告诉她经营方法让她去试,然后自己再拿着这个店当成功案例,找富婆要投资,愿意借钱给自己,搞不好也是埋下一颗钉子。
自己绝对不能向他借,只要借了,店里就可能会出问题,那时债主的他就可能会让自己把股份转让给他,自己给他打工。
“居,居然是这么坏的人?”
而陆文婧,她已经彻底焦化,比学识智商她远远比不上秋伊,这一堆分析丝丝入扣,不容反驳啊!
恐怕就算是林双现在站在面前,都得点头承认自己已经**于某老年富婆了。
陆文婧的泪水终于脱离了眼圈,流到了鼻子上,开始抽泣,为了该死的命运,和一堆有的没的。
“别难过了,”
秋伊叹了口气:“我们就守好自己小生意行了,他终究只是个只是个过客。”
纸巾递过去,陆文婧胡乱抹着呼吸急促,手被秋伊轻轻按住,两人手心都是汗,空气都不再甜美了。
“为什么你这么聪明,我就没看出来。”
“事实都在眼前,无非就是归纳法跟演绎法的基础应用。”
秋伊大气地拍拍陆文婧的手,温声开口:“回头我会教你些逻辑学,反正晚上我们都有空,就拿这个眼前的案例让你好好成长吧。”
“嗯”
“当然,我说的都是推测,未必是事实,你心里知道就可以了。”
“啊?”陆文婧鼻涕泡一收。
“但你问问自己,有没有这种可能?你进那酒吧前,有没有想过会被人几杯灌醉差点坏了身子?同样的,谈恋爱的时候很多人也没想过自己会受多少伤害吧?”
陆文婧仔细想了好一会,沉重点头,还真的有。
“但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酒里的学问?别说就看了一篇文章,这得专门研究过。要么就是害过人,要么就是被人害过,想想或许他**的那夜,就是因为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