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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王延翰的教训必须吸取。王延稟已经在攻占福州城的战斗中,充分显示出了建州军的超强实力,王延钧不敢贸然招惹王延稟。但是王延稟已经成了王延钧最有威胁的眼中钉,根除是必须的。王延钧决定采取以退为进、隐忍伪装的策略。
既然王延稟是自己登基的头号功臣,那么自然要大加封赏。王延钧很快任命王延稟为奉国军节度使、知建州、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王延稟在福建军政方面的地位和权势节节高升,仅次于王延钧。
王延稟也不傻,王延钧的这种反常表现令他极为疑惑。离开福州时所说的那番酒后醉言,王延稟记忆犹新。以王延钧的正常智商,不可能对这番醉言毫无反应,既然应该有反应,就不应该如此大搞赏赐,实在有些困惑不解。
所以无论王延钧抛给王延稟什么诱人的官职,王延稟的原则是绝不离开建州,“再烦老兄来福州”,只不过是酒后吹牛的狂言罢了,真去,早就被王延钧干掉了。王延稟决定配合王延钧的表演,也开始搞以退为进的把戏。
天成四年十二月,王延稟以年老体衰为由,主动要求辞去建州刺史的职务,退居家乡养老。如果王延稟真的打算就此退休归隐,也许王延钧会放过这位干兄长,让他当平民百姓颐养天年。但是关键问题在于,王延稟并不是真的打算离开闽国的历史舞台。
王延
稟的辞官,没有向自己的真正领导王延钧汇报,而是越级向王延钧的老大后唐李嗣源汇报。王延稟虽然提出辞官,却同时推荐自己的长子王继雄担任建州刺史,把建州的军政大权牢牢依然掌握在自己手中。面对王延稟的“辞官归隐”,王延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辞官归隐这么重要的大事,不向自己汇报,擅自越级向李嗣源申请。既然归隐那就老老实实滚回老家当个平民百姓,还颇有心计地把建州的军政大权转交给亲生儿子,还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擅自行事。这叫什么辞官归隐,完全是装模作样。
王延钧于是更加怨恨王延稟,更加想铲除王延稟。问题是王延稟远在建州,很难被王延钧骗到福州城来。而且目前建州的军政大权依然掌握在王延稟手中,贸然出兵建州,王延钧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已经在闽国老大的宝座上,坐了将近五年的王延钧已经成熟,决定用计对付王延稟。长兴二年春,表面上已经辞官归隐的王延稟突然接到了来自福州城的一个重要情报:王延钧身染重病,极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福州城的政坛有可能再次发生动荡。
面对如此一个好消息,已经辞官归隐的王延稟再次爆发出了兴奋而猛烈的青春活力。五年前的那个夜晚,王延稟决定将闽国老大的宝座交给王延钧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他自认为权力的慷慨交付,必然会使自己远离权力斗争的漩涡,必然会使自己永保平安。
但就在他离开福州城的那一瞬间,王延稟又有些依恋曾经到手的权势,有些后悔。在饯行离别时,他才酒后狂言,得罪了王延钧。回建州后,王延稟一直在暗中关注王延钧的表现。发现王延钧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优秀,没有很好的继承父辈的遗志,王延稟开始有所想法。
而随即发生的一件事,使王延稟深信,王延钧非但不准备对他报恩,相反准备对他下手。王延稟早年跟随王审知南征北战,有一次,他率兵在建州作战时,曾经闯入一座寺庙抢掠。
寺庙中有位僧人,面对王延稟的带兵闯入,丝毫没有任何慌乱,十分平静地在念诵法华经,完全忽视气势汹汹的王延稟存在,还不时起来,若无其事的来回走动。王延稟毕竟是武将出身,一怒之下把这位僧人给杀了。
杀一位普通僧人也不是什么大事,王延稟也没把这当回事。他数十年战争生涯杀的人也不少。自从王延钧执政之后,王延稟晚上突然开始经常做恶梦,恶梦的内容居然和当年那位死于他刀下的僧人有关。恶梦中,王延稟经常看到那位僧人的背影。当王延稟仔细观看时,却发现那位僧人居然变成了王延钧。这太可怕了,那位阴魂不散的僧人居然附身于王延钧向自己索命,这对王延稟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梦。
既然如此,王延稟自然不会再对王延钧有任何好感。于公于私,他都要干掉王延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