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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喻。
于佳薇从洗手间出来，被章静拦在了门口。
“你真厉害，于佳薇。”
章静的脸肿了，嘴角有淤青，即便是用遮瑕盖了，却还能看得出来，她到底是被打了。
于佳薇神色淡淡，开着水龙头，水流流淌过她的手指，“过奖。”
章静咬牙切齿：“你觉得你高尚么？你也不过就是凭着有江家给你铺路。”
于佳薇缓缓直起身，看向章静。
“你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章静说，“你不过就是因为大学没毕业就嫁了一个好老公，否则你以为为什么霍媛媛那种富二代会找上你？我没有像你似的有一个好老公，没人帮我介绍客户，没人给我单子，我想走捷径有错吗！”
有错么？
“三观不同，没什么对错。”
“别说的这么清高！”章静厌恶的摆手，“我就是看不惯你，我这次就是明摆着想整你。”
于佳薇平静的说：“是你找上的周贤。”
那个优盘中，手机拍摄的录像，在天诚天台的安全通道的两人，正是章静和周贤。
既然事情败露，章静也没打算隐瞒。
“是周贤找上的我，他告诉我手里有你的方案，让我开个价，我才将计就计的想借此机会把你扳倒。”
章静看于佳薇脸上出现的片刻的恍惚，冷笑了一声，“你以为真心换真心？但职场上，真正人心隔肚皮，你给他铺路，他私底下想坑死你。”
离开洗手间，于佳薇去安全通道点了一支烟。
许久不抽，喉咙还有些不太适应。
她在去过监控室查询无果后，就已经猜到是周贤了。
既然周贤是她带的负责富泰的单子的，她的想法和创意也从来都不避讳周贤。
章静没有碰过她的电脑，那就只能是另外一位参与者了。
于佳薇回到办公室，来到周贤面前。
她把手机点开视频，放在桌上。
周贤静静地看完了这一条视频，抬头看向于佳薇：“是我。”
很平静。
完全没有平时和于佳薇说话的那种热情的模样，瞳孔很冷。
“为什么？”于佳薇知道这么问很傻，她还是问了。
“……没什么原因。”
“给你两个选择，”于佳薇把手机收回，“第一，我把视频交给组长，第二，你自己辞职走人。”
周贤站起来，“我选第二。”
晚上，于佳薇在和邢愿吃饭的时候，邢愿伸手在于佳薇脑门上点了一下。
“要是我，绝对整死他！你还算给他留了面子。”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都是一个行业的，”于佳薇漫不经心戳着盘子里的石锅饭，“而且我总觉得他有原因。”
她抬起头来，看见餐厅上方LED屏幕上的一则娱乐新闻，手中动作忽然一滞。
餐厅内嘈杂，听不到主播的声音，但是画面却是准确无误的映到于佳薇的视网膜上。
怪不得几天都没有联系她了。
原来是有了新欢。
邢愿的目光也落在LED屏幕上，冷冷道：“渣男。”
于佳薇：“……”
她不记得给邢愿说过陈东铎的事儿，那现在邢愿这样评价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