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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内人有相当大的纪念价值。”
“废话少说,交出来。”中年男子手中的枪管毫不留情的就往简克用的额头一敲,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雪惊呼,下意识就要抬起头,检视他的伤口,却被他压住后脑勺,无法动弹。
“好,给你。”简克用不想硬碰硬,对方有枪,讨不了好处,小心的帮白雪把戒指拔下来。
这个跟在身边快八年的银戒已经在食指烙下痕迹,他交出银戒的同时,也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她的。
翻着公文包的少年不知道用阿拉伯语说什么,不过简克用注意到他手中拿的是他们的护照。
“女人,你抬起头。”中年男子再度用生涩的法语要求。
“我妻子身体不适。”简克用绷紧手臂肌肉。
“我不是在问你。”中年男子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把白雪扯出简克用的怀抱,没想到揪扯到她的长发,让她吃痛的尖叫。
简克用瞬间使出擒拿手技,抓住中年男子的左臂一折,力道十足,让筋骨错位。
成功的让中年男子松开手后,他连忙要再次护住白雪
“小心。”白雪看见简克用的身后有一名少年高举着木棍就要挥下,失声尖叫的同时,把扑向她的简克用推开,自己却迎向木棍。
砰!鼻头撞击声响起。
待简克用回头,看见的就是木棍正击白雪的头部,再弹击到她的肩胛上,她应声倒地,怵目惊心的深红色液体迅速染湿米色休闲服。
“天啊!”他不敢置信,他们仅有一臂之隔,这么近的距离,他却无法保护她。
瞬间,他的双腿瘫软,跌坐在白雪的身边,慌张的检查她的呼吸。
“不会的!不会的白雪,你听得见吗?白雪?”颤抖的小麦色大掌已经沾上血液,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痕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有呼吸?明明几分钟前她还温热的在他的怀里。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求求你们快叫救护车啊!”中文、英语和法语相互交杂,简克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大喊什么,眼眶湿湿热热的,开始模糊视线。
好痛这种几乎要撕裂躯体的疼痛曾经发生过一次,被埋藏在记忆深处,是白雪永远不想再经历的。哭喊、嘶吼都无法阻止那些企图拿刀凌迟她的人,他们把她的指甲硬生生的拔下来,操着不甚标准的英语,告诉她要怪就怪她爸爸。
怪爸爸什么?家里太有钱引起匪徒觊觎吗?永无止境的黑暗让感官更敏感,年仅八岁的她知道必须要保持安静才能松懈歹徒的防备,哭闹只会引来杀机,这是大人教导的,但是他们没有告诉她要等多久,每次只要门开启,她就会惊颤,害怕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顺利的营救出来,当时帮她解开蒙眼的黑布,重见光明的人就是简克用。
一名十二岁男孩独自拉着装有三百万美金现钞的行李箱来救她,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当时白雪不知道,只知道在八岁之后,简克用就一直陪在她身边。
现在呢?他人呢?为什么她会这么痛?
对了,他说他要去结婚。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断然的说要走?白雪不想接受这个事实,那个什么熙媛的,重要性有胜过她吗?如果她能早一点告诉他,其实她对他不是单纯的上司下属,也不是什么兄妹情,是百分之百的爱情成分,那么最后结果是不是可以扭转?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坦白承认,才不要什么十年的单恋期限。
她要把握当下!
只要老天肯再给她一次机会
“醒了、醒了。”
是可彤的声音。
可是她应该在的黎波里才对,怎么可能
天花板的天井格纹是华道蔷薇学园的宿舍,她挣扎着要坐起身,却被一阵黑雾笼罩视线,晕眩得躺回床上。
“雪儿,你别乱动,医生说你有贫血现象。”
“郁洁。”白雪一怔。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郁洁穿着制服。
“好端端的,搞什么绝食抗议?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让简克用跟着你到英国,简直是笨蛋。”黑郁洁纤柔的娇躯往床上一倒,葱白玉指戳着白雪的额头。“哪有人都投奔自由了还带着牢头?大笨蛋。”
这段对话很熟悉,明明就是她就读华道蔷薇学园高三的时候。
“白雪,你怎么了?”纪可彤发现她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我们今年高三,对不对?”喉咙仿佛被人强硬的塞进一把沙子,白雪觉得自己的声音好遥远。
“你是饿傻了不成?我们再过两个月就要高中毕业,各奔前程了。”黑郁洁侧躺着,瞪着死党。发烧吗?她伸出手,摸她的额头,凉凉的。
赵芬菱露出担忧的神色,软绵的声调非常娇嗲“白雪,你到底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你喜欢简克用?”纪可彤一语道破。
“你喜欢牢头?这在心理学上是一种疾病,病理名称叫叫什么?可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黑郁洁在床上暴跳,气质瞬间消失无踪。
“郁洁,你不要闹白雪啦!”赵芬菱娇嗲的嗓音根本不具警告意味。
“我没”“有”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可是白雪惊觉十年前也是这样,她永远不敢面对真实的内心,担心让白家蒙羞,希望有朝一日拥有的成就能获得家族长辈的认同,虽然她是长孙女,但是在白家重男轻女的根深柢固观念下,她受到重视的程度有限。
只是这个坚持在执行了十年后,她究竟获得什么?认同?成就?对,她拥有了,同时也听到他要结婚,另娶他人的消息。
难道她要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