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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透露出来的。很奇怪,却不敢问。
不过身为暗卫头领之一,陛下也没事事瞒着他们。她知道,陛下只是命令暗卫们散播这样一条消息:
——顾三娘子被陛下看中,陛下有意立她为后!
陛下身边的人各有其手段,于是许多声望甚高的人都开口证实了这个消息,仅仅一天,顾三娘子要做皇后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于是,让人震惊的,好几拨人不约而同拿出了顾三娘子抄袭的证据,那些证据竟然都是真的!铁证如山!
至于那几拨人的身后之人……
陛下只是微微笑了笑吩咐他们盯紧了:所以朕不着急,哪个蹦跶得狠了,自然会有人替朕着急。
着急什么?有人不想顾三娘子做皇后?绿袖想,她真的不懂陛下的意思,但也不用懂,陛下说什么他们自然会听什么。
照着陛下的纸条背诵道:“哼,老娘研究过了,系统是能抢过来的!你的系统一定会落到老娘手上!”
顾三娘子脸色一白。【系统,她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凭什么?怎么抢?】
【能是能,但她做不到,宿主不必忧心。】
绿袖见她不回答,也不理她,前几回回去复命,陛下都夸奖了她,虽然她觉得顾三娘子根本什么也没说出来,但陛下说有就有。
抹抹身上事先擦好的鸡血,她装模作样哼哼了几声。
【系统,她受伤了?】
【哼,感谢我吧宿主!我是天底下最最善良的系统,您以为所有系统都一个样子?哼,错了!】
【什么错了?】
【有的系统生性残忍,好吧,我们是没有感情的,只是它们的宿主不经意触发了系统“残忍”的一面,比如不听劝解,意欲反抗,敷衍了事,进度太慢,图谋造反等等,一经发现,系统就会施与严酷的惩罚!】
【……】
【系统这都是为了他们好,他们却不知好歹,哼!】
【……】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者里也有不同种类的人,毕竟是诱惑皇帝,有的人死也不愿意
穿越者是随机抽取,所以……你懂的。
☆、誓死不从?
【为什么你不是这样的呢?你也是系统……】
【因为宿主一直适应得很好啊,宿主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立马抛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认定了目标并为之努力,虽然还有瑕疵,但和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有着本质区别呢!】
【……谢谢。】
【其实他们不知道,系统都是为了他们好,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系统给了他们穿越的机会,给了他们当人上人的机会,相应的,他们只需要付出小小的一点点而已……就是有那么多人不知足!宿主,你不会被那些人蛊惑了吧。】
绿袖看着状似神游天外的顾三娘子微微一叹,她又不蠢,每个暗卫都不蠢,因着陛下的稍稍透露再加上默许了的私下交流,她也知道了不少,自然明白顾三娘子这群人的古怪之处。
妖魔鬼怪?想来是妲己喜媚之流,感谢陛下的栽培,她记得妲己喜媚似乎是上古时期神话传说中魅惑君王残害忠良的人物。
想要亡我大晋么?呵。
【怎么会呢?虽然任务不好完成,但我努力过就足够了,我对现代生活也没什么执念,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和你们做对的胆子,我只要好好活着就好,我想活着。更何况……】顾三娘子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纤长秀美的手指,微微一笑,美好如仙女:【更何况哪个女人不爱美,这副皮囊比上一世好了千倍万倍,我做梦都怕你们收回去呢。】
【即使这样子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失去自由’、‘失去本心’、‘自甘堕落’、‘自私自利’?】
【我是个普通人,只想活着,活的好好的,那个世界还有我的亲人,为了他们,我会好好活着。】
【宿主觉悟很好哦~这下我就放心啦,要是他们都像宿主一样聪明识趣懂道理就好了,总是遇到那些傻不拉几死硬死硬的人,还得慢慢调、教,腻歪透了。】
顾三娘子沉默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绿袖看着她逐渐坚定起来的眼神心中一紧。其实他们都不怎么看得起顾三娘子的,毕竟抄袭就是道德败坏的表现,抄袭了还被揭穿,那就是脑子不好使了,一个脑子不好使还道德败坏的人,虽然有奇怪的手段,他们也不会费多大心思。可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呢?
绿袖眯起了眼,他们这些暗卫对气息的感应极为敏锐,不会有错的,看来情况有变,这些,必须让陛下知晓。
有什么低落在脸上,清清凉凉,绿袖抬头一看,天空被灰灰白白的阴云覆盖,淅淅沥沥的,那是——春雨。
这是今春第二场雨了,不早不晚来得正好,陛下今年不会再为旱情忧心了吧,她想,虽然有这么多的妖魔鬼怪,但有陛下,有大晋朝千千万万的子民在,邪不压正,他们,绝不会是输的那一方。深吸一口气,大声放了最后一句狠话:“老娘要回去了,千万别落在老娘手上,该死的小贱人,让你好看!”
真不知道陛下打哪听来这些粗言俗语。
春雷乍响,雨声渐密,承衍帝起身拉上窗子。乔安和暗卫早已退避,镇北侯府的管家仆从也不敢来打扰,他很享受和他的容卿独自相处的氛围,虽然,承衍帝挑眉,虽然他的容卿已经睡着了。
湿气很重,容顾重伤未愈,想来很不好受吧,从顾三娘子那诓来的灵丹妙药不知道有没有起效。正想着,容顾突然出声吓了承衍帝一跳:“水……”
她要水。承衍帝再次起身到案前取了茶水,还好,是温的。可端着茶水来到床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手里茶盏占着,怎么扶她起身,怎么喂水?一只手?脸微微一黑,嗤笑一声,淡定地原路返回把茶盏又放回几案之上。
“容卿……”回到床边唤,没反应。
俯身把她扶起来倚在床沿上,锦被滑落,领口张开,胸前交交缠缠的白绫,那是……承衍帝给她盖紧,那是束胸?他暗自纳闷这样子绑着不难受吗,到底何苦来哉,低唤一声:“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