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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妃有病在身？
司空于雪一愣，朝着恬妃细细看去。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恬妃，也无从对比，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一点细节。比如她的肤色偏白，这种是病态的苍白，只不过她脸颊上抹有胭脂，把这种白遮去了一部分。
陵王抬眸看了恬妃一眼，眼眸微动，抿了抿唇。
淮王动作则直接的多，他直接探出头，朝着恬妃打量，“啧啧，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病了，那看着也比旁人精神得多，如果皇上不说，那我看娘娘可是健康的很呢。”
恬妃听到前面时还带着笑容，可听到后面就笑不下去了，脸上有些僵硬。
司空于雪也觉得这话怪怪的。
这到底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司空于雪感觉淮王对恬妃不太和善，或者说这不是挑衅，只是淮王惯有的调笑？
“四弟啊，朕看你是孤家寡人惯了，需要找个人来管管了。”皇上拍拍恬妃的人，算是安抚，恬妃咬咬唇，努力又撑起一个笑容。
“是啊，孤家寡人惯了，比不得皇兄有佳人相伴，逍遥自在。”淮王酸酸的说了一句。
皇帝无奈的摇摇头，对他有些无奈，轻笑一声，又说了两句场面话便开了席。
司空于雪站在陵王的侧后方，不用他说吃什么，自己便会替他把菜夹过来，桌上的山珍海味很多，司空于雪却把肉类全都避开，只给他挑些素菜过来。
淮王身后有侍从，芷悦旁边也有茉茉，皇上有吕素，恬妃也有宫女服侍，一桌就这么几个人，渐渐的，便有人注意到了这奇特的一幕。
“陵王爷……这是换口味了？”
恬妃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带着几分好奇，似还有几分古怪。
她这话一出口，跟陵王一起用过膳、或是对他有几分了解的人顿时就被吸引住了注意力，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到了他的盘中。
清一色的素菜，连点荤腥都没有看到。
见状，有些人大为吃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陵王，竟然不吃荤了？
“五弟可是身体不适？”皇上也显然很吃惊，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这才特意避开了那些油腻的东西。
陵王夹菜的手顿了下来，司空于雪隐约看到他往自己这里瞅了一眼，不禁头低下了一点。
“前些日子身体微恙，大夫说要忌口。”陵王出声解释，“谁知这一忌口，却是对素菜情有独衷了。”
“不知王爷是生了什么病？”恬妃看向他，关心的问：“可严重？”
“不管严不严重，也已经好了。”陵王垂眸淡淡说道，说完就喝了一口酒一咽而下。
“既然病刚好，还是不要饮酒为善。”恬妃似是微松口气，用那双潋滟的妙目看向陵王。
司空于雪不得不感叹，这恬妃当真是国色天香，有一种女子成熟妩媚的特有魅力，芷悦和她同坐一桌，单独看还是个大美人，可跟她一比，却多了些青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