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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
走了一年,月再次回到了圆的起点,或者终点。一些美丽的记忆一如纪录片的镜头,开始一一浮现。
潜藏在黑暗里的尖叫都是可耻或者蒙羞,但黑暗变薄了,黑就变得可有可无,伸出去的手还能抓住什么?或者是一把风声,缓慢的,温暖的,向上的。或者是一把利刃,锋利的,沉甸甸的,所向披靡。
亲人们在团聚,田野里的庄稼也在渐次成熟,乡村里所有的语言都像是喝醉了酒,香喷喷的,拉近彼此。即使无语,呼啸而来的车辆也会打开梦幻,试图在时光中,根植情感,记忆,甚至陌生的瓜葛。
那是齿轮的光芒,它吻合的部位都将难舍难分,糅合在了一起,仿佛就是一个整体。比如一个字的偏旁和部首,亲密的组合,成了兄弟和姊妹。
那是岁月,我们共有的月亮,每个人却占有光亮的一小部分。得到了就是升腾,失去了就是沦陷,两者之间没有距离,更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一切都是喧闹,是进行时,我们高歌,我们炫舞,我们像美术的眼睛深入生活。
秋雨
抓住一滴,嗅一嗅,虽没有什么味道,却在手心里跑得飞快,仿佛急着去赶赴什么约会。
那种凉,像口哨,更像是退化的孤独。
叶子也开始跟着落了,那是自我否定,不必制造更大的混乱。虽有些不甘心,如果执意再斗一斗,结果会更惨。
拐了一个大弯,风就是饱经沧桑了。更多的无辜像是革命者,留一段清白给自己,点燃并让黑暗发出回音。
很想出门走走
不厌其烦,不断的从一个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又从另一个房间回到先前的房间。
自己的脚步受到了约束,时间被包围,不同于分裂。或者色彩,我对此特迟钝,根本没有感觉,忽视其应有的繁荣。
这种暗无天日,真的没法再继续了。反复的错误一直在犯,容易走神的眼睛,防不胜防风的骚扰,一些思想比较刻骨,隔着玻璃,清晰可辨,还不曾碎,不曾丢弃那些坚硬的部分。
一匹马,或者疾病的出现,让我想到了远,太多不曾到达的地方虽不可预测,但那种向往与日俱增。阳光能够照到的地方,阳光就是先行者。即使没有路,即使一阵风吹过把先前的痕迹抹平,即使是一场虚构。
还是给脚自由吧,想去哪就去哪,跟随着的永远是忠贞不渝的心,是走正步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