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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枉他,枉他刚才在心里对他评价如此之高!
才三年不见,乌瑟这是怎么了?
就在台下有铠甲士兵上场,要将他押下去时,楚司译压低嗓子变换了声音道:“我有话可说!”
“埃及,难道就是这样断案的?”
这话,可谓是将现在这一桩案子,一人行为,上升为整个埃及。
楚司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激起全场陪审团民众的情绪,博得一丝生机。
果然,刚才对乌瑟判断无异的民众,现在纷纷又讨论起来,异议声渐起。
楚司译目光再扫过上位之人,发现乌瑟面对民众的反应,却是处变不惊,不为所动。
奇怪,实在太奇怪了,乌瑟不该是这样的……
魁梧的士兵已经将他四肢扣住,强行拖到了中心石板的边缘,楚司译只得再度挣扎道:“今日有人蒙冤,他日无人申冤。”
“这难道不是维西尔大人,以前常说的话吗?”
“嘶——”台下民众突然一阵唏嘘起来。
乌瑟则是听了这话,双眼猛地一沉,终于有了不同的反应。
抬眼看向楚司译时,眼底还有一缕未消散的诧异,而更多的是犀利又饱含深意的探究。
“你是谁?”乌瑟眼神欲将眼前之人看穿。
第二章
场面静默一片,像是都在等楚司译的回答。
‘看来方法有效。’楚司译喉结微动,锁链之下的手指弯曲,他毅然道:“姜雨初,一个普通的外邦人。还请维西尔大人主持公道,让我看看那马儿,也算是死也死个明白了。”
“马不是你杀的?”乌瑟眼睛微眯,语气中带着考量。
“看了才知道。”
楚司译言下之意,是一定要见到当日那匹马了。
乌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食指轻敲桌面,“哒——哒——”一下又一下,又像是敲在楚司译心头上。
全场氛围变得凝重,台下民众似乎也是提着一口气。
像是,在看他的造化?
楚司译:打心理战嘛,谁不会?
两人沉默对峙一会儿后,乌瑟有些让民众出乎意料地率先开口道:“带上来。”言简意赅,下方士兵会意。
“咿呀——咿呀——”木臼挤压、晃动,咯吱出声。
没过多久,马就被抬了上来。
只是除了马以外,还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婴孩儿尸体也被抬了上来。
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血腥之气。
近处民众更有作呕者,远处民众正情绪激动地嚷嚷着什么。
士兵撤下,一个男人走上台,邢捕着装,只是风帽上有一根红色的羽毛,是能发号施令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