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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摘掉自己半遮的面具时,其实是接纳了自己的灵魂。
关于“监狱”这个词,我是从课堂上逐天懂得了它的文字结构和它的由来,虽然近年来上演了不少有关监狱题材的电视剧作,它对一般群体来说“监狱”依然遥远陌生甚至畏惧。
缘于文学,一年春天我结识了高威,一个十几岁热爱诗歌的高个子男孩子,他很腼腆,戴一副近视镜,文文静静的他走进了文人堆里,在这样的场合中他显得少言寡语。
文人墨客集聚少不了天南海北乱侃阔论,高威总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也插上一两句,不久他考上了警官学院,当前被分配到本市g监狱。
我仅年长高威几岁,但他很尊重我,一直喊我老师,有时自己也感到授之有愧,我保留着高威大学期间的书信以及诗稿,就是通过这个年轻的警官,使我有幸拜读了监狱,在文学专栏中,我深深感受到监狱警察这个神圣的职责,对此,我不敢奢谈什么,真的。
前些日子,高威说想请我为他发表在监狱上的诗以及其他作者写点什么,对此,我底气不足,因为自己毕竟对“监狱”范畴陌生。高威是个热爱诗歌的人,虽然,由于诸多因素,他还没有来及形成自己的风格,但他毕竟努力了,是为诗歌、是为灵魂的承诺
答应的事就得去做,但因去青岛,紧接着又下南京,把这件事耽搁了,对此心感不安。
还是那句话,对“监狱”自己无权奢谈,因为,那是个特殊的领域,是罪恶与正义较量之地,它既是炼狱也是天国,它又象故乡一缕淡青色的炊烟,不断地传送着祖辈们的故事。
当我认认真真地读完高威拿来的几本监狱后,我的精神的飞鸟步入了庄严的殿堂,在神圣的音乐里逐风而行,审视我们的田园,它是阳光下金黄的麦田,大鸟在金黄的麦田上飞翔,不因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污浊与罪恶而放弃飞行!
人类总是在奋斗,在拯救火焰之中嘶喊的灵魂,这包含他人还有自己。
在电网高墙之间,监狱文学就是一棵树,是生命的群树!使游离的灵魂吮吸新鲜的空气,在善良与正义的呼喊中荡涤罪恶与丑陋。
我敬重监狱警察!敬重热心于创办监狱文学的编辑朋友!敬重那些在特殊工作之余从事文学创作的干警战士!
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里,很少有人能静下心来去读一首诗了,又何况写诗呢?正是在警察队伍里有这样一批热爱文学的战士,才使得监狱文学办的有声有色,使得立足于行外的人们刮目相看,如此敬重!
我说过,高威爱诗,几次听他说,有灵感时就想写,只有诗歌才能表述心灵深处的震撼,相信他的悲欢、笑靥与泪水与这个时代同步。正如(上班路上的遐想)“在收工休息之后/你依然要保持阳光的状态/面带微笑祖国的安宁/就是你的永恒的梦想”他在一种守望之中,守望生命的辉煌,就像守望春天里生发你生命第一瓣叶芽的泥土,他期待着生命的发生、成长、流荡,以及磨损和苍老。
从高威的许多诗作里不难看出他对生命的正视,这是一个广义的生命,它真正的意义远远超过生命外在的含义。“这是五月的风光/正是麦收的时节灵魂在麦间轮回/生命领悟着活着的意义/我举起双手/以麦子的名字/再次刺向天空。”(五月。麦子)。
我喜欢(五月。麦子)这首诗,不仅仅是诗人以“我降落身体/让麦子高过头顶”一个虔诚的朝圣者的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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