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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什么。”
“灵船没走吗？”戚无渊问，昨晚被血鳗咬了好几口，他想亲自报仇，就和厌天随说了，可现在头脑清醒过来，不免觉得这种行为不好。
毕竟他们只是乘客，无缘无故留在此地，主人不喜怎么办。
“没呢，厌前辈说你要和血鳗大战三百回合，我们都在等着看好戏。”
戚无渊：“……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顾晏道：“昨日大家都累了，再说时间又不赶，此处妖兽稀少，全是野味，修行之人虽说要忌口腹之欲，但难得没在家，不好好吃一番简直对不起这趟出门。”
戚无渊：“……”
说得太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填饱了肚子，戚无渊也恢复了活力，说来奇怪，他丢了那么多血，按理没个两三天恢复不过来，想不到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戚无渊以为这是顾家的伤药好，他摸摸肚子，诚恳的像顾晏道谢。
顾晏疑惑说：“嗯？我昨晚没给你上药啊。”
嗯嗯？？没给他上药他好得这么快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顾晏神秘兮兮的凑近，“你身上的图是个什么东西？”
“……？”
顾晏摸着下巴，一脸探究：“你不会不是人吧？”
“……”
“你这什么表情？”
“不想和你说话的表情。”戚无渊白了他一眼。
顾晏摸了摸鼻子，压下心底的好奇，抬头瞥见了灵船上的厌天随，给戚无渊使了个眼色说：“昨晚给你上药的是厌前辈，你可以去感谢他。”
戚无渊惊讶，思考再三觉得很有这个必要。
厌天随救过他好几次，尽管嘲讽他的时候更多。
“他在船舱么？”
“不，在你身后。”
“……”戚无渊转身，可爱的弯起眼角，“厌哥哥，昨天多谢你救我。”
厌天随看着他，视线轻飘飘的往边上扫了眼，顾晏立刻识趣开溜。
“不用谢，日后我会从你身上连本带利讨回来。”
……哥？你这样怕是有点不好哦？
戚无渊鼓了鼓脸，气得别过头去。
厌天随嘴边噙了抹似有若无的笑，问道：“你身上的封印是谁给你下的？”
“封印？”戚无渊注意力被吸引回来，茫然的眨眼，他身上有封印吗？看书的时候没发现啊？
哦对，他只是个出场没几章就死的炮灰，估计没写。
“是只凤凰。”厌天随道，看他不明所以的表情，走进一步，伸手摁在昨晚自己下封印的地方，“在这里……”
“哇！你干什么！”戚无渊受惊一样蹿出去，捂住自己的屁股，反应过来后尴尬道：“……呃，在这里？”
厌天随讥讽一笑，戚无渊脸色红了红，随即恼羞成怒：“笑什么笑！在这里就在这里，你好好说不行？”
厌天随当真认真点头说：“不行。”
戚无渊懒得胡乱猜想，直接问道：“封印是干什么用？为什么我身上有这个东西？”
他身体是自己的，难道当时银雀把金刚芭比的记忆和灵根塞给他时，顺带把别的东西都塞过来了吗？
戚无渊暗自磨牙，想把银雀抓出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