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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心扉,换来的是刀剜般的伤害,他被这番话刺得鲜血淋漓,忽而扬起唇角笑起来,俊逸流丽得几乎晃花人心神。他开口,语调是讥讽的,切齿道,“若不是我,你如今已经是那个皇太子的人了,你不该报答我么?”
这是什么鬼话,他处心积虑设计这一切,算计了太子也算计了她,居然谈什么报答!她气愤得舌尖打颤,斥道,“与其被你侮辱,我还不如给景晟自荐枕席!”
这话恐怕半真半假,然而气血上了头,他也不愿去参透了,索性全当是她的心里话,这样才能强迫自己对她下去狠手罢!
原本细致的动作忽然变成了狂风暴雨,男人的力量女人没法儿抗衡,红绸被剥离开了,露出底下光生生的少女酮体。她身姿曼妙难以言表,衣裳包裹下看着纤细,却生得一副丰乳翘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瑕疵,果真应了“白玉无瑕”四个字,妖媚得能勾人心魄。
他看得愈发燥热,解了蟒袍鸾带欺上去,她几乎吓傻了,瑟瑟发抖地哭泣,颤着一双小手推搡他。他狠下心,下手毫不留情,双手顺着修长纤细的双腿抚上去。
她哭得双目红肿,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啜泣道,“你这个禽兽,你会遭报应的!”
他闻言只觉得喉咙发苦,心头的酸涩无处宣泄,索性身子沉下去,俯身狠狠咬住她的唇,“记住这痛,是我这个禽兽带给你的。从今往后,你是我这个禽兽的女人。”?
☆、祸起欢阁
?过去曾经听府上的嬷嬷说过,女人的第一次无比的痛苦难熬,以前没经历过,一直以为是种夸大其词的说法,可轮到自己切身地感受时,顿时发现这岂止是痛苦,简直是必死还难受的折磨。
原本这样美好神圣的事,却被一个恶魔硬生生摧毁殆尽。少女情怀当中的红烛交杯柔情蜜意全都没有,她最宝贵的东西被最恨的人夺了去,野蛮暴力的手段,教她全身痛得发颤痉挛。
身上的男人力道又重又狠,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几乎要碾碎了她。可她是倔强的,咬紧了牙关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再大的苦痛都无声无息地咽入腹中。
他英挺的浓眉拧起一个漂亮的结,内心愤怒与苦涩相交杂。他是什么身份,万万人之上的东厂督主,心被人这样狠狠地踩在地上践踏,这样的滋味何曾有过。若是换了旁人,他有的是法子教人生不如死,可对象是她,一切就变得不同。他宁肯自己死也不舍得动她分毫,只能从另一个方面狠狠回赠自己的痛苦。
他的神色带着种哀婉悲凄,如墨的青丝垂下来,微凉细腻的触感,扫过她羊脂一般的肌肤。
可是烛火是熄灭的,黑暗中她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一切的感官在那一刻都变成了虚设,她只感受到剧烈的痛楚从四肢百骸传过来,只感受到他凶狠地撞击她的身体,像是利刃贯穿皮肉,每一次的顶撞都像是送她到鬼门关前走了一趟。
她眼泪流得几近干涸,这样的耻辱能让她即刻死过去,严烨在她身上肆虐疯狂,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她周身的每一寸肌理。她感到无比地厌恶,挣扎着要躲开,这样的举动却更加激怒了他,勾起唇牵起个冷嘲似的笑,腰上的动作变成了疾风骤雨,俯低了头薄唇贴紧了那小巧朱润的耳垂,“娘娘是头一回,这桩事的妙处还不能体会,不过也别怕,女人都得过这一关,次数多了就好了。”
这样轻佻的口吻,听得她想作呕!什么是次数多了?他难道还指望着有下一回么!她气得浑身发抖,痛得声音都变了调,边哭边愤声骂道,“你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自会有老天收拾你!”
他感到凄苦,黑暗之中伸手抚上她的面颊,触手全是一片水渍,那是她的泪水,已经冰凉彻骨,在面颊上凝成了泪痕。他薄唇微微抿起来,面对她时总是无法完全地狠下心肠,她在哭,娇弱的身躯抖成了风中的落叶,他叹息着偏过头吻上她的左颊,口里的话似是梦呓般,“你以为我想对你做这样的事么?我爱你,所以别无他法……”
他说这句话,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直听得她愈发感到愤恨。什么是别无他法,他费尽心机地来玷污她的清白,到了他嘴里竟然被冠上了这样堂皇的理由!爱她?这恐怕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理由了罢!
“我早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被禁锢着双手,只能偏过头躲开他的唇,怒极道,“严烨,你欠我的债愈来愈多,这辈子也还不清!若你有能耐最好是一气儿了结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原来已经憎恨到了这份儿上么,到了你死我亡的田地!她这番话几乎是用吼的,在他耳旁响起来,震耳欲聋。他只觉得胸腔都闷痛起来,自己付出的情意得不到回报也便算了,她定是瞎了眼也瞎了心,他对她的好她全都看不见,居然还有杀了他的念头!
她总骂他狠心,可在他看来最狠心的人分明是她才对!
他怒极反笑,口里连说了几个好字,又道,“陆妍笙,我果真小看了你,你就这么恨我么?”
他这么问,教她忍不住又流下泪来。这个男人曾经是她全心爱着的人,可她的爱换来的只是一杯鸩酒,一个家族消亡的消息,爱没有了,剩下的当然是浓烈到极致的恨。这辈子原不想再同他相见,可造化弄人,他强占了她的身子,两个人之间已经成了解不开的死局,注定一辈子也牵扯不清了。
这样一个人,欺骗她的感情,把她当猴耍,上一世害得她家破人亡,这一世玷污了她的清白,恨么?怎么可能不恨!往事已经如此不堪回首,现状也教人不忍直视,她难道不该恨他么!
陆妍笙死命忍住眼泪,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严烨,你以为女人的心是跟着身子走的么?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过去我对你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我满心所想只有杀了你,我就是恨你到这样的地步,你听懂了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哭泣后的沙哑,语调是讽刺的,仿佛要硬生生在他的心上戳几个血窟窿。
这样的事实铺陈开,教人目不忍视。他愤怒得难以自抑,周身绷紧得像一块石,猛地狠狠握住她的双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冷笑道,“这么说还真是为难你了,可你也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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