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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现场
我懂了,炎续也懂了。他走了。特别坚决。
就这样,长静不费吹灰之力,甚至还得了一个便宜,就秒杀了一位情敌。以上,是我自己认为的。
长静放开我,抹着嘴说:“亏了,晚上记得补偿我。”
“”做人不可以这么腹黑无耻,好孩子千万不能学。
回头我想起炎续的诅咒,他这两年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奇怪的现象,更别说来点火*了,难道他自救了?
我把疑惑告诉长静。
“”他缄默许久,似乎不太想说。
我说:“我只想让我们在一起更安心些。”
欠的人情,迟早是要还的。
长静把我揽进怀里,闷声说:“炎续的诅咒中有个巨大bug,它成立有两个条件是:签咒人,签咒人爱上受咒人,并没有说签咒人一定要嫁给受咒人”
长静没有更详细的说下去。
我当即明白过来,转身抱住他说“按照你的推理,这个诅咒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大bug,那就是爱上受咒人,并没有说这种爱一定要是爱情。”
“我懂了。”长静脸上有了温暖的笑意。
***
为什么还要去见意钧呢?
因为意钧就要嫁给那个神似长静的人了,而那个人跟长静的关系还不是很一般,按长静的说法是——特别一般。
具体来说是:
某年长静在封妖镇做任务时,意外救了一条千年蛟,没想到他刚好恰逢化形期,竟未征得长静的同意,就以长静的样子做了化形模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了。
结果可想而知,长静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主,为了版权问题将这条蛟给追打得满头包,然后压榨了两千多年
后来,长静给它取名——烈。小名:饺子。
话说回来,烈与意钧在订婚宴那一夜*,勇猛的一次性中奖了,俗称:怀孕。
我大着肚子参加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场外婚礼,想想就觉得极囧,以后他们也要一家三口来参加我们一家三口的婚礼。
那天炎续也到场了,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变化太大了,有点让我吃惊。
我向他打招呼:“炎续!”
他迟疑了许久“嗯,他呢?”
“他说有点事,离开一会。”我有些心疼。炎续懂得控制住脾气了。
“这里人多,不要老是乱晃。”他对我笑了,笑着笑着流泪了“宁萌,我还是做不到不理你”我想哭。可是我不能。我说:“你要幸福啊。”
“这是必须的!”炎续仰头“老子没有你,也照样活得很快活!”
“那就好”我哽咽。
忽然天空下起樱花雨,白衣少年微微仰头,花瓣滑过他的黑色短发,美不胜收。
“宁萌。”长静在身后唤我。
“来了。”我转身对他灿笑,和炎续一样的笑。
长静对我伸出手,我把手放入他的手里,他大声宣布,今天也是我们的婚礼。
震惊之余,我看到熟悉的人,一个个的入席。
廖钦和阿童穿着伴娘的装束,她们在我头顶别上朦胧的花纱,脸上是幸福与安逸的笑容。
透过朦胧的花纱,我看见炎续和科维多给长静当起了伴郎,刚刚一怔,手就被人挽起。
我转头,看见老爹穿着正式的西装,对我眨了眨眼睛“萌萌,该走了哦。”
不用说,这场花瓣雨肯定是比菲图的杰作。也他不知躲在哪里,无聊的打着哈欠,边撒花边说:“人类真无聊,直接洞房多有趣。”之类的话。
他们推搡着我们往前走与另一对新婚夫妇会合,意钧手里抱着婴儿,我看得出来,她很幸福。
老爹带着极度不舍的情绪,将我慎重的交给了长静,那会我觉得老爹真的老了很多,尤其是失去林锦茹以后。
我对他露出幸福的微笑,他总算安心跟着我笑了。
他要求太简单,简单到只要我幸福就好。
长静拉着我走上台阶,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在热切的呐喊声中,掀开我的花纱,浅浅的吻了我。
他说过,要让老爹和林锦茹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他做到了。
“长静,我好高兴。”我笑着转身,丢出了头上的花纱,它顺利的落在了廖钦的头上。
她脸上一红,身边的孝世朗爽一笑,把她打了个横抱“那就一起吧!”
“啪——”一巴掌,廖钦顺利结束掉孝世这种没格调的求婚方式。
我暗地里叹气:看来他们有一场长跑恋爱要跑呢。
婚礼末了,允时送给我一副画,一副我的水彩画像,上面的女孩是蓝色的头发,如流光般的金色眼睛,和一抹带着清灵与狡黠的笑。
这就是他心中的我。
“很漂亮。”我对他说。
“喜欢就好。”他背对阳光转身离开,风吹动他披在肩上的披风,左边的袖子随风晃荡,远处扎双马尾的女孩追上去,他伸出右手拦住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