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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文非常清楚自己默写究竟干了些什么事。于是乎到他一个星期后来到院长办公室，看到如今的新院长——一个好像是叫顾罗梅的老奶奶给自己摘除手环。他是什么都不太想说，继续保持自己冷漠低调的作风。
“葛同学，你愿意当一个佣兵吗？”
“顾院长，我……暂时没有这样的想法。”
“以你的身手，应该可以的。”
就这样，葛力文并没有心情继续在不知道能不能还能进入地下实验室的院长室待着，而是快步往教堂的方向走了过去。
“之前子娟给我的报告，你所谓的黑色空间，我们称之为意识空间。不过你也是厉害，居然能记住在意识空间里发生过的事情。大多数人对于这个空间，基本都是用梦境来形容的。”
“古修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记得在那里头发生过的事情。反倒是那些梵仑会的教徒，我是真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把他们干掉的。”
“虚幻与现实混淆？”
“应该是吧。应该。”
葛力文对于在黑色空间里发生的一切，他是记得非常清楚的。无论是自己用法术打倒对手，还是用利刃一刀砍杀对方，他是觉得自己仿佛在真的战斗。尤其是他拿起刀，砍杀铺天盖地飞过来的魔童的时候，他手中的刀子切割感非常真实。尽管在这时，他的的确确在砍杀梵仑会的人，但是他……梦境就梦境吧。反正他现在用右手掐了自己的左手手背，痛！
只要会痛，那就说明他现在并非处于梦境，而是真真切切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好了。我这里有个好消息给你听听，那就是你明年不用当兵。不过，你得跟随一支佣兵队伍，负责后勤服务。”
“修士，怎么你也跟我说佣兵的事？那个顾院长……”
“就是顾院长跟我说的。她说你不像一个法师，像个战士，最好能历练的地方就是杜鹃城东南方那一片未知山林地带。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在学院好好学习。”
“啊？好。我知道。”
听着古琉璃的话语，葛力文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不过在古琉璃这里她是感觉到一股好笑，特别是他的学习成绩只能用一般来形容的前提下。
“知道的话，你就老老实实地背诵咒语……”
“停！子娟，你确认不是开我玩笑？我这几天晚上可是真的老老实实地在看书……不过，你也知道，我，我明明都，我是……”
“不用说出来，我理解。”
正如范子娟所言，葛力文在学习法术方面的确有着相当大的困难。他虽然实战技术不弱，甚至可以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刀法弥补，但是在理论知识方面，他是可以用“啃书”来形容他的死记硬背都不消化的表现。总的来说，她还是得继续保持观察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