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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饶。”
孔毓良一听不得不振奋,将他随意的身躯站直大声回答:“然!”
有文化的都知道,那就是是的意思,不过那是孔孟之道流传下来古代礼仪之一,文化浅或者没文化者,就懵然不知了。
比如狗蛇,就如同坠入五里雾中。
长嘴火鸦自然不能错失这个唠叨的机会,呱呱!
也不知道他是赞同这个安排还是反对。
不过,实际上火鸦是在比较,你这个文枢比我的火枢,哪个更厉害一些?
都说孔夫子搬家,尽是书,显摆你书多;可是我一把火能给你烧的鸡飞蛋打,一片白地,看你还有什么恃宠而骄。
我火鸦文化水平不高,也许恃宠而骄不太对路?对了,应该是恃才傲物!
仗着你有书,就看不起别的东西,这个肯定对了,完美。
呱呱呱!
趁着火鸦掺乱,那边孔毓良也消化了这个任命,老本行嘛,有何不可?
突然,他灵机一动!
上管总枢下管小卒?
这里似乎暗藏玄机?
嗯,果然有!
这不花鲜生也归我管?
好!就是他了!哈哈哈!
“天生我材必有用,看我文枢展神通!开天辟地第一令,招个徒弟花鲜生!过来,贤徒!给师爷我上茶,完成拜师仪式!哈哈哈!真是好徒弟,甚得师父欢心!”
众人都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一直苦大仇深,着急找不到徒弟的老头儿,现在忽然开窍,不是,是忽然昏了头了,赖上了总枢大人花鲜生?
忽然,那个神经质的火鸦又哈哈大笑起来。
呱呱呱呱!
“你们这些人太好玩了!老孔,我不得不佩服你,果然心思敏捷快得如同我火鸦飞,竟然能斗过这个小孩子一招!小花儿,这次傻了吧?终日打雁,今天被雁啄瞎了眼,看你长不长血,已有遇到老孔那样的老雁,也敢掉以轻心。”
也难怪火鸦高兴,自从看到花鲜生,就一直看他占别人的便宜,这次受了瘪还是第一次吃亏,他一个专业看热闹的,自然希望解决复杂一些,总是一个人碾压,多没意思。
徒弟吃亏,师父自然要出来给他撑腰,否则要师父干啥。
老丫头儿第一个跳出来:“你这老头儿可真是为老不尊,为何欺负我徒儿,强行收他为徒?难道你孔孟之道的后人一直就这样强取豪夺吗?”
孔毓良和老丫头儿不熟,对他客气还是看在花鲜生面子,否则,他有一百种方法拿下老丫头儿!
当然,所谓拿下也是孔毓良的想当然,他也不知道老丫头儿的底细,不过,他没有下令动用时空穿梭机上的强大攻击能力,也是对他老丫头儿客气了。
既然如此,老丫头儿挑战自己打上门来,孔毓良也就不客气了,以为孔孟之道的传入脾气很好吗?
“我说老头儿,你别蹬着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说我是强行守他为徒,我还说你不是也一样?本来保罗三世也和你一样,可是他是我师父,我就给他留几分面子不说他了,可是你这老头凭什么我给你留面子,当然要直截了当揭穿你的画皮!你不知道我手中一根春秋铁笔,铁口直断历史是非,你那点儿小九九岂能逃过我孔夫子第九十九代传入的审视!你如果再敢反对,我就不客气,让你尝尝我的春秋铁笔外加神纹助力的厉害。先收拾你一顿,在把你写入入史书,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再……”
花鲜生那里跃跃欲试了几次,竟然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他这这才知道,自己任命的这位文枢,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孔家传人,那一套说辞,如同李白的诗篇,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瞬间就把老丫头儿给淹没冲走不见了踪影。
花鲜生插不上话,又不想看两个老头儿大打出手,于是看向另一个师父,保罗三世。
保罗三世对这种水平的掐架当然很不在乎,悠闲地看着,还在心里给他们评价一番谁占了上风。
看到新收的徒孙期待他灭火,他这才决定出手。
不过,他出手的方式很简单,不用动手,而是一声轻呵:“住口!”
这声轻呵与花鲜生的言出法随效果一样,孔毓良立即不再多说一个字。
一方面,保罗三世是孔毓良的师父,师父的话他焉敢不听?尊师重道可是自古以来孔孟之道第一训条,至今不改。
另一方面,保罗三世的神纹威力强大,孔毓良真有不服从师父的意向,那个住口神纹敢把他舌头给打成团团捆起来,如同一种小吃名叫寿司。
孔毓良跟保罗三世有了一段时间,这个本事他是一清二楚的,他既不甘又老实地住了口。
那边的老丫头儿,虽然不是保罗三世的徒弟,却知道他的底细,尤其是神纹的水平,比如这个言出法随,他就不会,还不如花鲜生。
不过花鲜生是天才,而保罗三世是经过千锤百炼,才到了这个水平,是以经验为基础的,所以威力格外强大,他老丫头可不敢跟他对垒。
因为,保罗三世话一出口,世界就安静了。
保罗三世这才慢慢说:“孔毓良啊,我首先要提醒和纠正你,老丫头儿比我的资格还老,你不认识他我可知道他是谁;到底是谁我不便多言,告不告诉你,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我要提醒你,你要和尊敬你师父我一样尊敬老丫头儿,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看你平常挺聪明,今天怎么就犯糊涂了呢?他如果没有两下子,你师父我能和他平起平坐和他分享花鲜生的师爷这个重要的位置吗?还有,你不知道他比我还早就成为小花儿的师父吗?我跟你说了无数次,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造物主预定的,他率先成为小花儿的师父,甚至可以算作小花儿的救命恩人,都说明这些都是他得到造物主的青睐,你只能顺从不能反对,否则你麻烦大了,清楚了吗?”
开始的时候,孔毓良还如同炸毛的狮子狗一样随时准备战斗,可是听到后来,不觉毛骨悚然,后背上冒出一股冷汗。
自己可真是顽冥不化,这个至关紧要的事情如何就给抛在了脑后?
于是全身松弛,放松了神经,对老丫头那个方向恭敬地鞠了一个躬。
不过,眼睛没敢看老丫头儿,甚至没有抬头,实在是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