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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抚/弄,他才没有办法和旁人接触。
沈得川这个名字,这双手以及这具躯体都纹丝不动的刻在心脏上、骨骼里。
乔木栖终于敢承认一个事实:沈得川是不可取代的。
沈得川类似于古代文明中的鸦片,是浓烈的罪恶,一旦沾染就难以逃脱。而他则是自以为戒掉鸦片的懦夫。没有沈得川,他可以自欺欺人回到正常生活。可沈得川的色彩稍稍显现,其他人事物瞬间滑落到白开水的档次。淡而无味。
他的身体在那双轻狂的手掌下处处战栗,以至于脆弱的神经都宛若遭遇粗鲁的揉/搓,痉挛着想要哭叫出声。
只有沈得川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单单用一个拥抱一个深吻就桎梏住他一整个人。
发现这一点,含在眼眶里的湿意凝聚成实实在在的眼泪挂住,再一个轻颤就会哀哀地落下来。乔木栖浆糊一样的脑子分不清这到底是出于囚于牢笼无法挣脱的绝望,还是敏感身体带来的。
他小声啜泣起来。
平时的眼泪是自私自利的,挣脱他本人意愿,擅自泄露他心底的软弱。这一次哭哭啼啼出自于心理界限被撕毁的茫然无措。
在胸前捏//玩的粗粝手指停下动作,不声不响退回到腰间相对安全的位置。
沈得川意外地停止进攻。
沈得川沿着乔木栖一根脊梁骨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最后只贴靠在他身上,不再动手动脚。
整个过程除去乔木栖难以自已的喘息与沈得川发出的啧啧吻声外没有言语。
乔木栖记不清分手以前他们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静默而狂野。他只对沈得川的高抬贵手心领神会。
同时也知道,沈得川的宽容是十年难得一见的东西。
好运气逃过这一次,不用恍恍惚惚发生关系。仅仅代表着下一次他再有伸手求助的时候,必须有意识地献出自己作为代价。
——毁灭小丑还会不会出现?
乔木栖沮丧地胡思乱想着:究竟为什么小丑死盯着他不放?如果下一次毁灭小丑再出现,他还能不能求助于沈得川?
要不要考虑着向安全保卫局申请特别保护?
可是那又要怎么解释毁灭小丑盯着他不放?
乔木栖一点主意也没有。
他这时想起来瞥一瞥手腕,完全没看到智脑的影子。
——应该是什么时候被沈得川弄走了吧?
乔木栖竭力让脑细胞分散到这些问题上去,而不再去考虑身后的人是合上眼安睡了,还是正一眨不眨盯着他。
他紧绷着身体,却想伪装睡着了,免得要面对尴尬的场景。
——难道要和沈得川和好吗?
旧情复燃这个成语仍然排除万难,顽强地冒出来。
两年前,乔木栖和沈得川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