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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看着他走远,管杜蘅再也无法克制地将脸埋在被褥中,狠狠地宣泄满腔大的哀怨。
数日后,传来管白苏与雇主双双坠落悬崖的消息,管杜蘅吓得心神俱裂,杵在听闻报告的古断鸿身边,浑身颤抖不止。
“堡主,我想带两名保镖去崖底找寻十三。”魏崔空拱手请示古断鸿的意见。
受了重伤,又掉落悬崖,古断鸿心想管白苏这下必定芳魂渺渺,就算未死也挂掉半条命了!
果真是扫把星,有她的地方就会出状况,这下连自己的命也克掉了!
还好他有先知灼见,明白这任务根本是拿命去赌,硬是让扫把星去接了任务;没想到扫把星的命再硬,还是敌不过劫数。
“三师兄,带我去!”管杜蘅冲上前去抓住魏崔空的两条粗臂“我也要一起去找三姊!”
“不行!”古断鸿直接否决了她的要求。
“为何不行?失踪的是我三姊,我当然要去找!”
“顾家的仇家说不定也在找他们,我可不想再有保镖因此折损。”
“堡主的意思是不要去寻找三姊?”管杜蘅脸色发青“堡主,你不能这么狠心,人命一条,三姊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连苦劳都没有,尽会惹麻烦!”
“那些麻烦也不是她有心招惹的,那些男人就是要招惹她,她能管得住对方的心吗?”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三姊的身上,会不会太过分?
“你在跟我顶嘴?”为了她三姊爬到他头上来了?“你自己倒是摸着良心想想,我一再容忍你为你的姊姊们要我改规定,接受你的背叛,现在你还为了管白苏那个麻烦精跟我顶嘴?”
“我不是要跟你顶嘴,我是为了救人心急如焚!”
“老三!”古断鸿凛颜转向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魏崔空“你说,她这是不是在顶嘴?”
“堡主”这火啥时延烧到他这来的?
“你说是不是?”
魏崔空嘴张合了老半天,最后迫于古断鸿的威严“是”
“三师兄!”管杜蘅气喊“难道你一点点都不担心三姊的安危吗?大家在一起相处了十多年,难道难道连一点如兄妹般的感情都没有吗?”
“这我当然是很担心十三的安危。”要不然他何必请命去寻找?
兄妹般的感情?!这六个字听在古断鸿耳中十分刺耳。
她对他,会不会就是只有兄妹般的感情,所以才对他百般抗拒?
“那拜托你跟我一起请求堡主。”管杜蘅硬是拉着魏崔空走来古断鸿跟前“拜托堡主让我去找三姊她说不定她说不定还活着等着我们去救她”她低头,泣不成声。
“堡主。”魏崔空鼓起最大的勇气祈求面色如墨的古断鸿“这一次古家堡的保镖与雇主双双跌落崖下,据道上传说,是雇主为了救十三才一起跳下去的!”甚至还被传是顾少爷为保镖殉情哪!
“什么?”古断鸿瞠目。“顾家少爷跟着跳下去?不是十三为救他而跳下去?”
“是的!”
该死!谁救谁的顺序相反,意义可就大大不同!
这顾家少爷为救管白苏而主动跳下悬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拥有绿林大盗血统的顾家老爷必会前来大开杀戒,到时他可没有理由说是古家保镖为救主子以性命相搏,理直气壮地将人挡在门外。
混帐!麻烦精就是麻烦精,要死了还给他找麻烦!
“你带十七跟十九去吧!如果十三人还活着,就让十七跟十九替了她的工作,将那不称职的保镖带回来!”
带回来必没有好日子过了!魏崔空心里明白,但古断鸿的命令谁都不能违逆。
“是,堡主。”
“我也要去!”管杜蘅急道。
“你去做什么?”古断鸿凌厉一瞪“你武功有十七跟十九高吗?你知不知道顾家的仇敌有多少?你三姊双手健全的人都生死未卜了,你认为你去了,万一遇上姓顾的仇家,你能挡得住多少?”
那日的恶梦仍仿佛历历在前,除非他死,否则他绝对不可能再让管杜蘅替她三姊收烂摊子!
“我没有比十七跟十九差!”管杜蘅倨傲挺胸“不信你问三师兄,武功都是他教我的,他可以做保证!”她推了推魏崔空“三师兄,快帮我求情啊!”阿咧,为啥又扯上他了?
这丫头怎么这么笨,她难道听不出堡主就是不肯让她入险境,才千方百计不让她跟的吗?
迟钝也要有个限度,连他这个大老粗都感觉得到堡主的用心了,这小姑娘的心是挖了几百个洞,堡主的情意完全停留不住、感受不到?
见魏崔空迟迟不开口,管杜蘅急了“三师兄,快说啊!快替我保证啊!我绝对胜任得起的,你说对不对?”
“这”眼前男人的瞪视充满着杀气,带刀带枪的,可预料只要他一点头,恐怕真刀真枪就会在他身上戳下数个窟窿。“我看我还是照堡主的吩咐,带十七跟十九去吧!”
“三师兄!”管杜蘅气哭了。
“我赶快去找十三了,先走!”魏崔空慌忙挥挥手,远离是非之地。
“为什么不让我去?”管杜蘅冲着古断鸿大吼。这小妮子竟敢对他吼叫?古断鸿气得咬牙。
“我就是不让你去!”有种咬他啊!“有老三、十七跟十九去找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这么爱往死里钻?
“但我想亲眼看到三姊平安无事!”
“她若真的平安无事,你几天后就会看到她的人;如果她死了,你就算跟着去也只是见到尸体而已!”
这么残忍的话他竟然说得出口?也不想想三姊可是她的至亲啊!
“堡主你好过分!”她忿恨地瞪他。
“你敢骂我?”这可不是爬到他头上来而已。而是直接在他头上撒尿了!
“你永远都不会懂得体贴人,不懂我的想法!我最”她咬牙。
“你最什么?”难不成还有更过分的?
“我最讨厌你、最讨厌你、最讨厌你了!”连喊了三次“最讨厌”管杜蘅大哭着跑开。
她最讨厌他了?!
古断鸿膝一软,跌坐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