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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很深了,赵烈还是没有来,萧碧痕紧紧地拥抱着锦被,独自蜷曲在床上,似是恨不得将那锦被揉碎,也恨不得将她自己揉碎“我是在寻觅那绚烂而短暂的美丽吗?究竟是涅磐成佛羽化飞仙,还是坠入十丈软红去承受无边之苦?”
明知一切皆为虚幻,便还是沉醉其中,明知近在咫尺,却很快就相隔遥遥,明知流水已逝,却又盼其倒流,明知花落香殒,却又想花落花会开,萧碧痕虽然无悔,可是难免平添几许哀怨“既然相遇,为何分散?既要永别,何起这缘?”
赵烈终于还是来了,跨进房门的时候,分明看到了萧碧痕双眸中发自内心的狂喜,那是无法掩饰的开心,可她越是愉悦兴奋,他越是感到心痛,脚步沉重如山,几乎抬不了腿,他缓缓走到床边,伸出细长手指划过了她光滑如玉的脸庞,指尖划过了她的肌肤,留下的是指痕,还是天边的流星?是温柔,还是飞蛾扑火时的瞬间美丽?
萧碧痕挥手过处,划破一线苍茫,低头沉思,夜色如泻满窗,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眸,如同黑夜般纯净的黑,窗外冷风无情吹落了枝头最后一朵残花,忽然轻轻道:“不知花儿可否有心,花儿被风吹落的时候,会感到心疼吗?”
赵烈微笑道:“古人云:双双蝶翅涂铅粉,砸花心。 香拂散天,花心梦醒!花若无心,那蝴蝶吸吮什么?花若无心,如何心动?”话还未说完,他就知道今夜注定无法入睡了,屋外冷风呼啸,可是心已经被眼前无边无际的春情融化。
萧碧痕凝视指间流淌地时光。 再回首,已不知今生是何世?缓缓握紧玉手。 却挽不住这如水的缠绵,唯有心痛烈烈,来不及展尽如花的笑靥,来不及数清帘外的飞燕,轻挥衣袖,染醉了曾经的流水,洗淡了岁月的痕迹。 却洗不淡幽婉的柔情。
她地头发迎风拂舞,一股独有的发香沁人心脾,有一种使人溶解地感觉,令人无限心醉的双眸,有若源源不绝的清流含蕴深深情意,海潮般拍岸而来,她缓缓闭上眼睛,以蚊蚋般的声音道:“今夜我全是你的。 ”然后又不胜娇羞地垂下了螓首。
赵烈目光深沉。 似乎想要逃避,可终究不忍离开,深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张开你的眼来。 ”她柔顺地张开秀目,他全神地细视秀气迫人的俏脸,想要铭记眼前地绝世容颜。 轻轻捉着她巧俏的下巴,托起她像火燃烧的脸庞,两人目光一触,再分不开来。
萧碧痕任由他饱餐秀色,隆起的胸部撑起了外袍,微露出里面的月白色紧身内袍,良久,他才低头下去,痛吻柔软嘴唇,她玉手紧抱着他的腰。 他丝毫感觉不到男女间的欲望。 有的只是种升华了地爱,一种超越了情欲的精神接触。 虽然她的肉体是那么地实在饱满。
萧碧痕心底深处泛起了无法形容的奇特感觉,纤手忍不住深深插进了他脑后的头发内,不让他离开,让热吻继续进行着,肉体水蛇般扭动,腰身不由得轻轻地弓起,就连她骨髓也滋滋地散出令人心软的微酸,敏感得连雪肤上纤微汗毛都轻竖了起来,身子逐渐绷紧起来,虽然娇羞无限,可是她似乎不愿意闭上眼睛,想要把每个细节都深深印在脑海中。
赵烈忍不住将手移高,来到她粉嫩雪白地玉项处,温柔地搓摩,他情动如火,无法扑灭,终于抛弃所有顾及,忘记了明日即将发生的一切,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足踝,手又是轻轻一抖,利气轻崩,将她足上所穿的鹿皮软靴硬是割裂破散,蓬地化成了数十片碎芒软屑,连她在鞋内穿着的细纱薄袜,也同样地震成了碎片,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细软玉足,她整个身子很快变得酸酥,柔软而发烫。
