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灞水透月看杨柳
稻田飘香传蛙鸣。
芦花摇曳萤火飞
青纱帐里蛐蛐声。
这首自认为是诗的小诗,把我对故乡的赞美和情感一股脑的表现了出来。
我在故乡生活了二十一年。在省城学习和工作的十余年间,还经常回家。那时并没有太多的眷恋。然而,人生变故太多,当我把家迁居数千里之外而远离故乡的时候,思乡恋乡,思念故乡的父老乡亲、思念儿时的伙伴、思念同窗好友、思念故乡的一草一木之情与日俱增。每逢月圆时,面对当空皓月,我总是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月下,通过那轮玉盘,我凝视着遥远的故乡。
我的故乡,位于秦岭山区。东、南有秦岭山脉环抱,西望是似剑削平的白鹿塬,北靠塬坡岭地,中间一条一公里多宽的川道。这川道土地平整,土壤肥沃,又有那条弯弯曲曲的灞河的滋润。与灞河并行的是纵惯东西的公路,把这个山区与外面的大世界联系了起来,交通特别方便。这些都是南山脚下、北岭之上的人们所羡慕的。我们的村子就坐落在这川道之中。
站在我们的村子观望南山,重重叠叠的山峦,伟岸壮观。满是树木的山坡为一片墨绿,没有树木的草坡,则呈浅绿色。裸露的岩石呈现银白色,象是万绿丛中的一个个点缀。天高气爽时,整个大山的沟壑、树形、山石都清晰可见。清晨空气中湿度大时或在炎炎烈日的中午,水蒸气悠悠上浮之时,大山被如蝉翼般的薄雾所笼罩,呈现出幽蓝的轮廓,没有了细部的刻画。遇到较强气流影响时,大山被锁进大雾里,不见了庐山真面目。如有了阳光的关照,雾气纷乱升腾,一缕一缕,一片一片的流动,如细纱帷幔沿山飘浮。如果身临其境,就犹如在仙境一般,雾气来临时,可见度也就是三、五米。你猛不防,一眨眼的功夫,大雾就没了踪影。这大自然的力量,真是无法估量。
秦岭山脉是我们山区人的生命山,临近大山,雨水就要充沛的多,特别是在干旱之年。
俗话说;“天涝浇川,天旱浇山。”这一点不假。不仅是大山的偏爱,还有灞河水的滋润。无论遇到再干旱的年份,总是会有点收成的,颗粒无收的情况从未发生过。据老人们讲,民国十八年遭年馑,全国闹旱灾,特别是渭北高原地区,大旱之下,颗粒无收,赤地千里,民不聊生,饥民遍野。饥饿和瘟疫吞噬了无数人的生命,十村九空,惨不忍睹。那些还有行动能力的灾民,有不少来到我们这山区寻求生路。厚道的山里人,总会从口里省出一点来接济他们。也就因为这次年馑,山区的人口猛增。到后来,本来富裕的山区倒落后于渭北高原地区了,连村子都明显密于那里。
山区的地形复杂,高低错落,气候也就表现出明显的差异,由此带来的是物种的多样化。便使得山区风景秀丽,美不胜收了。山区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季节变换特别明显,不同的景色也就给人以不同的惊喜。
大地回春,万物复苏,麦苗儿猛劲的朝上窜。碧绿的麦田,铺满了山区大地,在春风的吹拂下,似银绿色的波浪,一浪推着一浪,甚是好看。为之而点缀的是那盛开的桃花,粉红粉红的,在绿色麦田的陪衬下,格外的显眼。白色的梨花把桃园划成条状,一道儿红,一道儿白。遥相呼应的是那远处的还在开放着的油菜花,泛起一片金黄。把个山区打扮的分外美丽。不似油画,胜似油画。然而,无论哪位高明资深的画家也无法用油彩描绘出这一鲜活秀丽的景色。
然而,我被家乡的美丽景色所陶醉的还倒是由画家引起的,那还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村里请县剧团来我们村上演戏,清晨,村前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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