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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这时,倾默蠡一把抱起了我的身子,小腹一挺一挺的把硕大的肉棒往我的下体肏去。身子突然腾空,为了不从他的身上跌下去,我只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身后交叉,任由他飞快的把我的小穴抽chā个不停。
“嗯啊、啊、啊哈啊”若不计较心境上的排斥,其实和倾默蠡做ài是一件挺快乐的事情。不说他的胯下的那根肉棍又粗又长,像是能够把人给干穿了去,就单凭他的做ài技巧也会弄得我欲生欲死、欲罢不能可随后无意的一转眸却让我惊声尖叫了出来。过度惊吓的眼睛不能自己的睁大着。我看见几只猴子正学着我们的姿势在交媾!
见我此等受惊,倾默蠡微微停顿下了抽chā的动作,他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不由噗嗤一声大笑出来。
“哈哈!”倾默蠡男性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山里回旋了起来。
我又气又恼,不由拿眼瞪他,见了这般难堪的情景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嘴角溢出丝丝笑叹声“看来它们看得懂我们正在做什么呢。”
“它们、它们”饱受惊吓的我,下体把倾默蠡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夏日里冰凉的夜风掠过,撩起倾默蠡的几缕青丝,漂浮在黑色的半空中,乌黑的发丝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反射着金桔色的光线。
“哦——你好兴奋——下体的肉儿一直在收缩,一抖一抖的磨着我的肉棒,哦,这种感觉好舒服,好爽快。”
“你、你!”我不由羞得脸儿发烫、耳根子发热,一时之间却又拿不出咒人的话去骂他。
“呵呵”倾默蠡低低直笑,他俯下头,唇咬住我的耳朵,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洞中,让我浑身打了个颤抖。
倾默蠡眉头紧皱,神情似痛苦似享受,一根大肉棒又开始在我的嫩缝里进进出出的抽chā,圆柱形状的肉棒几乎是下下尽根而入,次次都把guī头深深戳在子宫颈上,当他拔出肉棒的瞬间,一股子爽利的感觉让我的穴里收缩,子宫内的水儿被guī头抽出,又顺着棍身被拔出体内,湿漉漉的洒在了私处两片丰满的花办伤。
“你里面真紧,害我肏的好生困难。”倾默蠡亦真亦假的抱怨,他抱着我的身子开始来回的走动。在火光的照明下,我看到那几只公猴子也学着倾默蠡的动作抱着母猴来回的走动了起来。
“倾默蠡!你停下!你要不要脸!”我恼怒异常,我真不明白都已经被猴子学着做了,他怎么还能有兴致继续做下去?
“桃花,你觉不觉得这群猴子很聪明,它们虽然看不清我们做什么,但是却知道我们做什么”倾默蠡答非所问道。
“倾默蠡,你不要发疯了!你停下来!你难道没发现这种感觉就像是被猴子耍着玩的感觉一样,你不觉得被猴耍着玩是很丢脸的一件事情吗?”虽然这些猴子的确聪明,但是我认为它们聪明并不是因为它们看得懂我们这么个发颤的动作是在做什么,而是这些猴子居然能像人一样的进行直立行走。
“我不觉得我们这是被猴耍着玩嗯,哦哦——你不觉得让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做很有快感吗?”