萧碧痕身下的淡白水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穿着细笼薄纱的大腿,雪丽肤色在沉沉的夜色中,莹莹透出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光裸地白腿横在柔软床上,白雪雪地长腿布满细细汗滴,散出了隐隐的紫红色流芒,几乎从不曾见光地腿肤显得宛如玉脂那般地圆润透明。
赵烈的双手沿她的身体从下而上移动,白白的,软软的,却又挺挺翘翘的**暴露了出来,尤其她全身皆绷的模样,更让人感到满足,乌黑秀发显得有些凌乱潮湿,更显原始魅态,纤长柔软的女体泛出了一层亮艳水气,丽光至极,令人神魂皆摇。
萧碧痕好像堪不住狂风拨弄的嫩花细蕊那般,婉转娇啼,眩晕至几乎无法呼吸,她忽然用尽全身力量拼命搂紧了他,两人深深融为一体,就在这刹那,世间再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来,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两人抵死缠绵直至黎明。 两条又软又热,又滑又腻的大腿和他强悍健壮的身子密接夹摩,紧紧相拥而无法入眠,她生怕这美妙时刻瞬间消逝,双眸不可抑制地流出晶莹泪水,分不出是悲伤还是幸福。
她轻轻用柔软手指抚摩着赵烈身体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芳心充满了无尽疼惜,蜷曲在他的胸膛中,哭泣着柔声道:“最近你忽然就消瘦了,我真的很心疼,不愿意看到你一天天消瘦下去。 ”她恨不得时间停止,永远缠绵,痛苦和快乐,笑容与热泪,青春与激情,悲伤和压抑,生死爱恨的纠缠,一切的一切,流逝的岁月在怅然的离散和疼痛里,追寻到生命的弥足和珍贵,往往都是纯白而无阴影,却在未料的残缺和遗憾里,达成了永恒而异端的完美。
“银烛惶惶照肝肠。 玉指冰冰抚心伤。 犹有梦中千回转,回回都是泪两行。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萧碧痕地心也蓦然收紧了,隐隐作痛,她起身含羞穿好衣裙,如乖巧柔顺的妻子那样为赵烈穿好衣服,小心地把两把长刀绑在他后背。 甚至连他衣服上微小的皱折都仔细地用手抹平,双眸荡漾着幸福的满足。 目光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体贴。
赵烈却显得格外沉默,神色深沉宁静,浑身肌肉隆起如铁,强悍修长的身躯透出无比坚定的信念,男儿有泪不轻弹,无数艰辛磨难已经让他地神经变得异常坚韧,心坚似铁。 默默用布带把金色长发从额头用力紧紧勒住,冷冷握紧双拳。
纯黑的夜色世界镀了层迷蒙苍白地灰,北方的风完全没有江南清风的温柔,如锋利刀子割过了宋青河的脸庞,悲风、残月,悲凉、思念、忧伤的夜晚,在这样的晚上,远在北方的他怎能入眠?长夜风多星亦高。 薄衣袖短悲未了。
无眠之夜,宋青河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江南黑虎城地赵烈,一切都按照预先策划的那样顺利发展,甚至顺利得有些出乎预料,明天将是黑虎帮和六大门派决战的日子,两虎相争。 双方必然伤亡惨重,铁血联盟可以汇聚精锐部队,乘机迅速踏遍大江南北,轻松称霸武林。
宋青河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反而涌上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赵烈虽然如预想那样为了萧碧痕而怒战天下豪杰,情动九天,可是他却感到了突如其来的心痛,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他的心已乱了。
古色古香戏台上折子戏的幻影在黑夜隐约闪现。 恍惚间戏台变为杂草丛生。 红瓦稀落地屋檐,寂静月夜风乍起。 宋青河似乎看到了赵烈在黑虎城惨烈战死,悲壮无比,却并非为了他,而是为了另外的红颜女子!
