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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只是为了给小皇帝解毒罢了,他又不是真正的坤君,两个大男人,这种事不算什么。
他这么自我安慰着,无声地叹了口气,推开房门。
刚一进屋,就被人从身后拥住了。
“去了好久。”宇文越嗓音低哑,原本听着还有些委屈,但尾音很快又上扬,“是在准备吗?”
谢让:“……没有。”
其实原本是有这打算的。
他虽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也曾听说这种事头一回都要吃点苦头,事先有所准备能好受一些。
可他方才沐浴是稍微尝试了一下……还是失败了。
少年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笑得谢让难为情:“要做就做,你不难受了吗?”
“难受。”
但就算难受,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开心。
宇文越手臂施力,将怀中人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屋子里点着熟悉的熏香,床榻铺着柔软干爽的褥子,一切都是最为舒适的布置。
宇文越将人放在床上,一双眼定定注视着他:“我可以吻你吗?”
“……”谢让别开视线,“不能。”
今日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解毒,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以后也不可能是。
宇文越眸光微暗,在谢让察觉到以前,已经恢复如常。
没有温声诉说的爱意,没有抵死缠绵的亲吻,少年小心翼翼褪去年长者的衣衫,弯下腰,将人揉进怀里。
谢让很快发现,他刚才的担心纯属多虑。
他明明并非坤君,却像是书中描绘的坤君那般,很快在乾君的拥抱和抚摸中软下身来。战栗感遍布全身,与过往每一次临时标记带来的感受相似,却更为热烈,叫人难以自控。
谢让无声地喘息,意乱情迷之时,宇文越在他耳旁轻声道:“哥哥……”
谢让浑身一抖,险些没忍住泄出一声低吟。
“你瞎叫什么?”谢让咬牙。
“那我该怎么叫?”宇文越注视着怀中的青年,那双眼布满了水汽,漂亮得难以言喻。
他心头轻轻动了下,低声问:“我可以唤你怀谦吗?”
不让唤老师,也不让唤哥哥,他又不愿意唤他谢让。那称呼太过生分,还会让他想起过去那个帝师。
“……随你。”
直呼长辈的表字其实也是过分亲昵、失了边界感的表现,但谢让毕竟不是真正的帝师,这也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对这名字的代入感没那么强,宇文越这么唤他,反倒让他好接受一些。
……总比学着他以前那些朋友,开玩笑一般唤他让让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