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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看到好朋友捧着一只猫说是媳妇儿，都会觉得好笑吧。
“现在你知道就好了，”顾栖翊也不跟沈霁计较，“你印堂发黑，最近会倒霉呢。”
“倒霉？”沈霁虽然开始相信妖了，但没那么快能接受这么多东西啊！
他在清心观的时候，赵有德偶尔说话跟失心疯似的，有头没尾，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他都当赵有德说话是放屁，根本没有记过。
现在骤然接受这么多颠覆认知的事情，实在需要一点时间。
“你先让我消化消化。”
沈霁摆摆手，“娘子，不如你准备一些小菜，我们小酌一杯吧。”
辛尚有些不放心，“真不用我在这里陪你？”
他担心沈霁会说错，万一被季大人一掌拍飞了。
“放心，没事的，”沈霁乐观道。
辛尚也不好一直待在这里，便去厨房准备午膳。
“你在顾家村住得如何？”沈霁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他不管好友的媳妇是猫还是妖，都是好友的选择。
“还不错吧，就是最近总有小贼上门想偷东西，”顾栖翊问道：“你是县令管这个事情吗？”
“有人偷东西？”沈霁惊呆了，“顾家村有什么东西可以偷？”
应该说顾栖翊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偷？
“师父离开之前，给了我一本册子，上面记录了很多斩妖除魔的手段，还有一些符纸的绘画方式，”顾栖翊没有隐瞒，“我抓了一个小偷，说是方无上派来的。”
“方无上派人去偷小册子？”沈霁纳闷道：“他怎么知道小册子在你那里呢？”
这就有点奇怪了。
沈霁回忆了一下，右手握拳敲击了一下左手掌心，“我想起来了！当初离开清心观之后，在回和平县的路上，我遇到了小偷，”
当时他整个包袱都被打开了，里面几个碎银被偷走。
沈霁以为小偷是偷银子的，没有伤及性命，就没追究了。
这个世道，没必要为了几块碎银跟小偷拼命。
他就当破财挡灾。
现在想想，难道当时那个小偷的目标难道是找一下没有小册子？
银子只是顺便？
不过这也无从考究，毕竟他没抓到人，一切都是臆测。
沈霁也说了一下当初离开清心观路上发生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找小册子，如果是的话，那就是所有离开清心观的人都是方无上的目标，”他分析道：“那本小册子对方无上很重要吧？”
“嗯，可以修炼，肯定重要了。”顾栖翊是得到册子的人，看过册子内容，知道怎么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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