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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乖巧秀气的小女孩，柔声说道。
卓灵闻言语气有些沮丧的说道：“老师他说我资质平平，而且半路出家。”
卓平闻言心头一紧，继续问道：“那还说了什么吗？”
“还说让我好好努力，既然天资不如人，那便要比别人加倍的努力，刻苦，否则一辈子只能庸庸碌碌。”
对于卓灵来说，扁鹊的话很直白，也很冷酷。
但是卓平却是心中松了口气。
能这样说，至少扁鹊是收下了卓灵，现在想想也是他没注意，刚刚卓灵不已经称呼扁鹊为老师了吗？
“好了，灵儿你也不要气馁，无论是扁医师也好，杨将军也好，他们都是不世出的人杰，他们都是了不起的天才。
在他们的面前我们的确是不起眼的普通人，而普通人想要变得不普通，想要不被那些天才甩开，最好的办法就和跟在他们身旁不是吗？
扁医师既然收你为学生，这便是你的机遇，只有抓住机遇，你才能有机会追逐你想要的。
这次在家呆两天你就回去吧，跟在扁医师后面好好学。
开阳侯是个能够成大事的英雄，你们千万不要有什么二心，明白吗？”
最近刘琰对于南疆众世家的血腥镇压，卓平自然也看在眼里。
看到卓平既心惊又庆幸。
若是当初卓家没有上刘琰的这条船，只怕下场也不会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无论当初上这条船是处于什么处境，出于什么原因，卓平此刻都明白，那是最好的选择。
…………
开阳城，开阳侯府。
今日的侯府格外的冷清，主要是陆炳回来后要清查内部。
这次虽然刘琰是将计就计，借题发挥彻底的扫平了这帮包藏祸心的本土世家。
但话虽如此，刘琰行踪泄露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对于多年情报的陆炳来说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虽然刘琰没有责骂他。
而这记耳光所带来的效果也是显著的。
陆炳还没到开阳就命令锦衣卫全面封锁开阳城。
进城后更是立即展开全面调查，上至军团偏将，千夫长，百夫长一级，下至城里的贩夫走卒，乃至倒夜香的粪工也不放过。
一个一个的查，起码查到三代以上才算完。
而这样大规模的调查，过筛效果也的确显著。
查出来一大堆各家埋的探子，虽然其中能接触到机密的寥寥无几，但是架不住人多。
很多事情一个人看到的只是一部分，猜不出什么，但是几个人看到的汇在一起就能看出个轮廓了。
就比如这次刘琰行踪泄露，便是由侯府里一个洗菜的阿姨，街上买糖葫芦的小贩，和青楼里一个与守城军官相好的妓女等等多人的所见所闻汇集在一起才推论出来的。
而这些也被陆炳一个一个都揪了出来。
当然能如此快速的出结果，也是这帮本土世家对于安插探子缺乏经验。
这些探子之间互相联系颇为频繁，陆炳揪住一个就能拎出一大串来。
陆炳原本是准备揪出来就全杀了，不过却被刘琰拦了下来。
对于这帮暗探，刘琰谈不上多同情，毕竟这帮人是要害自己的。
不过毕竟他们的上线和他们效忠的主家基本上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太大的价值了。
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这么多人要是都杀了，那属实是有点浪费了。
考率再三刘琰决定让这帮暗探通通劳动改造，同时也给那些可能还没暴露的暗探一个讯号。
那就是他刘琰毕竟也不是什么恶魔，只要投降自首，自己是可以从宽优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