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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段宁商很少喊段母这个称呼，平时都是有事说事的，所以当即一听这个字，段母还愣了那么几秒钟。
“要不你再生一个吧。”段宁商慢吞吞说完接下来的话，“也不是养不起。”
段母：“？？”
段母怒斥，“你发什么神经，不回来就不回来过年，咒我怀孕干什么？”
电话没开免提，但是因为离得近，锦声还是隐隐约约听见了几句。
锦声放下手机，转身去看段宁商。
段宁商凑近亲他一口，然后才随意对段母道：“我这是好心的建议。”
不等段母再斥，段宁商道：“就这样吧，年后我再回一趟家，有事通知你们。”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专心致志地拥着自己的男朋友，俯身亲吻他。
锦声伸手推他的脸，“你妈妈喊你过年。”
“不回。”段宁商垂眼盯着他，“我陪你。”
“……我又不孤独。”
“好吧。”段宁商叹了口气，“那你陪我，我很孤独。”
他拉开锦声的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半真半假道：“我就只有你了。”
锦声把脸埋在段宁商怀里，闻言迟疑两秒，还是软软搂住了他。
……
过年期间，锦家上门来的亲戚和合作伙伴有不少，他们都有个统一反应，那就是在看见本该在段家的段宁商时怔愣住。
过年期间段家也不安宁，听讲那对夫妻又吵架了。
他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可谓是豪门联姻中的反面例子，段宁商会出现在锦家，这也是值得思考的一件事。
外界议论纷纷，锦家倒是祥和安宁。
锦声在外面带回来一只狸猫，脏兮兮的，一回来就被段宁商拎走了。
小猫咪大概刚出生一个月的样子，浑身冻得不住发抖，估计再晚看见点，就要被冻硬了。
锦声看着段宁商把猫咪带去洗手间，然后又看着他原路返回，伸手去摸自己冰冰凉凉的手。
小锦鲤的手上还有从猫咪身上蹭到的脏兮兮的睡水渍，连原本干净的衣服也蹭了点，段宁商却思考不在意，仿佛洁癖是假的一样，又是替他暖手又是帮他换衣服的。
“你抱什么猫。”段宁商皱眉，边说边给他找干净的衣服，“冷死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是想吃更多的药吗？”
锦声刚打了个喷嚏，就被段宁商用手给捂住脸颊。
他脸颊肉被捂得微微嘟起，圆润的眼睛有些无辜地眨了两下，声音软软，“……我看它都被冻得不敢动了，就带回来了。”
见段宁商还是皱着眉臭着脸的样子，小锦鲤声音更软，细声细语：“对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