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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咒术与法其实都很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点搬到人界更甚。人界的法力因子太过稀薄，所有上清界的术来到这里都最多只能发挥半成的功力。”
“所以那块地的风水很好？”万俟斓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用他所理解的词汇来提出疑问。
虽然上清界并没有风水这个说法，但这对白烬的理解没有障碍，万俟斓果然很聪明，只是稍微提点一下他就能联想到许多东西。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打算亲自去你们所说的那块地去看看。”白烬觉得坐得有些累，便把脚也抬到了沙发上，慵懒地舒展身子伸完懒腰，又把手臂收回摆了一个卧美人榻的姿势，“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说不定那只是一块普通的地呢？赫雷家族之所以参与这块地的竞争，也许只是单纯地想找你们的不痛快罢了。”
万俟斓的视线从白烬的脸一路滑向他的脚踝，看到他白皙的脚背，眼神微暗了暗，但他很快收回了视线，沉默地低头看起手中的文件。
办公室重新恢复了安静，白烬盯着万俟斓的侧脸看了一会，见他神情专注，心中莫名地想要打破他的镇定：“喂，男人。”
“什么事？”万俟斓头也不抬地将手中的文件翻页。
“我饿了。”白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唇，撑着脑袋直起身，眼神巴巴地望着万俟斓说道，“就算午餐被克扣了一盘牛肉，也应该还有鸡肉和烧鹅吃吧？”
于是万俟斓合起文件，带着白烬搭乘来时的电梯回到了车子里。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家中式菜馆，服务员带着他们走进来到一家包厢，并将菜单递给了万俟斓便退了出去。白烬眼巴巴地盯着万俟斓，万俟斓则直接将菜单放到他的跟前。
“要吃什么自己点。”
白烬的眼睛顿时一亮。
这家中式菜馆十分高级，就连菜单都是电子版的，上面有每一道菜的菜名和原料，还有动态的图像和口味介绍，白烬看了一会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觉得每一道菜都好喜欢的样子，偷偷抬眼瞥了一眼万俟斓，正考虑要不要直接说每样来一份。
“只能点四道菜。”万俟斓清润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烬默默缩了缩脖子，不满地哼了一声，十分哀怨地又把菜单从头翻了一次。
“也不能有牛肉。”万俟斓幽幽地补充说道。
“知道啦！不要就不要！”反正这里有大把他想吃的东西！
然后白烬就爪子一拍，直接在菜单的屏幕上啪啪啪地按了四下。这个菜单还有点菜的功能，想吃什么就加入购物车，然后电子支付了厨房就会开始做菜。
白烬点了是烧鹅、排骨、啤酒鸭，还给万俟斓点了一份椰子鸡汤，因为万俟斓貌似蛮喜欢这个汤的，每次刘阿姨做了他都会喝两碗。
等待上菜的过程又是漫长艰辛的，白烬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不断地用指尖敲打着桌面。包厢内顿时充斥着阵阵“啪嗒嗒”的声音，万俟斓掀开眼皮瞥了一脸百无聊赖的青年一眼，决定还是想办法帮着打发一下时间为好。
“你所说过的上清界，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这是万俟斓第一次主动想要了解关于白烬的事情，啪嗒嗒的声音果然停了下来，白烬仰起头，盯着万俟斓看了一会。
“上清界是不同于你们人类世界的另一个世界，那里的人虽然都会使用法术，但是也正因为法术的存在，那里的科技也没有人界发达，无聊又刻板，还是人界好玩一点。”
最重要的是人界可以看《猫和老鼠》。
“你有家人吗？”万俟斓不置可否地抛出第二个问题。
说到家人，白烬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当然有，我师傅他老人家可厉害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整个上清界也只有他敢收神兽做关门弟子！”
“你说你是白虎，是传说中的那个神兽白虎？”
“那当然是那个白虎！”白烬不屑地撇撇嘴，“可能是曾经也有上清界的前辈到过人界，然后在人界留下了许许多多的传说。你们所知道的四大神兽是真实存在的，我的大师兄青枫，他就是一条十分厉害的青龙，晴朗俊逸、气质非凡，是师傅最信任的弟子，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他介绍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