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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神气,微露嘲讽、鄙薄之色,朝堂上笑了笑:“殿下审完了么?学生这里却有几份帖子请殿下细观,待殿下看完了再定学生的罪如何?”
他从袖里掏出几份拜帖、书信,写的都是替梁家求情之语。其上姓名写得张张扬扬的,竟是省、府一级的高官,还有几个清贵的部院京官。
这是梁京阁这几日四处写信求人求来的,幸好君清氿清丈花了不少时间,他们才能收到这几封书信。
当然,为了这些书信,他们梁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家底掏了干净,人情也赔的差不多了。
不过家底还可以再挣,先保住梁家最要紧。
梁家不是平常人家,先祖当年交好的官宦世家至今还与他们有来往,县里、府城、省里官员也都收过他家的好处。
且梁朗阁本身就有功名在身,不能像寻常百姓一般审问,哪怕堂上真的取到了人证物证证明梁家下人做了那些事,只要他咬死不认,君清氿也不能加刑于他。
他不认,那罪名就不能成立。
士庶之别就在于此。
梁朗阁听得门外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却也仍旧不为所动,嘴角噙着冷笑,淡然问道:“这些书信都是梁家亲眷故旧所写,若殿下肯卖这些大人的面子,通容一二,往后自有惠好相报,殿下以为如何?”
你看了这些人信件,还敢对梁家如何?
君清氿挑了挑眉:“是哦,本宫好怕怕。”
一边做出害怕的表情,一边伸手将那些书信撕碎。
撕完以后,君清氿又随便一甩,如雨雪般纷纷打在梁朗阁的脸上。
“把这些都还回去,就当是本宫送的小小礼物。”君清氿顿了顿:“你找宁国公给你写信,也会是这样。对这些人,本宫都放在心上。”
梁朗阁的脸色又青又白的:“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他没想过,君清氿会这么直接不放在眼里。
他以为的高官权臣在昭阳公主眼里什么都不是,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这几天的坚持和所有都动作,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君清氿冷艳瞧着他的深情,觉得没劲,又拿起惊堂重重拍了一记:“抬鱼鳞册与梁家花户册来!”
就算他已经心灰意冷,知道要完蛋,她也不会放过他。
梁家,必须完。
梁朗阁害人谋地的事需要人证物证,但他做主侵占土地之事却不靠人证,只要有清查出田亩出入,并有证明梁家尚未分家的文书即可——侵占朝廷用地,包庇户下子孙逃役,不问是谁动手,也不问内中有什么曲折,只问谁是一家之长!
君清氿叫人将对比画出的鱼鳞册扔在梁朗阁面前,吩咐书吏当场念出梁家侵占的田土,积欠的税赋钱粮,念罢亦不听他辩解,直接让董县令写下拘票,又吩咐差役:“将梁家所隐瞒的丁口拘解到县,追比欠粮,今年冬天的河工便须由这些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