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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大大鼓励了她。第二日她就继续练了起来,只可惜后来一直没寻到机会舞给他看。
冬至之后,沈府在姑苏丁忧的人都回了京,沈天瑜的亲事之后,又有沈天媱婚事在即,沈府连日都十分热闹。趁着沈老夫人即将过生辰时,皇后娘娘带着几个月大的小太子,回了沈府省亲。
松鹤堂中垂下一袭柔纱帐幔,沈天玑端坐在里面,接受完了众人朝拜,沈老夫人才和林氏、刚回京不久的二夫人苏氏三夫人周氏以及几位奶奶和姑娘进了帐子。过去沈天玑从不喜欢在家人面前端着这些繁文缛节,可如今却不知为何,不这样行一套反而觉得奇怪。好在沈老夫人也是重礼之人,也算不谋而合。
这一年来进府的少奶奶有三位,沈天玑都是知道的,把带来的赏赐一一发下后,着重瞧了她刚进门不久的二嫂。这位二嫂是汝阳林府的嫡出二小姐林之卉,也是林贵人的堂妹。这林之卉虽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但姿色比起林贵人来相差甚远,好在她读得一手好书,形容文秀,为人谦和,与二哥哥倒也相得益彰。
免不了说起沈天姝的事情,沈天玑瞧了眼安静立在一旁的二夫人苏氏,她头低着,并没有什么表情。众人热闹了一会儿后,沈天玑便道有些累了,晚些用膳时再叙。众人一一散去,宛盈和青枝也抱着睡熟了的小太子去了特地赶造建成的婴儿房中照看,独剩下沈老夫人、林氏和沈天玑。沈天玑起身同老人行礼赔罪,“孙女儿不孝,不能如祖母和父母所愿的那样心胸阔达,今日便特来请罪了。”
沈老夫人连忙起身拉着她,行动间身体颤颤巍巍,很不灵活,已见老态。“快别说这些。你如今主掌内廷后宫,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只要你自己拿捏得稳,遣散众妃于沈家并无多大干系。”她顿了顿,又道:“只消你不要因为去年的事情记仇于我,我就死而瞑目了。”
沈天玑一顿,叹口气又笑道:“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瑱哥哥呢,出去了那么久,可有信寄回来?”
沈老夫人笑着点点头,“自然是有的,前些日子说是跟着他师父到了海边溍州,他在那里可自由呢。你如今有了太子,也是再无后顾之忧,我死后当真是能无愧于沈家列祖列宗了。”
“祖母定会长命百岁的,怎能把死挂在嘴上?”她道。
沈老夫人摇摇头,“自从你祖父过世,我总感觉时日无多。先前你在宫里同你母亲说的,我都知道了。你父亲也同意你的话,对咱们府里的现有规制作一番调整。本来想把你的莹心院修缮一番,以便日后省亲时休憩所用,如今也取消了,银子都发放给了京郊几家义学里。另外,过些日子你二叔会主动请求外任,你且放心就是。”
祖孙二人一番细谈之后,便到了荣荫堂用膳。用膳之后,沈老夫人回去歇息。苏氏也称身子不适先行退下,沈天玑也随了她去。其他女眷们陪着沈天玑逛园子。
虽说有沈天玑的劝阻,未曾扩大建地,但沈府的院子还是翻新重建了,比过去更加繁复华丽。众人最后停在一处迎霜而开的花圃前时,她的眼皮不知为何突突跳了两下。
“娘娘怎么了?”碧蔓见她忽然闭了下眼,关切道。
沈天玑道:“许是逛累了。过去还不觉得,咱们府里的园子有这样大。”
林氏道:“或许是因为过去的莹雪院拆了也并入园子的缘故,才显得大了些。有你的话在,府里并未有扩建土地。”
“母亲的话,本宫自然信得过的。”沈天玑点点头,又问道:“太子还未醒么?怎么睡了这样久。”
碧蔓道:“娘娘不必担心,太子殿下每日这时候都要睡好久的。若是醒了,宛姑姑自会把太子殿下抱过来的。”
出行冰泉山庄时,太子都是由宛盈一手照看,沈天玑自然相信。可这时她心中忽然生出强烈的不安来。她皱眉道:“本宫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松鹤堂中给太子殿下特地劈开一个小房间,一切比照凤宸宫的婴儿房来,只把一些宫外寻不到的东西用稍次的物品替代,布置得华贵温馨。
青枝迎了出来,“娘娘,殿下还未醒呢。”沈天玑透过纱帐,看见摇床上锦衾被褥掩盖下的小身影,这才放了心。
“怎么不见宛盈?”她又问道。
青枝诧异道:“不是娘娘派人来让宛姑姑去正院的库房取东西么?”
沈天玑一愣,警觉道:“什么时候的事?”
青枝也觉得事情不对,连忙回到:“就是正午时分,一个自称是正房派来的小丫头,说是娘娘您让宛姑姑去正院库房取些您闺中时用过的东西。到现在有一个时辰了,奴婢以为是东西太多需要清点,宛姑姑才耽误了时辰,这边有太子殿下在,奴婢也不敢走开,所以未曾去帮忙。”
一旁的林氏连忙吩咐身边的方妈妈去正院看看。事出蹊跷,沈天玑怕吵到孩子睡觉,仍是让青枝照看着,一干人等都出了婴儿房。方妈妈走得快,回来后道不曾见到宫里的宛姑姑。林氏脸色难看起来,立刻派人寻找宛盈。沈天玑渡着步子来回走着,让跟来的侍卫也去寻找宛盈,心里又实在想不明白有谁会对宛盈下手。
正忙乱之际,宛盈还未见踪影,婴儿房内的青枝忽然一声惊喊,惊飞了松鹤堂院中安静栖息的鸟雀。沈天玑脸色一变,迅速推开门进去房中,又掀开摇床前的帐幔,只见青枝一脸惊恐得看着摇床,吓得说不出话来。摇床上是青枝刚刚掀开的锦被,“躺”在小枕上的并不是什么婴儿,而是一只扎得酷似人型的布包!
沈天玑头一懵,只觉一阵阵晕眩袭来,伸手扶住一旁的朱漆柱子,才堪堪稳住身形。林氏见此也早就吓白了脸,不见了宫女或许算不得什么,可不见了太子,那就是天大的祸事了!她连忙出去,捏了个理由打发了外面一干女眷,又派了可靠的人去告知沈老爷等,这才神色凝重地复走进房中。
青枝跪在地上,“奴婢真的一步都未曾离开过!除了传话的丫头外,也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传话的丫头也只是站在门口而已,没有机会接近太子殿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把今日这婴儿房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一一从实说来,一分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沈天玑厉色道。
青枝详细说了一番,除了宛盈被唤走之外,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青枝哭道:“奴婢虽然没有近身看,可是这几个时辰一直守在这里,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又不停磕头道:“娘娘!都怪奴婢糊涂!早该近身来瞧瞧殿下的!都怪奴婢糊涂!”
沈天玑听着她的话,心中晃过无数念头,一来想不通为何活生生的人会在眼皮底下被掉包,二来想不明白在京城天子脚下,会有谁那样雄心豹子胆敢来害太子?!
她仔细审视着小小婴儿房中的每一寸,视线落在内室的毛毯上时,忽然凝注。她身后的碧蔓道:“这上面的痕迹好像有点奇怪。”仿佛有两道力量从地上擦了过去,从摇床处滑向旁边的柱子。柱子上悬挂的帷幔静静低垂着。
“你确定,每时每刻你的视线都未曾离开过这摇床吗?”沈天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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