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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眠哭笑不得,揽住他的腰,悄悄在他腰间软肉上掐了一把:“你啊,老跟儿子吃醋,得亏咱们怀安懂事。”
梦清河瞪他一眼,嗔怪道:“儿子还看着呢!”
“我什么也没看见!”梦怀安识趣的叼了块糕点窜出书房,在院里逗弄橘猫。
“呐,儿子也跑了,这下没人打扰了。”花眠将他揽在怀中与他腻歪。
“庄里那批染坏的绸缎处理了?”
花眠用鼻尖蹭了蹭他:“放心,你个小财迷,有我在,亏不了你的钱。”
一家三口父慈子孝,岁月静好。
管家匆匆进来神色慌张道:“老爷,花公子,有人求见!人在大堂了。”
梦清河推开花眠,面色不悦道:“什么人你就直接请进来了?”
管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花眠叹了口气:“怕是那位来了,你和怀安在这等着,我先去看看!”
“嗯。”梦清河心下生了几分不安。
花眠走后,梦清河忙将院子玩的梦怀安唤了进来。
梦清河是有点怕祁英的,这个人当了皇帝后阴晴不定,同行的前朝皇商被抄了六家,梦家从前因为贿赂官员险些获罪,当时承了沈星言的恩,不仅洗脱了罪名,还成了皇室丝缎用品唯一的皇商。
新朝成立后,梦家产业险些倒闭,工人不敢来,东西卖不出去,最后还是因着花眠的关系才逐渐好转。
没一会,花眠又回来了,面色凝重的将一封书信交给梦清河。
梦清河打开书信,上面是沈星言的字迹,遒美健秀。
祁英和司徒邺在大厅等了一会,司徒邺愈发沉不住气,明明花眠才刚离开,他就开始急躁。
“大哥冷静点。”祁英扫了他一眼,“你这般急躁别吓着孩子。”
司徒邺只能做回座位,眉心紧锁,内心依旧难掩激动。
半柱香后,花眠带着梦清河和梦怀安出来。
祁英一眼就被梦清河手中牵着的孩子吸引住,那孩子眉眼间像极了祁敏。
祁家出事那年,祁敏下狱后腹中的孩子没了,她在狱中病的神智不清,这孩子彻夜哭闹,是他将祁忠抱在怀中轻轻晃着,一遍一遍的哄着。
忠儿乖,还有舅舅在,忠儿不怕……
那时的相依为命刻骨铭心。
司徒烨早已控制不住的双手颤抖,他泪眼婆娑的盯着梦怀安,上前一步想要抱梦怀安,却把梦怀安吓得直往梦清河身后躲。
祁英拦住司徒邺,他蹲下身笑容和煦的对梦怀安招了招手。
梦清河轻轻在梦怀安背后推了一把示意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