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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芳菲因他答应的爽快,心内抑郁,只觉得自己还落在下风。
冷不丁地望见甘从汝躬身对她作揖,赶紧避让开,忙道:“五郎这是做什么?”还当着甘家一众老仆的面,莫非这是在给她使绊子?
“虽曲江上,七娘心里是欢喜的,但从汝到底冒犯了你,还请七娘原谅则个。”甘从汝略低了身子去看夏芳菲,只觉夏芳菲慌张的模样十分有趣。
贱、人!夏芳菲脸白了又白,顾不得言语里会不会得罪甘从汝,咬牙切齿道:“你心里才欢喜呢!”
☆、贱人贱招
有这样赔不是的吗?一边说着原谅,一边往你身上泼脏水。
夏芳菲怒不可遏,甘从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要携着夏芳菲的手送她进轿子。
此次,夏芳菲不再委曲求全,对他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径自进了轿子里,越想越生气,待回到骆家里,与甘从汝一起拜见骆澄、骆氏时,精神依旧不好,看骆澄与甘从汝说话,又见骆氏不时脸色难看地扫她一眼,干脆地回到新房自己呆着。
“七娘,不用去见过太后吗?”柔敷琢磨着总是太后赐婚,不去太后跟前磕头谢恩,有些说不过去。
“反正没人提起,那就不用去了。”夏芳菲心恨萧太后多事,匍匐在床上,耳朵里听见屋子外稼兰向其他小丫鬟炫耀道:“五郎可听七娘的话了,七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芳菲待要将稼兰喊回来,又想算了,叫她炫耀一下吧,反正没几日,就要离开这见鬼的长安城了。
默默地盼望着离开长安城,自己的运气能好一些,夏芳菲趴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就进入梦想。
梦中,只瞧见两支红烛摇曳,甘从汝嘴中说着语无伦次的醉话,被人搀扶着进了新房。
她熟稔地做戏,将其他人哄了出去,然后拿着香油、海盐往他嘴中灌去……待五更的更鼓声响起,甘从汝将五脏六腑拉出,被海盐腌得只剩下一张狗皮……
“梦见了什么笑成这样?”
一道声音蓦地传来,夏芳菲的脚下意识地踢了一下,然后乍然醒来,对上甘从汝的剑眉星目,登时心虚起来,忙坐起来整理鬓发,“并没梦见什么。”
甘从汝心道:只是趴在他昨晚上睡过的床铺上,就能乐成这样,芳菲深情一片,自己绝不能负她,当下又脉脉含情地看她。
夏芳菲被看得心虚不已,咳嗽一声问:“咱们什么时候离京?”
“过两日就走,芳菲今日没跟岳母说话,晚上要不要过去一遭?”好歹得叫骆氏把该教导的事教导了。
“不必了。”
“母女哪有个隔夜仇?”甘从汝道。
那你阿娘的牌位呢?夏芳菲心知甘从汝是习惯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日子,心下腹诽,口中却道:“五郎不知,我与母亲有些隔阂,那些隔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了的。”
甘从汝点了点头,“虽不知是什么隔阂,但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夏芳菲猛地抬头,若不是他,她与骆氏会有隔阂,如今倒轮到他说句站在他这边了。
“芳菲?”甘从汝唤了一声。
“五郎,下人、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吗?”夏芳菲心知自己不是甘从汝的对手,再次岔开话题。
“都准备妥当了,天佑带着东西、人先走一步去岭南打点,你我只身上路。”甘从汝只觉如此,从长安到岭南一路上的人,才不会再将他看成是养尊处优的外戚子弟。
“秦公子不是少卿吗?他的官怎么办?”夏芳菲问。
“他已经告老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甘从汝喟叹道。
“除了这个知己,可还有人会在长亭外给咱们送别?”夏芳菲替秦天佑一叹,苍天无眼,该配给秦天佑一个高风亮节的知己才是。
“没了,只是天佑说,坊间流传我走之日,长安城里不少人家要大摆筵席庆贺。”甘从汝笑道,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夏芳菲对面坐下。
夏芳菲语塞了,不知该同情甘从汝,还是幸灾乐祸。
忽地,甘从汝一把将夏芳菲抱住,下巴放在她肩头,嗅着她鬓发间的芳香,轻叹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人生得一娇妻,足矣。”
那声音近在耳旁,仿佛听得间声音里热度,夏芳菲面红耳赤、僵直着身子,耳朵里听得间两声几乎同步的心跳声。
奋力推开甘从汝,夏芳菲趿着鞋子,便向外去,到了廊下,拿着手扇着风,心内乱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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