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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存在。
“看够了？”萧卓微微偏头，看向陆远，“你可以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我再和你谈正事。”
陆远坦然回视对方，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对对方并没有任何旖思，只是单纯的对美的欣赏。
他礼貌地打招呼：“萧卓上将，您好。”
“别用尊称，直接用‘你’。”萧卓看他这反应，脸上露出了点笑容，朝他摆摆手，“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来和我说话。”
陆远微囧，转身上楼洗漱，后于陆远走到客厅的陆越和萧卓打招呼，也被萧卓赶去洗澡。
陆远听到楼下说话的内容，脚步一顿，忍不住朝楼下看了一眼，好像萧卓有点……洁癖？
如果是这样，真不敢想象他在外作战，杀虫族、狂兽的时候怎么忍受的。
*
二十分钟后，陆家会客室。
“我今天找你，代表的不是第二军，而是整个军方。”萧卓直接表明立场。
水蓝星第一帝国是帝制，虽然不像古代时那么□□，但国家大权还是牢牢掌握在皇帝手中，尤其是军权。
萧卓说他代表的是军方，其实和代表皇帝差不了多少。
陆远问：“不知上将的来意？”
萧卓道：“有两件事。先说第一件，我们希望，你能将练习内力的方法卖给国家。你可以任意提价格、或者要求，只要不违背帝国利益，我们都可以答应，包括你想要一颗独立的星球都不是问题。我已经和你的家长联系过，他们说你可以按照你的心意做任何决定，他们都支持你。”
陆远之前和陆邵、秦亦深联系的时候就设想过种种后果，陆邵和秦亦深如萧卓所说，表示支持他的所有决定，并没有因为他们对帝国忠心，就要求他无偿交出练习内力的方法。
陆远早在心里想过这些问题。
其实他想得最多的是怎么解释内力、武术的来历，只是没想到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问他这个问题，而且照目前来看，以后也不会有人问。
萧卓说到连要一个独立星球都可以的时候，陆远要说没有一点动心是假的，不过他并没因此动摇最初的想法。
他拿起手边的电子本，打开一个文档，递给萧卓：“这是我的要求，后面还有一页，翻过去就能看到。”
电子本约莫十二寸，不大，也不算小。
萧卓还没看清内容时，只看到了屏幕上的字密密麻麻——要求不少。
虽然知道陆远如果肯把练内力的方法交出来，对帝国有很大的好处，也值得丰厚的奖励和尊敬，但真看到他竟然提前准备好了密密麻麻的“要求”，萧卓对陆远的好印象立刻降了不少。
然而……待看清楚电子本上的内容时，萧卓眼角一僵，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太稳了。
“就、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