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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一个有信仰的人的步伐是坚定有力的。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信仰“诗歌教”
当然,我不会像一个虔诚的宗教信徒一样,每天祈祷:“啊,缪斯,我的女神!阿门!”我只是把当代诗歌文本当成“教义”满怀热情地阅读“淘金”同时写诗。
也许正如同我们难以理解回民不吃猪肉一样,很少有人理解,在市场经济的今天,我还想做一个诗人。
因为诗歌一直被误解着“伪诗人”们还在制造着误会。
诗歌是什么?正如同“哲学是什么?”一样难以回答。
但通常我们就是把它理解成一种抒情的短章,吟风弄月,雕琢辞藻,间或伴以乌鸦般的叫喊“啊”假模假式,贻笑大方。
误会。只是误会,仅仅是误会。
这误会也情有可原,是“伪诗人”们的胡说八道和陈词滥调糟践了诗歌的美名。诗歌曾一度“拒绝”阅读,变态诗人们大玩文字游戏,指鹿为马,云山雾罩,叫人读不懂,看不清。
可诗歌仍旧是语言中的“钻石”是文学中的“精神领袖”文学的没落就是先从诗歌找不到北开始的,我以为。
我甚至把诗歌看得接近哲学,我心目中的诗人接近于哲学家。也许这更是一种误会。
但我坚信,诗歌应该是一把直抵生活本质的利器,是一个情感宣泄的高音喇叭,是一双触摸真理和诗意的手
热爱诗歌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感觉自己正在诗意地生活着。现在做一番回顾,读与写的点滴仍令唇齿生香。
传统与现代的断裂势如天壤。唐诗、宋词滞留于历史舞台,穿越时空发着微光,黯淡,渺茫。
我对中国当代诗歌的亲密接触,就是掉转古典的头,一头扎进现实沸腾的生活。
一切是从哲理小诗开始的。好象是泰戈尔的飞鸟集吧,诸如“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我们把世界看错了/反说他欺骗我们”之类的哲理小诗一下攫住了我的心。当时就以为真正的好诗就应该那样,得富含哲理,必须“营养”丰富。风花雪月的玩意儿在唐代已经作尽,宋词又为之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当代诗歌就得走“哲学路线”或者近在眼前的“生活化”那时刚上初中,泰戈尔的启蒙教育适逢其时。
接着却走了段“弯路”习作刻意雕琢起词句和压韵来了。辽宁青年“文学沙龙”上常发的什么“打着思念的灯笼/把一截日子点亮”之类的短句,又成了我模仿的对象。以为那就叫诗意。——那是形式大于内容的时期,大凡诗歌刊物全是那种调调儿。没有鉴别能力,无法不受影响。——其实当时正值黄口小儿的青春期,你叫我整出点内容来,也是逼公鸡下蛋,顶多扯着尚未变声的公鸭嗓无病呻吟两声。
真正铺下身子来,对中国当代诗歌进行系统地抄“习”是在1998年,认识了文友杂志,接触到伊沙主持的世纪诗典。我是整个儿被伊沙的“歪理邪说”——诗歌理论给倾倒了。没有沦为“学院派”我想也是拜这北师大出来的“流氓诗人”所赐。此后的三年时间,我开始“洗耳恭听”伊沙老师的诗歌教育,那同时也是一种“洗脑”在对传统的梳理中思考如何迈步向前。
北岛象牙般精致的语言,芒克紧跟其后;食指的愤怒和满怀希望;舒婷绚丽的抒情;“童话诗人”顾城的超凡的想象;朦胧的西川;为诗歌而生而癫狂的海子;构造长诗的江河;丁当的散漫、洒脱;多多的大师风格;拥有一颗平常心的生活的王小妮;哭诉着的王家新;默默的顽皮与智慧:“每一条路都像少年/每一次拐弯都像少女”;王寅的幽雅:“谢谢大家/谢谢大家冬天仍然爱一个诗人”;王小龙的城市感觉,粱晓明紧随其后;何小竹和杨黎的“非非诗歌”;“新浪漫主义”的黑大春;梁小斌的深沉,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妈妈,我看见了雪白的墙;语境清晰从容不迫的张曙光;洛夫的“左边的鞋印才下午/右边的鞋印已黄昏了”、“一仰成秋/再仰冬已深了”的大气磅礴;于小韦的“零度写作”:“旷地里的那列火车/不断向前/它走着/像一列火车那样”他们都给了我诗歌写作的多样性启发,改变了我“朦胧诗”一家称霸的固有观念。直至现在,严力——于坚韩东——伊沙的“民间立场”再次给当代诗歌以创建性意见,韩东建树了“口语诗”最早的一套规则,伊沙指出“朦胧诗”一直给人“做诗”的感觉。“新世代诗人”秦巴子、徐江、侯马、沈浩波、马非、盛兴、宋烈毅都在斗志昂扬地进行着“后现代诗歌”的创作,那种勇往直前的姿态,才是我衷心敬仰的,学无止境。
“好诗,是一种近在眼前的东西,伸手可及,与人类最普通的情感和最具体的生存紧密相连。”伊沙说。
好诗里面是有一种“气”存在的,我认为。
“才华是一种明晃晃的东西。”伊沙说。
写诗必须具备一种非通常意义上的“才华”我感觉。
捕捉诗意,推动文学发展,必须将诗歌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