我被倾默蠡气得头晕,被动物看着做很有快感?“倾默蠡,你真真是个疯子,变态!”人一生气胸膛就会上下起伏,胸脯一起伏,穴儿就会跟着收缩。
“哦——你的里面一吸一吸的把我的阳jù箍的好舒服——”倾默蠡掰着我的大腿,胯下的动作动得飞快。“啪啪啪啪!”的肉棒相击声响彻在寂静的山谷中在金橘色的火光下,我和倾默蠡,公猴子和母猴子,动作差不多一致的把身体交织着蠕动着。在男人当中很少有男人的性持久能够与倾默蠡相比,现在他拿自己的性能力和公猴子相比还是一样的结果。直到那几只母候的交媾的对象换了三个后,倾默蠡才颤动着肉棒,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啊!”在倾默蠡射精的同时,一道电流滑过了我的全身,我的脑袋瞬里空白。
我抓紧倾默蠡藕白的衣袖,全身痉挛,连同心脏都在打颤。我不停翕动着嘴巴,呼吸急促,一声快慰的呻吟从喉咙里迸发了出来:“啊!白逸研”
倏然,倾默蠡突兀地松开了捧着我屁股的手儿,他的yīn茎被迫拔出我的我的体内,我的身子从半空中掉落在了草地上。
我愤怒地抬眼看他,却见他的满脸的阴鸷和愤怒中带着一股浓重的哀戚。
我呆了呆,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我究竟那里惹他不高兴了。
“你叫我什么?”我一愣,不懂他在讲什么。
“你刚才叫我什么”倾默蠡的声音很轻,可我听得出他话里面的愤怒和哀戚。
“叫你倾默蠡啊。”我眨了眨眼,根本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发昏。
倾默蠡愣了愣,随后他苦涩的低笑出声来“是吗?”
“你怎么了?”我拧眉,依然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变得奇怪了起来。
倾默蠡抿着唇,他好像并不太乐意回答我的话。这时离我们不远处的猴子“吱吱”乱叫,一阵手舞足蹈,倾默蠡皱起眉头抽出了别在腰带里的软剑“刷刷”几声过去,夜空中飞满了猴子的金黄色的毛发,猴子受了惊连连四处躲闪,逃进树林。
紧接着,他快速把我和他自己脱个全光,然后他再度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伸手握住他因为射了精而软下的肉棒来回捋了几下,便见长长的肉棒又立马硬了起来。随后倾默蠡将guī头抵在我花办的肉缝间,健腰一使力,只听“噗滋”一声,guī头刺开了我肉缝,圆硕的肉棒渐渐嵌入我的体内,把我流着水儿的下体塞得满满实实。
“呜呃好胀”突然的戳入让我低低呻吟,阴里嫩肉一缩一缩的箍紧了他的肉棒。
阴里的这股力道,让倾默蠡不由微张着唇,喘气声声。
“哦!真紧”倾默蠡似痛苦似快乐的微微闭 起眼,粗着脖子,嘶哑闷哼。
倾默蠡趴在我的身子,一边俯下身来用嘴吱吱地亲吻我的嘴,一边伸出大手捉起一只奶的握在手心里,一捏一提的恣意把玩。
我蹙眉“唔唔”直叫的声声呻吟。
倾默蠡哑声低笑了起来“桃花,你下面的水儿真多,喷在我的阳jù前头上麻麻痒痒的好生舒服。”他边说边浅浅的插,可每次都不把guī头插到底去。
我被他的这般动作逗地身子直抖,待倾默蠡把肉棒再次插进来的时候,我的臀会下意识的向他挺去,期盼他的guī头能够把我插得更深一点。
可是倾默蠡总是不想如我所愿的在guī头快要接触到最深处时就猛的往外抽出。
“呃啊呜——倾默蠡”我把十指深深掐在他的肩膀里。
“桃花叫我有何事?”倾默蠡双眸亮晶晶的含笑低问。
“呃,唔呜”倾默蠡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
“何事呢?桃花刚才叫我有何事?”倾默蠡风流的眉调皮的往上挑了挑“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插的更深一些?嗯?呃啊!桃花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我把你插得更深,直把阳jù的大头插进你的子宫去?”倾默蠡一边眉眼弯弯的取笑着我,一边伸出左手到我的后脑勺上,捧起了我的脑袋,双唇压向我嘴,忘情地吸吮了起来。
“呜呜!唔——呜呜”
倾默蠡直把我吻到气喘嘘嘘时,才猛的抽出了他的舌头,低哑地问我“桃花,现在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让我把阳jù的大头插进你子宫里去?”
