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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应该不在少数吧。”潘尼皱着眉头。
“你以为我能够随意离开这里?”丽姬塔玩味地挑了挑嘴角:“不知道那个多嘴的家伙和没和你说过,有关于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潘尼回忆了一下,斟酌着缓慢开口:“他说你把你的一些债主”
“——都杀了。”女法师表情瞬间寒冷如冰,暧昧湿热的空气一瞬间凝固。
潘尼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流从腹下三寸直上脑门。
“哦,你不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很贫瘠的地方,贫瘠到塞尔骑士都懒得去那里搜罗学徒,我的家人虽然有着自由民的身份,但是生活却和奴隶相差不远,既雇不起农奴,地里一年也生长不了多少粮食,为了生活,我的姐姐不得不嫁给镇上那个瘸腿治安官,呵呵,刚才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像是第一次?这些东西都是和我姐姐学来的,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命运本该是嫁给那个又老又变态的镇长来抵消我家欠下的巨额债务——哦,忘了补充一句,他是劳薇塔的信徒,前几个大老婆小老婆都被他活生生玩死了。”丽姬塔淡淡地叙说着让潘尼听起来寒毛直竖的历史:“如果不是我那个治安官姐夫那次心血来潮带我进城述职,我一辈子的命运也就是那样子了。怎么样?你听了这些,还能说出‘任何人都有选择的权力’这样的话么?哦,对了,如果另一个选择是死的话,当然人人都可以这么说。”
潘尼不知应当作何言语,只能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你不知道当我在各级学院艰苦挣扎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熬出头返回家乡,想要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生活,却发现他们因为饥荒逃遁又被镇长抓到地牢里面虐待致死时,心里会是什么感受,我取走那个家伙全家人生命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似乎还在疑惑,我这个天生身体孱弱、先天近视、进入法师会前还是个纯文盲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活着回去?呵呵呵呵!真是让人愉快的回忆啊”丽姬塔神经质地笑了一阵,然后看着潘尼的脸:“唔?你这是什么表情?”
“有仇报仇,这是很值得钦佩的做法。”潘尼已经有些明白了丽姬塔的性格,知道面对这种性格偏执的女性表现出怜悯之类的情绪那是自讨没趣,干脆表示钦佩:“不过你似乎付出了代价,能做到小官僚的人都和红袍会内部多少有些关系,即使出于复仇的目的也不能随意杀戮。”
“哦,没错,代价就是我被法师会内部放逐一段时间,还要在这段时限里限定施法能力,哦,这也是塞尔的法律,那些高阶法师不愿意帮我,甚至是恒定一个一阶的法术,所以我只能天天戴着眼镜。”丽姬塔摇了摇头,这时露出刺青后面一片小小的异样颜色,潘尼注意到那显然是一个封印,而女法师表情依旧自然:“还好,这份工作足够安全,我不至于被嫉妒的家伙干掉。”
“这么说你在寻求方法离开这里?”
“唔,如果有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比如红袍就任公职时往往会选择同僚与副手,这样虽然无法获取解除封印的权限,但至少可以获取些自由,原本我还指望那个懒货,但是他显然指望不上。”丽姬塔说到这里脸色又变得难看了,估计在休斯那里碰了不少钉子。
“这其实很简单吧”潘尼撇了撇嘴,上下扫视着玲珑的身躯:“这里每天来往的高阶男法师似乎不少。”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如此的不值一文?”丽姬塔冷哼了一声:“随便找一个老头子去**吗?我还没有那么贱,而且我讨厌老头子。”
“呃”潘尼恍然明白了这位女法师很可能因为某些关系对于老男人存在心里阴影,想到这里他的表情越发怪异,遇上专门摧残幼苗的师弟杀手了?
“不过,虽然我不知道我晋职的途径是不是特殊的,或是有一些其他的意义在里面,但我真的不一定能够帮到你,而且也不一定会帮你。”潘尼忽然耸了耸肩:“实话说,听了你的过去,我感觉你很”
“危险是吗?”女法师忽然愉快地笑了起来,一直笑,直到眼泪都冒了出来。
“如果我是你,也许不会把刚才那些话倒出来。”潘尼想了想,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又说了一句。
“其实无所谓,我已经不太指望你的帮助了,因为我发现如果心里积郁的东西能够一次性吐个干净并且得到他人的理解,也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丽姬塔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还带着笑声说道:“我还得感谢你。”
如果在半天前,潘尼得到一个美人的感谢,还会有些高兴,但是现在,他却感到寒潮一阵阵吹拂自己的脑神经,连忙举起双手:“算了,只是听你说了一些话而已,用不着什么感谢。”
“哦,你不用想太多了。”丽姬塔冰凉的手指擦过潘尼的脸颊:“没别的意思,而且直觉告诉我,对你说实话或许比说谎诱骗有效得多。”
“直觉?你就这么相信直觉?”潘尼无语了一阵。
“或许吧,只是希望你有机会时能够想想,是否愿意给我一些帮助。”
“其实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潘尼歪头想了想,又开口:“你那位丈夫是怎么死的?”
“哦。”女法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笑了笑:“大多数时候命运不会给予你太多的选择,想要走上更好的道路就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争取,否则只会堕落成受生存本能驱使的奴隶,不是么?”
潘尼打了个寒噤,浑身都僵硬住了,因为**而亢奋的旗帜也倾倒下去。
“唔?怎么了?还好,我知道一些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女法师瞥见潘尼两腿之间,然后慢慢将头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