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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洗掉就好了。”
系统：“……”
和宁：“……”都说了没事还一个劲地要我说，说完了你又不搭腔，早知道弄得这么尴尬干什么。
他一脸羞红地一头扎进水里，再也不开口了。
系统咳咳两声，恶业局的自己怪不够意思的，赶忙转移话题：“呃，那个，我们还是讨论讨论龙气地事情吧。”
它一边说一边细瞅着钻出水面，板凳狗一样笨拙甩着自己脸上水花的和宁的脸色。
被水雾热气熏出来的红晕都掩盖不住他脸上的惨白。
系统不好意思地问道：“你、受伤了，是不是那里。”
“……”和宁勉强咧了咧嘴，“我不知道，就碰上水有点疼。”
“……”那不就是受伤了，会很麻烦的，说不定还会发炎，系统恨得直咬牙，“你没按照视频上的做准备？”
和宁楞了一下，木呆呆摇头：“不是啊，我准备工作做的可齐活了，一步没差，但，将军，将军他、他、他”
他他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系统着急：“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总不可能是挣脱铁链打你了吧。”
和宁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低头看着阵阵涟漪的水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他跟视频上的人有点不一样。”
系统：“……有点差别都是正常的，总不可能林将军长了两个吧，其实本质都一样的，难不成不是人类？”
和宁郑重其事摇头，澄清道：“林将军一个也顶的上他们两个了。”到现在他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进去的，没死只是破了一点皮都是万幸，他很庆幸了。
系统：“……”莫名听出了炫耀口吻是几个意思，不过它也知道和宁完全就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只是这种话配合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和亮晶晶的眼睛实在很能让人误会。
系统有点不开心，幽幽开口：“那你可享福了？”
“嗯？”和宁眉心微蹙，没怎么听懂。
“没说什么。”系统咳了两声，“啧啧啧，话题都被你引开了，不是在说龙气嘛。”
和宁手指划着水，有系统跟自己说话他也不好意思立即动手，但总感觉有东西在流出来，甚至还在往水上漂，他心不在焉回答：“这不是跟龙气有关的事情吗？”
“哼，这是过程，我们要讨论的是结果。”系统冷哼一声，“一定是你食髓知味了。”
和宁完全不明白系统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疼的事会逐渐变得舒服，知味也是疼的味，唯恐避之不及的那种。
怪不得将军不喜欢做这种事，要不是他主动捆绑林将军，他一定会因为这种事情恨上林将军的，因为太疼了。
不过和宁眼角微微下垂。
如果是林将军的话，即便有些疼，但好像也能忍住。
尤其是在看到林将军的脸上出现除了面瘫以外的情绪，这种表情还是因为自己展露出来的，更开心了。
恨不得他能露出更多不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