我眨了眨眼,恼得流出眼泪,愤怒地扭过头去不看他带着坏笑的脸。
“桃花。”他捧住了我的脸,让我的脸对上了他的眼,见我眼角挂着泪,他的脸色惊变,道“你怎么哭了?”
“”我抿紧双唇,不应承他的问题。
“是我把你弄哭了?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给你,把我的阳jù插给你!”倾默蠡双臂一伸,紧紧圈住了我的身子,把我抱着半坐起身。他调整了一个最佳的姿势,下体用力一耸“沽滋”一声,guī头刺在子宫颈上,圆圆的guī头被又暖又软的嫩肉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嗯啊!你下面的肉儿好可爱。它们牢牢地箍在我的阳jù上,我的阳jù只要稍稍地向外一扯,你里面的嫩肉就用力的一收缩,把我的阳jù吸的好生的舒服。”倾默蠡把他的嘴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述说着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我舒服得眯起眼睛,身子连连颤抖,此时的我根本无心听倾默蠡到底在说些什么。
“被肏的感觉很舒服吧?”倾默蠡眯着眼,伸手捉住了我的一只奶,力道沈重的使劲揉捏把玩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放声的尖叫,身子簌簌颤抖的直了起来,胸前的两只奶跟随着倾默蠡一耸一耸的动作上下抛动了起来。
此刻我的身子已经全部坐在倾默蠡的小腹上,这个姿势让倾默蠡的律动很艰辛,所以倾默蠡身子往 后一躺,让我坐在他的小腹之上,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肢,用力把我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提提放放。紧接着,他又配合着他大手的提放动作,不断的挺臀送进肉棒,双管齐下,只把我的小穴肏到“咕滋,咕滋”的响个不停,在肉棒抽出来的同时,淫水跟着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草地,把身下的整片草地都给染湿了。
我的身子兴奋的痉挛,肌肉在倾默蠡的不断的一肏再肏下亢奋的僵硬一阵软绵一阵。被倾默蠡紧紧拥住的身子热量惊人的烫。
“嗯、嗯、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把双手按住倾默蠡平坦的肚腹上,身躯哆哆嗦嗦的颤抖,再也无力承受倾默蠡给予的过烈激情,缓缓的虚弱下了身子去。
一下接着一下的空实交替,一次接着一次起落变更,guī头上的凌子直把阴里嫩肉刮得酥酥麻麻,这股子舒服到骨头都酥软的酥麻感觉直钻进我的脑袋里去,在我的心脏位置上久久徘徊,让我心跳怦怦的直加快。
“倾默蠡,你停、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气喘嘘嘘,整个身子像是棉花做的一般软绵绵的瘫软在倾默蠡的身上。
可是倾默蠡他并不想就此放过我,他放开拉提着我腰肢来运动的大手,两只大手捉住了我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奶,一捏一搓一提一放像是在揉面团一般的用力把玩了起来。
“呀,嗳嗳”我嗳嗳地颤叫,双腿一蹬地上,身子紧紧绷起,我的脑袋轰然发白,身子连续地打了好几个哆嗦,小腹一缩一缩的蠕动了起来,一股子温热的液体能以控制的喷射出来,湿漉漉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倾默蠡的小腹之上
“嗯,啊”我被倾默蠡肏上高潮了,我射完了阴精,浑身依旧颤抖,射精的感觉真真是太美妙了
“桃花,桃花。你好棒。哦,哦,你射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射。你射精时的神态动作都好美,简直是甜进我心窝里去了。我看着好喜欢,看着好幸福我好想天天都能这么的把你肏上高潮给你我的阳jù,给你我的精液!”在我最快乐的时候,倾默蠡的唇趴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述说他的深藏的情丝,他的痛苦:“桃花,我喜欢你,喜欢了二十多年,我对你的情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久远而变淡,反而随着岁月的浓缩越变越深刻。呃啊那白逸研能带给你的感觉,我同样可以带给你。桃花抱紧我,紧紧地抱着我让我带给你幸福,让我带给你舒服”
