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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经过长途运输的,味道自是不能和现摘下来的比,做出菜来也和季春山想象的味道有些差距,让他颇有些遗憾,没能让叶清岚吃到最好的。而如今,这个遗憾却是能够弥补了。
于是,之后季春山便不再陪叶清岚和薛陵赏景,他先是钻进暖棚里采摘了一番,之后便去了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出来,等薛陵和叶清岚从外面回来,却是正好吃晚饭。
赵文钊给薛陵安排的厨子自是不会差,据说还是宫里出来的,而季春山不是说比他强,只是他做的大多是来自现代的创新菜肴,味道不差的同时,却是更加的新颖别致,哪怕叶清岚有不少菜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但许是食材足够新鲜的缘故,竟是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晚饭后二人在温泉里泡着的时候,季春山看着他微微有些鼓胀的小肚子,虽然叶清岚说自己没事,不觉得撑,但他却是什么都不敢再做了,只把人揽在怀里,大手轻轻地给叶清岚揉肚子。
第100章二胎
在温泉庄子里,季春山他们过得着实悠闲又惬意。白日里,季春山或去暖房里摘摘菜采采果子,或跟着庄子里的护卫去庄子外蝎子岭的深处打些兔子野鸡之类的小猎物,等到饭点了便带着收获到厨房去做饭,当然,他只做他和叶清岚以及薛陵三人的;叶清岚则和薛陵一起,二人大都待在薛陵的书房里,一个写一个画,时不时还讨论一下,话题便是薛陵的新作了。
而等晚饭后,叶清岚便和薛陵告别,同季春山一起回了他们住的客院,只是却也不着急睡,待先去温泉里泡泡,顺便温存缠绵了一番后,二人才回到卧室相拥着入眠。
如此不知不觉便过去了数日,直到赵文钊到了庄子里来,季春山和叶清岚才从他口中得知,在过去的几日里,京城里却是发生了大变,和今上永熙帝一母同胞的瑞王竟联合了朝中不少的文官武将,乘着永熙帝病重垂危之际,逼宫造反了。
当然,赵文钊身为统率三万禁军的左威卫将军,如今既已全须全尾的出现在季春山他们面前,又是来接他们下山为如期和薛陵成亲做准备的,那便说明,京城里的一切应是已经都结束了。只是虽说如此,但当他们下了山,回到京城里,看到城中大街上那还未清理干净的些许血迹,以及明显比之前多了不少的执兵披甲一脸肃杀的巡逻兵,季春山和叶清岚却是都不免十分庆幸这次来没有带着季宁煦一起。
赵文钊和薛陵成亲的日子不变,依旧是二月十六日,却也没几日,该是准备起来了。赵文钊虽说放弃了英国公世子之位,也从英国公府分了出来,并置办了新的宅邸里,但他却并没有同国公府决裂,且其祖母及父母长辈俱在,如今已是认同他和薛陵的亲事,所以二人便依旧在国公府里成亲,之后是否在搬出,便到时再说。
赵文钊那边自有英国公府的人操持,而薛家这边,大多的姻亲都在府城老家且都出了五服,久不来往,而京中便只一个宋文希却已在瑞王谋反期间,被趁乱闹事打家劫舍的匪徒乱刀砍死。薛父薛母都已年迈,薛陵也无兄弟帮扶,虽是自己的亲事,却也得事事自己来操办。好在嫁妆嫁衣都已提前备好,只需要再装饰房舍,并采买一些成亲用的喜饼红纸等物即可,倒也不费什么。
之前季春山他们出京去温泉庄子的时候,因为薛陵已提前说了要住几日,所以季春山便去席府告知的郭伦一声。后来他们得知了京中的变故,从温泉庄子回来自是担忧挂念郭伦的,便先去了席家寻他,待见到郭伦一切无碍,才放下了心。在薛陵和赵文钊成亲准备的期间,会试也如期开始了,叶清岚和季春山同薛陵说了一声后,便由薛家的下人带着去了贡院,亲自送了郭伦和席佑进了考场。
去温泉庄子的前一日,季春山他们在戏楼里碰到了镇北将军方均之子方晟,那时方昇对叶清岚异样的关注让季春山心生警惕,后他便向赵文钊询问方家的信息,却发现,方晟的姑姑也就是镇北将军那个因教坊失火而丢了性命的姐姐极有可能就是叶清岚的母亲方沁雅,只是赵文钊并不知方昇姑姑的真实姓名,季春山便也无法确定,只得将这件事暂时放下。
后当他们从温泉庄子回到薛家,再见到薛陵的父母时,季春山突然想到,二十几年前方家遭难的时候,薛家却还未败落,且那时薛父便已在京中为官,而方知良又是极有名气的大家,薛母作为女眷,或许知道其女的名讳。所以季春山便避着叶清岚寻了薛陵,请他帮忙向薛母问一问。
一听事关叶清岚的身世,薛陵当即认真的了神色,应下了季春山的请求不说,还保证就算他母亲不知道,他也绝对想办法把方晟姑姑的名字问出来,让季春山放心。季春山自是谢过了他,却也嘱咐他先不要告知叶清岚,万一不是他想的那样,也免得叶清岚空欢喜一场。这点薛陵懂得,自是也应了下来。
而当今日季春山和叶清岚从贡院回到薛家后,叶清岚被薛陵拉去看他试嫁衣,而薛陵的随侍四月却在叶清岚离开后跑到了季春山的身边,悄悄告诉了他一句话,却是薛陵已经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事,而结果,和季春山之前所猜测的一般无二。
晚饭后,叶清岚和季春山回到了客房,准备沐浴后就休息了,只是叶清岚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季春山却是把他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也在他旁边坐下,看着叶清岚似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叶清岚被季春山的动作弄的有些疑惑,便问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之前在鸿宾楼里遇到的那个叫方昇的吗?”季春山对他问道。
“当然记得,不是什么镇北将军之子吗?”叶清岚点头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伸出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覆在了季春山的手背上,还微微凑近了些,对季春山道:“你还在介意那个人吗?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我现在都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
“我的确是很在意,我之后便向赵文钊去询问了方昇的来历,然后我发现……”季春山反手握住了叶清岚的手,踌躇了片刻,终是道:“……他,或者说是方家,可能和你的母亲有关系……”
叶清岚唇边的笑容微微凝住,在他微微瞪大的眼睛的注视下,季春山将自己从赵文钊那听来的,还有拜托薛陵打听来的,都慢慢地说了出来。
最后季春山又道:“相同的姓名,且我算过了时候,你母亲被你父亲从京城带回来正好是在教坊失火之后,而你母亲又极善画,虽未曾亲眼见过,但人人都道你的画有方知良方大家的风骨,你又学习自你母亲,你母亲多半便是习自方大家,所以你母亲极有可能就是方大家的女儿。”
方知良一生未收一徒,且在方家被抄家之后,其画作也大多被焚毁,直到奸妃杨氏倒台,方家翻案昭雪,方知良的画作才再次得以再现于人前,但因存世稀少,价值千金却也是可遇而不可求。叶母一介女流之辈,被叶父带回叶家时不过十六岁的年纪,便已有精湛画技,且她又对作画如此讳莫如深,想来也必是因画而至家败的缘故。
季春山说完,看着面前神色怔然一言不发的叶清岚,他站起身,将人抱在身前。之前他才知道了薛陵问出的结果后,是为难了许久的,他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叶清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