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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凤颜雪只是被立为太子妃,却也可以在这东宫中行走自如,更甚至是,隐若在暗的一批又一批的侍卫被一张张陌生面容所取代。
今晚的东宫犹如凤府,祝府般,夜灯华上,无能能眠。东宫大门外,东宫篱清一身皇子装扮施款款的从外面急冲冲的往东宫史阑寝殿走去,一路上打发了两拨意图将他拦下的太监公公和婢女。
“五殿下,太子已经就寝了,还请五殿下明日在前来”
“本皇子要见太子哥哥,你这狗奴才还不速速去通报。”东宫篱清最恨的就是这些狗仗人势的狗奴才,每次他来东宫找太子哥哥这些人都只会推三阻四的将他拦在门外,真是可恶至极。
小太监只维诺的拦在东宫篱清的面前,虽然有恐于这五殿下,毕竟五殿下也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太子的同母胞弟,开罪了谁都别惹上这位祖宗要好,更何况这五殿下向来仗着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在他背后撑腰,一向有恃无恐,脾气更是为高傲,无法无天。
只是,这太子殿下才是他们的正主,在东宫太子殿下虽不待见五殿下,可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公然对抗,毕竟两人身后都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在,只是,每回这五殿下来东宫就苦了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五殿下,今日太子殿下身子骨欠佳,早些便上塌就寝了,如五殿下有要紧事,还请明日敢早。”
“你给本殿下滚一边去,你以为本殿下是这么好糊弄的?只要本殿下来东宫找太子哥哥,你们几个狗奴才就在从中千般阻挠,说,你们这是打着什么阴谋?信不信本殿下立马将你们几个拖出去砍头。”
东宫篱清阴晴不定的瞪着面前几个胆子大到能上天的太监,真是逆天了,这整个皇宫还有他东宫篱清不能去的?这太子哥哥向来疼爱他,一定是这几个狗奴才瞒着太子哥哥,拿着鸡毛当令箭,在这东宫里狐假虎威,这都在他东宫篱清面前耍上权势了,哼。
咚。一众干太监慌忙跪下,嘴里求饶“五殿下饶命,奴才们也只是按吩咐办事啊,五殿下明鉴。”
说这东宫篱清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傻蛋儿,这话还真是没错,除了会乱使性子外他还有没有脑子?为首的太监在心中冷哼,在这皇宫里太子要如这五殿下般这么‘纯真’,心理想什么都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只怕早不知死了几回了,这三殿下东宫左颜可是一直都在寻机会将太子置于死地,两人水火不容这是整个皇朝皆知之事,就连长公主,公主哪个不是泛泛之辈?用计高手?
也只有这五殿下在皇后娘娘和太子的羽翼下,还能过着这舒坦的日子,可是朽木不可雕同时也说得正是这五殿下了,这些年来,太子殿下也怕是早知这五殿下没救了了,也便有意无意的放任着他自生自灭了吧?
这三殿下东宫左颜早想对五殿下动手了,如今看来,这时机也确实是到了,一个‘意外’便可以让五殿下至此长眠于地下,那么太子殿下对那高位也就少了一层危险,对付三殿下东宫左颜也就少了一份忌惮和谦让。
太子殿下早前不忍对五殿下动手也只是心中尚存一丝兄弟情,可如今
那太监垂眼,心中几分了然也多了几分冷意,皇宫便是如此,没有情可言,兄弟情?父母爱?这些在权利面前,到头来却也是什么都不是。
想他一个小小太监都能将这皇宫局势看得如此通透?奈何这五殿下却扔对太子殿下信任有加,不知自己将要大祸临头,这到底是他的悲哀啊。
“既知道饶命,还不给本殿下利索的滚一旁去,待会本殿下见了太子殿下,看本殿下不参你们一本。”
说到底,东宫篱清也只是贪图一时口头威风,要他真将这几个小太监给拖出去砍了,那也是不现实的事,这里毕竟是他太子哥哥的东宫府,不是他五皇子的府邸。
更何况这几人也只是拦着他的去路没有进门通报太子哥哥他突然来访摆了,犯下的也不是过重的罪责。
“回五殿下,太子殿下今晚实属不便接见五殿下,还望五殿下明察。”
“请五殿下先行回宫。”
东宫篱清沉着脸,不甘心的瞪着跪着的几个太监,他总觉得太子哥哥现在一定还没就寝,这几人说太子哥哥身子欠佳,那指不定也只是个冠冕堂皇的说辞,要太子哥哥真身子欠佳,父皇母后一早便传来御医了
而这些人哪怕是跪着也要拦着他的去路,想来今夜太子哥哥确实是不方便接见他,一定也是收到了些风声,正在盘算着该如何解决那些事
嗯,
一定是这样,太子哥哥才没空理他的。
这么一想,东宫篱清便也清醒了许多,此刻已经快接近子时了,确实是晚了,他急匆匆赶来也确实没深思这时间关系,如今太子哥哥既不方便,那他也只能明日赶早些过来,希望在东宫皓月那个傻子大婚前赶到,那么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行了,今夜就暂时留着你等几人的狗头,待明日本殿下一同在来取。”
说吧拂袖再次急匆匆的往大门外奔去,直接往自己的府邸方向走去,才出大门,就有一太监机灵的跟上,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慢慢远离东宫方向
“恭送五殿下。”
等东宫篱清走出大门后,那为首的太监忙起身给身后的两个太监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将宫门关上。”
“是,庞公公。”
两个小太监脆步上前将大门咯吱一声关得严严实实,待回到庞公公身旁时,只听庞公公吩咐着。
“你们几个去侧门小心看着,今夜可不能在出纰漏了,你们两个守着这大门,没有太子的吩咐,谁也不许进出这东宫,就是皇后娘娘来探望,也只能拖延着暗中通知太子,听仔细了?”
