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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蛰伏于心的木屋情结,最近似乎在我心中越来越燥动了。
因为木屋通常建造在山林之畔、或碧湖之滨,因此那些拥有美丽木屋的摄影佳作或风光片的一幅幅画面,在我的印象里,都是美丽到了极致的。我艳羡那些能够住在木屋里面的人们,能够那么地贴近大自然、每天都能享受阳光清风和蓝天绿水,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种生活啊。
中国的古建筑是木屋建筑的代表,具有很多美妙绝伦之作,那些遍布各地的亭台楼阁、宫殿庙宇无一不是木建筑之经典,更兼设计得飞檐走兽、雕栏画栋、色彩纷呈,让人叹为观止。而供平民居住的木屋也不少,南阳诸葛庐和刘禹锡的“陋室”便是其中的典范。不过现代的木屋,则主要兴建在北欧、北美以及日本等比较干燥的北方。虽然根据区域不同,木屋的造型风格也有所不同,但都是非常的别致和实用,而且山水风光无限。
所以我有一个梦想,就是找个风光旖旎的地方,建造一座小木屋旷世而居“采茶在南岭,种菊下秦堤。山居得意处,翠竹染黄衣”伴随木屋读书和写字、思考和感悟、运动和劳作藉此来度过我的一生。
想不到我的这种木屋情结,与时下非主流的小农思潮却不谋而合。
说到小农,先要说小资,那是好些年前开始潮流起来的——小资们崇尚自我、喜欢在富裕闲暇之时干些有文化意境的事情;小资们也常相互碰头聚会悠哉乐哉,所以被美名其曰“小资情调”而近年来,随着地球资源匮乏或资源受损状况的日渐显露,低碳环保的“小农”思潮开始发芽。“小农”反对的就是现代工业,因为正是现代工业摧毁了整个地球的生态。小农们幻想男耕女织依山傍水的生活,或田或林、或桑或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且不说要像陶潜孔明般高风亮节隐忍而居,也不说要像牛郎织女或董永七仙女一样去追求美好的幸福,小农们享受的是每一天,是一种平淡和恬静,只要能每天都能伴着夕阳山水、松风林涛、清溪明月,那就是最好的人生归宿了。
没想到这次来体验“文化炭步”却感受到了另一种“小农”文化。而且这种小农文化更为浓烈、历史更为悠久、更有群体学习氛围这种文化其实是延续了千年而且植根于每个岭南人的心目之中的——只不过,同地球被损害的生态资源一样,若再不将它从工业侵蚀中拯救出来,它也就要成为历史,永远地弃我们而去了。
先来说一说那给我最浓烈的一幕景象——浓郁到可以赤裸裸地直刻入我视觉系统的是一大片茵绿的池水和那旁边磅礴的古榕树——那些都是古榕,并不只是一棵,而是数十棵,每一棵都亭亭地绽放在碧绿的池水之畔。说它“绽放”是因它的枝桠因年久而伸展得十分庞大,每颗榕树的树冠都荫荫地、生机勃勃地奉献出了很大一片绿荫,以致于有一小半绿荫是映在水中的,那墨绿色的倒影,是那么地婆娑和灵动。
老人和孩童便常在榕树下嘻息,在一起的还有老实的耕牛,我随随便便就用相机捕捉了许多美丽的画面。确实,在夕阳时分,在这样的一片池水和古榕树的背景下,无论你的摄像技术有多么的差,照出来的画面也是美妙的——所以你想想,能够在这样的古树碧水旁边生活,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愉悦!
说到池水,也许没有人去考证它的历史,但我知道这一大片池塘至少延续了千年,因为池水畔的那颗古榕便已有超过六百年的历史。延续千年并不是赞叹它的存在,而是钦佩它的付出,村民在池塘的怀抱里养鱼和养鸭,数百年来,它从来没有吝啬过,给予村民们的都是渔米丰收。
是的,在岭南,池塘边通常都栽满郁郁葱葱的榕树——就像江南的小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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