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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光耀眼巴巴地看着典籍回到她的手上，表情就好像到嘴的肉飞了一样，咬着牙道：“我们先回去商量商量。”
萧软软微笑：“慢走不送。”
两拨人终于都走了。
听泉轩里的客人只剩下戴征。
戴征目睹了两拨交易，表情复杂地说明了来意，又道：“我要给你们什么？”
华夏修真界这届修士，戴征不管是水平还是人品都还凑合，而且他所求也不多，司霁景便没有提什么要求就直接开口：“你使的是八卦剑法吧？”
戴征一时莫名：“啊？”
他有些诧异：“不对啊，我的是东岳剑法。”
司霁景回到清市之后和萧软软复盘过那场战斗，一切都了然于胸：“只能说你的剑法不全。你的剑法出自五行八卦剑阵，只是剑阵里的八分之一，你对应的是坤卦，为土。”
戴征：“……”
一脸懵逼。
司霁景突然就明白了萧软软教那群玄门子弟的无奈，又道：“我们换个解题方式。你的剑法稍稍转换一下就是这道题……”
他随手抽了张A4纸，用笔刷刷刷地写，“建立相应的数学结构，求解，你看，这就是破解你剑法的思路。”
剑法还能用这种方法破解？
戴征看着纸，一脸懵逼加两眼懵逼。
他觉得自己成了文盲。
司霁景见他默然无语，突然悟了，刷刷刷地那天对战的试天台画出来，再把答案点在上面，赫然就是他那天闪避的轨迹。
戴征更加沉默了。
就在司霁景以为他是不是走神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问道：“你们凡间的修士都这么厉害吗？用几个数字就能破解一门剑法。”
司霁景：“……”
戴征：“……”
司霁景：“……”
戴征：“……”
所以，完全就是鸡同鸭讲啊。
萧软软忍不住笑了出来。
司霁景听到她的笑声，把笔一扔，朝她道：“我觉得修真界有必要开一门扫盲课。”
萧软软点头：“赞同。”
想想九玄学堂那帮玄门子弟，萧软软心里不禁想，早知道当初她选拔时应该再加一门文化课程考核的。
不过，现在也来得及。
下次上课让他们做份高考卷好了，不及格的全部滚回去先学好文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她就抛到了脑后，随口问戴征：“你的剑法是怎么来的？”
戴征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宗门传承。”
萧软软挑眉：“你的宗门山穷水尽了还是你得罪人被坑了？竟然拿残缺的剑法给你练。”
戴征有些迟疑：“这……”
他的爷爷是万剑宗大长老，这是他爷爷亲手给他的，他爷爷不可能坑他。
还有，他学的剑法真有这么严重的问题吗？
萧软软和司霁景相视一眼，彻底无奈了。
萧软软另外抽了张A4纸，刷刷刷地在上面画起来，画的是人物持剑的动作，她画速度很快，寥寥几笔，清晰又明了。
每张纸上八个人持剑组成剑阵，又画了七八种变阵形式。
画完，把属于他的部分圈出来拍到他的面前：“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