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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诚相对，小凡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眉头轻轻皱起，气息急促发出小猫般的轻吟。
汉斯轻轻啃咬他的锁骨：“乖，拿出你先前的坦率来……”
小凡羞愤的用拳头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捶打几下：“不许笑我啦……唔嗯……”
汉斯又笑：“你紧张成这样，我要怎么下手啊……”
话虽然这样说，但动作却毫不含糊，湿热的舌头突然扫过小凡胸前的两点，一只手也跟着轻轻揉捏起来。
小凡用手捂着嘴巴，发出的声音却甜得让人把持不住，身上也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虽然不会发情，但还是会有少许的信息素香味传出来……
小凡身体的敏感度，出乎汉斯意外，完全不需要他释放信息素就能变得软软的，当然也不否认是他技术也不错。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在alpha强大的体力进攻下，初尝情事的小凡也近乎虚脱，被汉斯抱着去清洗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惚了，眼神呆呆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汉斯有些自责，他应该温柔一点的了……可是，刚才完全停不下来，恨不得想多来几次，甚至有几次差点忍不住想成结，差点释放信息素让小凡发情然后把他标记。
幸好最后控制住了……
直到清洗完毕，小凡才从情欲边界回魂，看了看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的人轻轻拧着眉照顾他，心里滑过一丝甜蜜。
其实，他挺意外的……汉斯在床上的时候这么野蛮，不，也不是野蛮，就是跟平时一本正经，说情话都会害羞的情况反差比较大，大概就是那种，穿着衣服是君子，脱了衣服是禽兽的类型……
没有成结标记就这么能折腾，等到标记的时候他肯定受不了，而且，他听别人说，一般的alpha情欲都很旺盛，这次汉斯顾及他没有习惯，以后就不一定了……
汉斯看着怀里人若有所思眼神愣愣的，忍不住心疼的又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还好……”
小凡摇头，刚折腾完整个人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也不是特别糟糕，就有点回不过神来罢了，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太微妙了……
汉斯放下心来，手在他腰上轻轻揉捏：
“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
毕竟人工改造的alpha即便没有被标记，但是在第一次跟alpha发生关系的时候也会不小心出现一些状况的，这也是他之前再三纠结才把人扑倒的原因所在……
“嗯。”
小凡轻声点头答应，整个人乖巧的缩在他怀里，他们，终于是名副其实的情侣了……
汉斯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睡吧，你累了，明天不用早起了。”
小凡没有回答，轻轻闭上眼。
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被子都凉了，小凡打了个哈欠伸展一下乏力的身体，汉斯总是比他先起床。
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汉斯，不会这么早就去忙了吧，瞄一眼时间，六点过一点，还早……不过他今天确实有点不想起床，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特别是腰部以下的地方，还有点酥酥麻麻的，小腹也有点酸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