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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神秘秘,倒也不奇怪。
华无月突然就成了所谓的间人,被莫氏三姐妹围攻,四人同归于尽。
曲吟风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秋鸿始终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公主是假的,出云子突然就死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虽然还没有发现奇怪处,可是秋鸿确实感觉到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陌生。
秋鸿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可是,他还是愿意相信飞红。
飞红和所有的人一样,神秘莫测,但是秋鸿愿意相信这个陌生人,而且,也许是直觉,他认为自己和飞红是旧相识了。
秋鸿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飞红是不是认识自己失踪了十年的秋云姐姐!甚至,很有可能,飞红就是秋云!只是,这个女子,为什么没有和自己相认?
秋鸿还很年轻,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十年前的灭门惨案发生的时候,他只有八岁,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时候失踪的秋云姐姐应该还在人间,虽然他不相信九公子和十年前的事情有所牵扯,可是——
所有的事情都太复杂了,复杂倒秋鸿不能思考。
醒来的时候,听雨的手指有些发凉,幽火关切地问着,担心他的身体又有什么不适了。
“没事,是睡的时候不小心吹了冷风。”听雨撑起身体,将外衣披上。
已经过了用饭的时间了,在幽火的帮助下,听雨将衣服换上。
公主的三个人都没有下来用餐,他们的饮食是残荷送上去的。
尽管直到掌灯的时候秋鸿一行人还没有回来,可是听雨并不着急。
他要幽火陪着他巡查了马匹和出关以后的水、食物之类。
走到沈叔的身边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叔一眼,沈叔转过脸,没有看他。
晚上,异乡人早早地安歇了。
曲吟风去了听雨的房间,只有南宫和和尚负责夜半的警备。
当然,南宫和寞诋不敢对这种安排表示不满。
唐甜甜早就睡下,她的隔壁是采薇,也是早早的安睡。
只有听雨的房间里面,密谈的三个人一直到深夜也没有安歇。
到了半夜,南宫和寞诋的眼睛都有些酸痛了。
已经一整夜都没有合眼了,虽然白天也稍微的补了一些睡眠,可是强打着精神守夜,两个人的精力还是有些不支。
南宫的意思是他和寞诋和尚分别负责上半夜和下半夜,但是老实和尚不同意,他也只好强睁着眼睛支持。
空气中漂浮着危险的味道,虽然还不知道危险在哪里,却已经感受到了。
有声音响起,是从各个地方响起的细碎声音,寞诋和南宫对视一眼,决定不能被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玩弄。
可是,为什么这声音听上去完全不像是调虎离山?
有重物晃动的声音。
他们已经看见了,在客栈的对面,有一个白色的布袋挂在屋檐下,布袋很大,直觉上,里面装了一个成年男子!
不祥和恐惧压上心头,他们一起走到布袋边,将布袋解下。
里面是一个人,一个身体还有热度的人,因为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诈死,解开布袋前,他们将里面的人的奇经八脉全部封好,而后,才敢打开。
寞诋取出火折子,晃了一下。
布袋里面倒出来的人已经死了,只是身体还有些暖气。
南宫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糟了!这是苗人的蛊毒,我们中计了!”
“现在才发现,已经太晚了。”几个苗家打扮的女子吹着笛,从各个角落里面走出来,她们身上的金属饰物敲击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领头的是一个年长的男子,大约四十余岁,相貌俊朗。
他冷笑着告诉南宫梦玄。
“不用担心,你的同伴已经没有救了,他中得是蛊毒中也是最为歹毒的尸蛊。”果然,寞诋的手掌出现青灰色,这种青灰,迅速蔓延扩散到全身。
“所谓尸蛊,是将人的尸骨作为培养蛊虫的一种狠毒手段。蛊虫混进人的皮肤,咬噬人的躯体,最后,这个尸体就变成了全身种满蛊毒的宝物了。”苗家女子笑吟吟的介绍着,却让人听得一身冷汗。
从布袋里面倒出来的尸体已经有些血肉模糊了,南宫也看见青灰之气爬到了和尚的脖子上,偏偏自己,竟然什么事情也没有。
“如果这真是尸蛊,为什么我没有事?”
“因为你曾经得到过我教的圣物!那可是我的女儿拼上性命才为你得到的!”男人很不悦,但是看南宫还是一脸困惑,更加生气了。
“我女儿,就是那个蓝蝶,难道你已经忘记了!”
“蓝蝶?”南宫努力搜寻着,终于想起了这个女人。
“就是那个奇怪的苗家女人?我确实曾经和她在一起,可是我不记得她曾经给我什么圣物呀?”
“你——”蓝龙池很生气地将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痕迹,跟随他的女子们也是严阵以待。
“蓝龙池,你果然还是投靠了当朝太子。”一抹白影飘然而至,尾随其后的是幽火。
白云轩也来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表示寞诋无药可救,很是无谓的站在一边,等待下文。
蓝龙池可是一个圆滑之人,看见听雨和幽火走在一起,已经心中有数。
他后退了几步。
“这些人全身是毒,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们这些人里面,不怕蛊毒的,也只有我们四个,所以,其他人都必须留在客栈里面,免得惹出事端。”白云轩的解释也让南宫明白了这诡异的安静,这里太安静了,连老鼠的声音也听不见。
“蓝龙池,你到底是苗疆的第一等人物,中原武林的事情,你来插手,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不知道你会给我一个怎样的解释?”听雨懒洋洋的说着,可是言辞间的锐利却不能掩盖。
“你的女儿和南宫玄梦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可是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为了这等小事坏了你的名声,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听雨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南宫,可是他的话语并没有过分之处,也不能反驳。
“太子是怎样的一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和他作交易,不异于与虎谋皮。他会不会给你答应的报酬?也许,你的行为,会为苗疆带来灭顶之灾!”
“我可没有和太子有什么牵连!我来中原,只是为了一个人,就是他!”蓝龙池真的会为了女儿特别从苗疆追到中原?
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人喜好权力,得到太子的许诺的时候,只怕已经利令智晕,来到中原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你也知道,我教成立百余年,教规严谨。虽然是我的女儿,可是她违背了教规,我也不能法外施恩!我只有把这个欺骗我的女儿的男人抓回去!可是南宫家欺人太甚,我是个外来人,若是不借助太子的力量,我怎么能见到南宫家的少爷!”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听雨,蓝龙池自然也不会这样地为自己寻找推脱。
听雨微笑着,他怎么不知道蓝龙池的本性。
他走到蓝龙池的身边,手指快要触到对方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