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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小瓜做事的时候自言自语的毛病到现在都没好，被碎念念念得火大，周玉霞一屁股把她挤开。三下五除二就把歌选好了。
不就是《一二三四歌》吗？这年头老年KTV聚会了里面的大户。选热播都只需要翻三页，还能点上个半天？
选完之后她就心安理得的又跟老同学挤在了一张坐垫上，顺手量一下冉小瓜现在的腰围是多少，好给她捎点公司的仓底货。
毕竟王山的嘴今天还真说了一句实话：一身三线牌子，去面试都丢她的脸。
“你，什么时候这么饥渴的？”
故意装听不到，从上到下确认这傻瓜只是过劳肥，周玉霞满意地开口：“哈，你说什么？”
“第一次见，你居然给人量大小！这太丢人了！”
先发制人？不是单纯的小白兔呢！有意思！
周玉霞拿出最标准的营业笑容：“你的意思第二次见面大家熟悉一点，会比较有爱，还是说我没先征求你同意，你觉得不可以？”
看着气得转过头去的冉真，她稍稍后仰一点，错开视野之后打开了WX。
信息已经来了。
“查不了，不敢查了。”
这个结果也是应有之意。不然王山不会是这个态度。
某来自开曼群岛的投资公司就是个幌子。迅速精准无声无息地完成整个作业的隐秘组织才是后面的冰山。
只是找到了浮在海面的一角，种种迹象已经让所有渠道都不敢再查了。
所以才有这个游戏的发起——既降低了双方的对立，又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而且对方的对应，多多少少可以知道过来的是土豪煤老板，还是洗白新钞票。
一举数得，不得不说是老牌的掮客。
打了几个字，又一一删去，周玉霞直接付了剩余费用。初来乍到，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分量。大概到了王山的地位，才有资格问“为什么”吧。
她打开另一个对话，点击转账的小橙块。
连打探消息的费用都填不平，帮着胖子脱身真的是亏了。
这位下次要是敢再开口，那得先把差额补上。
她正在腹诽，冷不防“下次”就已经来了。
“王山到底知道多少？”
“他知道老魏卖公司吗？”
不在房间的胖子在自己收钱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的短句。看样子他的渠道比自己更加不堪。
所有的问题汇聚成一个问号。
“房间里面那位到底是谁？”
“点子棘手，四倍价钱。”
略一忖度，她又补上了八个字。
“先付一半，不成不退。”
没等到秦胖子的回答，站在房间中心的的“那位”已经开始唱歌了。
在楚音里面，音乐教育和音乐表演上很多大课都一起上，美声和通俗也分得不是很开。《一二三四歌》也常有男生拿它来交作业。
这个是典型的军歌加号子歌，声音响亮，音色明亮就完事了。就算是团长校长唐晶过来，也唱不出什么花来。
要是说有什么讲究的，那就是气势要足。
据说光凭气势，就能听出唱得人是海军空军陆军还是武警。
“歌词谈判”这个游戏，比得肯定不单是“记忆歌词”。
它比的更加是演唱者的技巧和表达的意志。
没当过兵的女生唱军歌，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她还在冷笑，只听到旁边有人问道：“为什么忽然间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只冉小瓜居然还在云里雾里。她强忍住吐糟的冲动开口：“七年前《歌手》第一次召集人脚，洪海涛去找黄琦珊出山的时候，黄琦珊顾虑很多。然后当时有个选角导演跟她一首一首对着唱，一直唱了六个小时，才把她劝下来。”
“那个选角导演是？”冉真惊讶的盯着站在另一边鼓掌的老白脸。
事情是不是王山的自我标榜不得而知，六个小时也很可能只是夸大。但是从《歌手》节目组对这个传闻的态度来看，当时是有这么一件事。
“刚才王山唱的歌话里有话，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周玉霞没好气地问道：“你们公司有四个练习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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