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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我离开你就像你当年离开我的目的一样。”乔以柔捂着脸，声音嘶哑。
“是吗？你会如此用心良苦。”高尚卿目光幽深，淡淡道，“你在骗我。”
“我没有必要骗你。三年前，皇帝对你还怀有戒心。我不可因为自己任性再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你我原本就身份悬殊，我更不可能做那些不着边际的白日梦。”
乔以柔此时心态炸裂，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也落到如此地步。
她一直以为，只要尊重本心，守住自己，就不会受伤。
但是，事实还是给她的人生本上敲了两记警钟。生活，从来都不是双向选择题。
有时候，拼命逃避，却依旧逃不过宿命的纠缠。
“说白了，你只是怕自己受伤而已。”高尚卿冰凉一笑。
乔以柔冷顾一颤。
他说的是事实。
了解自己的人，从来都是他。
她的心思在他眼中向来藏不住。
“对。我就是个胆小鬼。”乔以柔捂着脸，声音冷颤道，“我被男人抛弃过，下过堂。所以我便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让旁人糟践我的真心。难道，我守住自己的本心有错吗。”
“是，你没错。但是错就错在，你不知死活的玩弄本王的感情。”高尚卿冷冷轻嗤，杀意浓浓。
“我没有……”乔以柔摇了摇头，眼眶通红。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玩弄谁。我只是想认认真真的生活，带好孩子，守住家人，平平安安。”
“还说没有！”高尚卿扭着她的脸，目光充血，“你的人生规划里，除了家人就是孩子。可有本王的席之地！”
“……”乔以柔心口一颤。似乎是命中了要害。她竟被怼得哑口语无言。
“这些年，本王为了报仇血恨，一忍再忍，等到今天，本王无需在忍。”高尚卿松开了乔以柔，眼中除了失望便是憎恨。
“你们，一个个的，本王会让你们血债血偿。本王要让你也体会了失去亲人，只寡一人守在这孤零零的世界，连哭都没有地方哭的滋味儿。”
“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你还有……”乔以柔差点就脱口而出。
可是，她没有把握，下一句话说出，会不会又是一个陷阱。
她怕了。
“还有什么？”高尚卿抿着唇角，呼吸沉重。
“你还有……我。”虽然冒险，但是乔以柔害极了看到他再次露出失望的表情。
“噗嗤。你说慌都不打草稿的吗。”高尚卿上手钳着乔以柔下颚，似笑非笑道，“从前本王或许会信，但是现在本王不会再被你这张无辜的嘴脸所蒙蔽。”
“我发誓，我没有说慌。若有虚假，天打五雷轰。”乔以柔举手说道。
“好啊，那你就证明给本王看啊。”高尚卿眯了个眼，狭长的眼透着一丝冷光，像极了蛰伏在雪山上觅食狐狸。
“空口白说谁不会？”
“证明……”乔以柔顿住了。
怎么证明自己？
高尚卿一脸嘲弄：“或许你不知道，但是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自己。”
“不，我可以。”乔以柔长吐了一口气，索手揽住了他的膀身。
身子微微掂起，送上香吻。
嘴唇上的温度，透着小心翼翼，生疏不安。
高尚卿浑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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