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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并没有什么,让安白觉得惊讶的却是,这看似平滑光洁的墙壁,竟然随着李秀的轻轻按压而被推动,露出里头的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房间里头太黑,安白什么都看不见。
但再那堵墙被推开的时候,他敏锐的闻见令人窒息的恶臭味,那种味道就像是腐烂已久的腐肉味。
安白很慌乱,他握紧了拳,调动自己全身的力气想要站起身,可他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时,还没等他往外头挪步子,有人的手掌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安白知道抓住他的人是谁,但依然在转头看见李秀那张脸的时候,觉得毛骨悚然。
如果刚刚的李秀面容还算平和,笑眯眯的模样甚至有些乖巧,那么现在的她,就是满脸的暴虐,那双眸子中满是残酷与愤怒。
她声音粗暴极了,恶狠狠的对着安白吼道:“你又要背着我偷人?”
安白只觉得李秀抓住的手腕剧痛,那力道好像要将他手腕捏碎一般。
“我,我不是。”对于这种未知的质控,明晃晃的威胁,明知无用,安白还是下意识的反驳。
“不是?我赎你回来,你都给我做了些什么,那个小杂种,本来就不是我的种,你还老是将她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来隔应我?”
“母亲,你放开爹爹。”
“滚开!”
“我非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他以前在花楼不是陪客人很欢乐吗?今天就用那些东西来陪陪我又有何不可,我可是他妻主。”
“你再阻拦,我就连你一起杀了!”
“母亲,不可以,不,别打我。”
安白觉得抓住自己的人可怕极了,她好像在扮演着两个人的角色,一个暴虐的母亲,一个劝架却被暴打的孩子?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有病的疯子!
对于这样的情形,安白自然是怕极了,好像束手待毙就会被人活生生的弄死,与其如此,还不如孤注一掷。
安白也不知道他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一把抽出了发上用来挽发的发簪,对着李秀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狠狠的扎了下去。
发簪头虽不尖锐,可还是将李秀的手臂扎出了血,剧痛让她不得已的松手,乘着这机会,安白便乘机转身就跑。
事实上安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必死之人死前的垂死挣扎,他甚至没有对此抱有多大的希望。
所以在被李秀拉回来,甚至因为力道狠狠的撞上墙,他也没有多少意外。
脑袋上流下温热液体,就连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此时的安白只能倚靠着墙,眼睁睁的看着李秀那满是暴虐的脸向他而来,而后拉扯着他,走向那满是恶臭的房间。
房间里头有什么?
他会遭遇什么?
一时之间,安白在那一刻还有心情想了一下,或许……纪以那个女人会回来说不定,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这个李秀身上,还有她要的东西!
在将安白拖进了那昏暗的暗室后,李秀便一掌将那堵墙推回了原位,也让那昏暗的小房间,成为了密闭空间。
月光下,屋子里头恢复了安静,唯有一只小黑猫优雅而又轻巧的跃进了屋子,蹲在了那小房间门口,陡然一声凄厉嘶吼。
屋外劲风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