“知道了,庞公公。”
“好了,都去吧。”
等一众干人都散了后,庞公公这才回身往庭院走去,经过一道石门后,在走了一段小径路,转了个小弯,来到了东宫史阑的住处。
“扣扣。”
“进来。”
庞公公小心的推来房门,在警惕的在四周扫了一眼,回头便将房门给关紧了。
“参见太子殿下,皖姬姑娘。”
“起来吧。”案桌旁,东宫史阑慵懒的靠在一旁半裸的女子身上,左脚横直,右脚膝盖曲起,两脚以檀木凳子为着力点,随意的靠在,将身子重心往身后的女子身上压着,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子上,侧面露出一半的精壮胸膛,一双细嫩白皙的巧手循着那松垮的空隙钻了进去,徘徊在上衣位置,胸膛上的里衣也随着她的追逐,恨不得彻底摆脱那层束缚,敞开的胸膛面积更加宽阔了些,可谁也没在意
女子嫣红的唇角时不时的贴着男人敏感的耳畔,似有若无的发出惹人心痒痒的呻吟,不间断的勾引着却也不让你得到满足,双手更是如没有妖骨的魅蛇,在那铜色的胸膛肤色上滑溜的探寻着
一股暧昧诡异的气氛萦绕在两人的周身,那庞公公不是没眼见,不会不知道这即将会发生何事,更何况,太子和这皖姬做这些大胆床笫之事向来不闭忌他们这些下人,他们也一早便习惯了
“谢太子殿下。”庞公公起身离案桌有五大步的距离,垂着头,管好自己的双眼,不敢太过放肆。
这皖姬姑娘在太子殿下眼中向来是有着重要分量的,他们可以开罪五殿下,可不敢开罪这皖姬姑娘。
“人打发走了?嗯!”前面一句声音还算平稳冷清,可不知是那皖姬突然间做了何动作,那太子最后一个单音字直接带着轻痛和欢愉的呻吟出声。“皖姬?”一声轻斥但也带着些警告。
“别叫皖姬,人家又不会跑,太子殿下,还不快放开皖姬的手,你只这般将皖姬的手按着,这让皖姬怎么给太子殿下带来?”
皖姬上半身披着露色披肩,也没理会跪在下方的庞公公,她自是明白东宫史阑的用意,就是平日里被下人看到她和太子在一起,她也没觉得难堪,更何况现在他们可是什么都没做,身子酥香全贴着东宫史阑的后背,软软的身子挤着那坚硬的背后,没有丝毫的间隙,嘴里吐出的话更是魅惑中带着娇吟,听在东宫史阑耳里连着骨头都要酥麻了
“回太子殿下,五殿下已经回去了,说是明日一早便会来看太子殿下。”
庞公公双耳紧闭,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在清楚明白不过,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
“知道了,明日他来后你直接说本太子亲自给二皇弟送新婚礼物去了,至于之后的事,就让他自己去办就好,你可不必过问,如若他不信非来本太子的寝宫,你们自不必在拦着他,就是母后来了也一样。”
东宫史阑享受着皖姬带给他的快感,面色渐渐的潮红,可说话间除了呼吸更加粗重了些,其他也算是正常。
“奴才领命。”
“好了,你先下去吧,准备好给二王爷的那对玉麒麟明日一早你便先行送过去;在找几个手脚利索的人,去‘看看’三皇子,本太子不希望在二王爷大婚喜宴上看到三皇子本人。”
“是,奴才这就去办。”
“下去吧。”
庞公公垂着头退下了,顺道还将寝室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等他退下后,皖姬出掌一掌便打在东宫史阑身上,顷刻间衣服尽毁。连给东宫史阑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一手往肩膀上方而走,在东宫史阑火辣的目光中动得更加频繁
“呼”东宫史阑一口粗重的热气洒在皖姬细白的手臂上,惹得她一阵娇笑“你个小妖精,真是越来越得本太子的心了。”
皖姬一口白牙咬住东宫史阑的耳坠,轻咬中带着湿润的舌尖慢慢的tian弄着“这不正是太子想要的吗?”