倾默蠡一个翻身,肉棒直直地往我的体内捅去。他一边狂抛臀部用肉棒一下接一下的穿刺着我的下体,一边用双手牢牢捉住我的两只奶,粗暴地把乳肉都压往乳沟里压去。
我的奶被他捏的好生的麻痒,我忍不住拿起手来搔了搔自己已经被倾默蠡压到胸脯中央的奶,减轻奶肉上如同是被蚂蚁啃咬了的痒劲儿。
再加上阴里的嫩肉被guī头一下接一下的刮着,我禁不住这样的快感,白眼一翻,差点晕死了过去。
“啊,嗯啊”倾默蠡嘶吼声声,随后,他的身子一僵,我感觉到他插在我体内的肉棒在我的体内一抖一抖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来。
射完精后,倾默蠡趴在我的身体上粗重的喘息,半软的肉棒依旧在我的体内轻轻的跳动了起来。
“呃啊”倾默蠡高亢的呻吟,他挺着臀部,用他那半软的肉棒在我的体内继续抽chā。
“我不要了”我的阴肉痉挛,我举起双手抵在倾默蠡的胸膛上,想要把他推开,可高潮过后的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推在倾默蠡胸膛上的力道像是蚂蚁推大象那般的丝毫没力道。
随着倾默蠡几下的浅浅抽chā,他胯下的肉棒逐渐的硬了起来。倾默蠡勾唇低低的笑,像是很意他自己的勇猛。
接下来倾默蠡咬牙猛挺,肉棒次次尽根刺在子宫颈上,直把我插的把头摇晃个不停。
“呜倾默蠡,不要了,我不行,我真不行了!”
“你行的,接受我,相信我,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倾默蠡一边喘着粗气说话,一边一下接一下的把我的身体来抽chā。
“我不行了,啊啊!你再肏下去,我会没命的嗯啊你饶过我吧。”我的小腹阵阵直抽搐,小穴里的阴肉剧烈收缩,嫩肉把倾默蠡硕大的guī头牢牢的吸住,倾默蠡其实根本不需要大开大合大距离的肏,他只要把他的yīn茎轻轻来回扯动,就能牵扯我整个穴里的嫩肉,让我舒服到骨头发软。
“啊啊啊!倾默蠡。你、你慢一点!”倾默蠡插的太快了,我被他强烈操干的频率震地头晕晕,为了减轻倾默蠡带给我的震动,我只能用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嗳嗳的求饶“啊啊,嗯哈啊!插的太深了,别,别,别插那么深,我,我的里面被你捅得好痛。啊呀哈啊!”倏然,倾默蠡的双手放开我的奶,转移阵地来到了我的小腹上,手掌摁了摁我的平坦小腹上,沙哑道“我帮忙揉揉,揉过后你就不痛了。”
“唔呜呜不要,不要,你不要插那么深!”其实插得深,痛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轻轻的痛楚中夹着能侵蚀我所有感官的快感,我很害怕我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哦哦。”突然间倾默蠡粗起脖子,他咬牙切齿的嘶吼道“我快到了,我又要射了。桃花,紧紧抱住我,抱住我!”
我不由自己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紧紧抱住。
“啊!”随着倾默蠡的一声低吼,一股温热的精液射了出来。
“啊”我仰头尖叫,精液射进子宫里那一刹那的温温热热的感觉好舒服,是没法用笔墨形容出来的。
随后,倾默蠡依旧没有把他的肉棒拔出来,他一提我的身子,再次把我的身子抱起,让我的背紧紧抵靠在一颗大树的树杆上,弓起身躯,拿着他那根半软的yīn茎继续插我的穴儿。
我害怕会从他身上掉下来,只要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倾默蠡,都做这么多次了,你应该够了吧。”
“不够,我下面还硬的起来。”他正说着话儿,下面的肉棒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硬了起来。
“你!”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个样子的人哪里像是已经四十多岁的人?那本医书真能那么神奇?保养了人的身体不老外,难道还能让他的持久力更胜从前?