宋青河口如含珠丹,指如削葱根,忽然挽出了兰花指“寂寞与高傲可以共存吗?恒古以来多少人曾经和我一样伤怀?赵烈死的时候,还会追忆起曾经为他红袖起舞的戏子吗?”他深邃的眼睛穿越时空,哀怨地凝视南方,不同的心音,一样地叹息,一样的心碎。
寒冷北风呼啸而过,冬天来了,风云起,一时多少俊杰?风卷起了漫天灰尘,似乎凝聚成了赵烈的面容,那张布满风尘的脸,粗犷,轻狂,清秀,豪壮,沉静,坚忍,淳朴,孤傲,忧郁,冷峻,深沉,混合了太多矛盾的性格,从远古走近今朝,又从今朝走向远古,宋青河知道,男儿生当为人杰鬼雄,立志攀登最高处,睥藐世间,人性的贪婪充满了心胸,但就是这种欲望,才能达到辉煌的成就。
宋青河阴柔面容忽然布满坚毅神色,眼神充满了无坚不摧的霸气,冷冷地握紧双拳,这一刻,眼中哀怨目光蓦然消逝,此时他是铁血联盟总盟主,也是悍然统治北方武林的绝代霸主!
马上就可以达到梦寐以求的成功,心中也有着无法弥补地遗憾,可是宋青河却体会不到那种“其若有憾焉,其心乃深喜之”地快乐,忍不住发出了坚定而绵长的尖啸,过往种种都做永别,无形无象,虚无中,有音如缕,只因他心中尚有一丝牵挂。
泼墨般黑云重重压在黑虎山顶,刹那间把整座险峻山峰包裹起来,偌大黑虎城上黑云弥漫,可是漆黑乌云并没有朝东方扩散,只是笼罩了西方地半边天空,东方的太阳依然明媚,耀眼的金色光霉得黑虎城头乌云越发黑得发亮。
城外数千江湖豪杰神情激昂,沸沸扬扬,喧嚣繁杂,风中弥漫着悲凉惨淡气息,巍峨的黑虎城在黑云映衬下,显得格**森恐怖,众人默默望着黑虎城,真正面临生死搏杀的时候,每个人都很紧张,心跳得很厉害。
萧碧痕和赵烈缓缓登上了城楼,黑虎城中近万名帮众几乎都汇聚到了城墙附近,宽阔的城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帮众,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英雄会的加盟极大提高了黑虎帮实力,两千名精锐帮众大部分补充到黑虎铁卫和长刀铁骑,剩余部分和黑虎帮中偏爱长剑的兄弟组建了全新地雪剑护卫。
千名黑虎铁卫的足踝上≈肘上都缚有尖锐的。 呈半圆的尖刺,鞋头又缚了一支尖刺,一副近身搏斗的装备,却使人油然心悸,而且全部手持长达两丈的锋利长枪,雪亮的枪尖透过城垛缝隙对在城外,随时可以无情刺穿攻城地武林豪杰。
两千六百名长刀铁骑傲然站在城头。 双手紧握刀柄,随时准备与敌人搏杀。 两千多名寒月护卫全部站在城墙最前方,全神贯注凝视城下黑压压的武林豪杰,不但身后背满了锐利长箭,而且身边左右都放满了装满长箭地箭簇。
南宫无雪早已经站在城头,浑身散发出无法描述的贵族气派和儒者风度,雪白长发和冷静双眼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 配合均匀优美的体态,确有不可一世顶尖高手的醉人风范。 黑虎帮的各地分堂的舵主,黑峰三十二骑,青云九龙,叶飞,张旺财,周长空,燕辉。 黑百双刹,寒月刀萧寒黑虎帮全部大将整齐地站在黑虎城头,慕容无双,宛儿和韩夜冰则没有出现在城头。
赵烈傲然登上城墙,背负双刀高高站在城头,金色长发在东方阳光的照射下。 发出了绚烂耀眼地光芒,当他登上城头的时候,一连串金铁交鸣的声音纷纷响起,最前排的长刀铁骑纷纷长刀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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