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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人家百姓们，白天还要跑生活，也没工夫去戏楼。到了晚上古艺楼就开张了，当然还是去那儿看戏了，不仅免费，唱得也是原汁原味啊。
话题扯远了，还是拉回来。
相较于程悦的气愤，兮璐所惊讶的，就只是舞台剧的传播速度而已。
要说生气...那还真没有。
并不是兮璐有多高尚无私，认为好东西就该让更多人分享。她也知道那些戏班做事不太地道，可是平心而论，他们在外面盗演了三天，古艺楼的客流量依旧是高度饱和，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既然这肉已经让自家吃了，就允许别人跟着喝口汤吧。有他们帮着分客流，沐云海和齐果然那里，还能少些富家子弟的纠缠。
这么想想，这个事儿对于古艺楼来说，也并非就是坏事，兮璐对程悦道：“你先别急，其实现在这个样子，对咱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程悦自然是不懂，但旁边坐着的大奸商钟翎紫懂啊。
他现在心里特别激动，这女子果然很对自己的胃口，一般人要是遇见这事儿，肯定跟她的侍女一样气愤，但她却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得失。
他满眼笑意地看着兮璐：“韩公子此话不错。其他戏班演这个戏，不仅可以免费帮你们做宣传，还能安抚一些订不到座位的客人，你们古艺楼虽有沐公子坐镇，可也不能总是得罪别人。而且，正因为他们学的似像似不像的，那些真正有钱有势的，要想看到真正精妙的表演，就只会往古艺楼去。”
钟翎紫的这番话，并不是解释给程悦听的，毕竟他不像兮璐和沐云海一样，对“下人”好得没边儿。其实，刚才程悦几次插话，已经让他十分诧异了，只是看兮璐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才没有多言。
他现在主动解释这些，都是源自于一种遇上知己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在兮璐面前，炫耀一下自己跟她的默契。
这种爱现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兮璐垂眸一笑，这个钟翎紫果然眼光独到，不过...
“钟公子基本都说对了，这些戏班子演的不够好，的确更能衬托古艺楼的水平高。但是...我们古艺楼不怕他们抢客人，所仰仗的并不是这个。”
她说道这里便停了，似乎是想看看钟翎紫能不能想通这关键。
钟翎紫微微低着头，略一沉思，便有了答案。
他了然地笑了一声道：“是啊，你们所仰仗的，是你们的舞台剧不是一场就能演完的。三天只演同一场，只要你们不接着演，就没人知道下面的内容是什么。而那些戏班，最快也要等你们演过一天，才能再上新戏。”
兮璐很满意。
“不错。所以其实要想阻挠他们，简单的很，只要古艺楼以后演出时，不让他们看到就是了。只不过，没必要这么做罢了。”
兮璐说完，看向了程悦，问道：“你可明白了？回头把这事儿跟齐果然说一下，让他和沐兄也不必为这些戏班子费心。”
程悦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公子，咱们先别说这个了。现在最主要的事，是咱家大门被人泼血那事儿。怎么扯了这么老远，您赶紧说说，咱们怎么对付这些混混啊？”
(*Φ皿Φ*)
兮璐直接懵了，妹啊！这不是你先歪楼过来的嘛！你这样一本正经的指责我话题跑偏了，真的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心中虽然有一万只乌鸦飞过，但这里还有外人在呢，兮璐只好保持着面上的风度，认真的答道：“到底是不是古艺大街的混混，还有待确认。现在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况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只能先静观其变了。这两日提高警惕，多多注意小院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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