“乖,再坚持一会儿,只要做完这一次我们就不做了。”这时,趁我走神,倾默蠡膝盖一弯,硬硬的yīn茎强悍的再次在我的小穴里面抽chā了起来。我把双手从倾默蠡的脖子上滑下,双手向上扯住从树上垂下的树枝,挺起下身,把小腹弄的紧绷绷的,尽情去享受他的抽chā。
倾默蠡插的愈来愈快,我舒服的感觉就愈来愈强烈,阴里的淫水不停的随着插进抽出的肉棒流出了穴外,有一些直接滴落在草地上,有一些沿着我的股沟儿流到了我后面的菊穴上,还有一些则顺着倾默蠡的肉棒给过度到倾默蠡的小腹上,把倾默蠡黑色的毛发沾上颗颗晶莹剔透宛如珍珠的小颗淫水珠儿。
倾默蠡越肏越起劲,我身后的树跟着我被肏的身子在不停的颤动着。
“啊啊啊啊——”倾默蠡嘶哑的颤叫着达到了激情的顶峰,他全身肌肉瞬间僵硬了起来,不久之后他便难耐的喷射出了精液来
“啊”我咬紧牙关,仰头尖叫,只因我的身体被他的精液射上了高潮**
激情过后,倾默蠡把头埋在我的脖子睡得极为的安静,我却没有一丝睡意,睁着双眼呆呆地看着烧的劈啪作响的火堆。
今晚和倾默蠡做了大半夜的事儿,我心里却没有像二十年前那样感觉着他对我的性行为很恶心。人真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二十年前看倾默蠡像是肮脏的蟑螂,二十年后再看他,却发觉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世间上的男人以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居多。在前世,男人口袋里只要有点钱,哪个不是二奶三奶的养着包着?在今世,男人只要养得起女人,哪个不是娶个三妻四妾的?而再看白逸研、倾默蠡、夜琥焰这三个男人,我不禁疑惑了。这几个本事却能倾了天去的男人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吗?他们怎么就跳跃了我对男人的一切认知?他们本应该是妻妾成群的!他们本应该是无情无义的!
“怎么了?睡不着吗?”突然,倾默蠡抬头说话。
“你没睡?”我眨了眨眼,收敛了心神。
“我刚醒。”他的声音含有性感的磁音。
“哦。”我轻轻应声。
“心里有事?”
“嗯。”我翻个身,平躺着身子双眸望向天空中数不清的星星,道“他们和孩子们一定很担心我们,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说出心里的话儿,却没意识到自己话语里面竟然有撒娇的意味。
“再等三天,三天后我的内伤基本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柔情和宠溺,好像我就是一个向大人要玩具的小孩似的。
“嗯。”我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转头去看倾默蠡的脸,所以我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须臾片刻,我轻轻地叫唤着他的名“倾默蠡”
“嗯?”倾默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畔轻轻回旋。
“回去后,你要吃解药。”我语气很是平静。
沈默了许久,倾默蠡才再次开口道“我吃了解药后,你会不会不理我了?”
我心儿重重一跳,随即我又佯装不在意的吸了一口气,道“倾默蠡,一个杯子只能配一个杯盖而已。”
“杯子和杯盖不是连在一起,合适杯子的杯盖也不止有一个,你多选一个杯盖换换也新鲜。”他用手指卷着我的长发在指上玩。
“倾默蠡,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守旧不贪鲜。我想要的从来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倾默蠡抽出了卷在我头发里的那根手指,翻起身把我压在身下“和你成双的那一个人就不能是我吗?”
为他的情深,我心里酸酸的,可我依旧还是摇了摇头,轻轻低语“我喜欢白逸研,很喜欢,很喜欢。”
“可我能感觉得到你也是喜欢我的。”倾默蠡捧起我的脸,眉宇间是能够溺死人的温柔。
“我不”我本想说我不喜欢他,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倾默蠡双眸发亮,得意地笑起“你果然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