“是。本太子就是爱死你现在的摸样。”东宫史阑抬起左手毫无预兆的钳住皖姬的脖子,倏然一个用力将她的头往前拉,唇精准无错的对准她的嫣唇,张嘴就是一口咬下,强迫对方张开嘴,舌头便窜了进去
一阵搅翻后,东宫史阑暂时满足的叹口气,放开钳住皖姬脖子的那只手,而皖姬似乎不满他的突然放开直接将红唇递上,在东宫史阑的唇上亲吻了下这才满意的放开。
而在这过程中,东宫皓月全身重量更是往皖姬身后躺去,故意用力压着她那软玉灵露,而皖姬也未停,东宫史阑双眼微眯,享受着这带来的入骨快感。
“太子殿下,您真的要将五殿下作为诱饵‘送给’三皇子?”
皖姬在太子身边是个特殊的存在,在东宫史阑身边也就只有她一人敢对他问出这些问题,而东宫史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句话就犹如一盘刺骨冰凉的水从他头上扣下似的,将他刚刚起来的那丝入骨的快感浇灭得丁点不剩,但,那厮扔是坚硬如磐石。一点没受影响。
另一头,东宫篱清带着贴身公公一路气愤的往回走,身后的小公公紧张的跟上“殿下,消消气,这太子殿下想来确实是身体抱恙才不便见殿下,明日二王爷大婚前在找上太子殿下便可。”
“哼,迟早有一天,本皇子要砍下那几个狗奴才的头颅来谢罪。”这大晚上的来东宫本就一肚子火,还被几个下人拦了路,那更可为是火上浇油。岂能不气愤。
“是是是,都是那几个没长眼的惹了殿下,回去仔细了他们的皮。”
“行了,回去在好好盘算。”
“是,殿下,殿下小心着看路,这夜深了路也难走了些。”
“啰嗦。”
东宫太子寝房“怎么,皖姬你心疼?”
皖姬微微用力,直听到胸前那丝含痛的呼吸这才满意的慢慢养着那厮“要心疼,皖姬也是心疼太子殿下啊。这五殿下哪能轮到皖姬去心疼?”
“你清楚自己是谁的人就好。”恢复着节奏,东宫史阑那阴沉的脸总算是缓和了下,东宫篱清即便是他的亲弟弟又如何,舍不得孩子哪能套得到狼?
皖姬轻笑一声,在东宫史阑的太阳穴处爱惜的轻吻了下,明明是带着爱意的,可声音却透着股寒意“可是,太子殿下,你就借着三皇子的手来一招借刀杀人将五殿下这颗绊脚石给搬开了,那么皇后娘娘那头,你可曾想过要如何去交代?说到底,你们可是亲兄弟而,五殿下对太子殿下也是敬爱的。”
皖姬在想些什么,他东宫史阑又何况会不知,这女人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的心机之深只怕是就连他的母后也无能能及,他们两人如今看似亲密暗地里不过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即便是这床弟之事,那也是各取所需。她能解决他的*和子嗣的烦恼,他便能满足她在床上的放荡。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能帮他解决一些他不方便亲自动手解决的麻烦,比如说这凤府的人,凤九公,凤颜雪
“母后对待本太子尚且只有棋子关系,更何况是兄弟情义?五弟对本太子有兄弟情,这本太子心知肚明,但,本太子也只有来世在来还他这个恩情,今生如若他要怨,那便怨他命不好,不该投胎在这皇室,不该做我东宫史阑的弟弟”
“咯咯,太子殿下真是无情啊,这话要是被五殿下听到,那他该有多伤心?”话虽这么说,可她话里的愉悦一听便了然,更甚至是,听完这话,她感到更加兴奋了,微微一使力,呼吸也渐渐的跟着加重,两颗头侧身紧紧的挨在一起,呼吸瞬间相容。
“皖嗯皖姬不满意?”呼,一句话被迫说得这般艰难,这让东宫史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从来都是只有他控制着别人的,哪怕是在床上,还从来没试过被人控制的滋味,今日这也算是一种新体验了吧?
“满意,皖姬太满意了。”时间到了,不意外的一道抛物线似的往上抛弃,最后落回主人的脚一侧,那只细嫩的手背上。
东宫史阑有一瞬间身子僵硬的躺在身后的怀里,双目暂时的失去焦急,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轻微的颤抖着,只是呼吸却变得更加轻盈了
皖姬将手收回,带着邪恶狡猾的眸子闪了闪,将手背慢慢递到东宫史阑的鼻翼下,愉悦的说道“皖姬就是喜欢太子这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性格,简直是太对皖姬的胃口了。”
说完像是奖赏般直接吻上对方的唇,鼻尖是那恶心得要人命的味道,可唇边确实甜蜜得让人欲罢不能的亲吻。
东宫史阑用力钳住皖姬的手,反身将人压下,不顾女人婉转的似痛非痛的惊呼,表情恶狠狠
右手掐上皖姬的咽喉,五指微微收缩,迫使皖姬不得不拱起身子,喉咙迎力而上,细发摩擦着地面,头皮在地面的摩擦刺痛中却也更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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