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西部——《福乐智慧》古代维吾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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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汗王朝受到伊斯兰教的渗透和影响,吸收和消化了阿拉伯和波斯文化中的营养;而高昌王国则受到了佛教和传统摩尼教的影响,继承和吸收了中原文化的优秀传统,汉族文化的痕迹更为鲜明。
关于福乐智慧作者的身世,在其它古籍文献中没有记载,只有在福乐智慧的序言中作了如下描写:“如今再说本书的作者/他卓有才华/是人间英士/他品德高尚/智慧超群/内慧而外美/生活幸福/他是位完美崇高的隐士/虔诚而博学/纯净如玉/他在虎思斡耳朵诞生/出身名门,语言可做凭据/他为了撰写这部诗作/离乡背井/飘泊四处/写好了初稿/拟定了顺序/最后在喀什噶尔编撰完毕/他在汗王宫廷诵读了此书/得到桃花石。布格拉汗的赏识/大汗尊崇他/赐予他锦袍/作为对他智慧的酬仪/又给他赐予“侍臣”的称号/让他做了自己的辅弼/自此后人们对他满怀敬意/称他为优素甫。哈斯。哈吉甫。”后人依据这些诗句的记载,可以断定优素甫。哈斯。哈吉甫出身于虎思斡耳朵(碎叶—今吉尔吉斯共和国托克马克市以西地带)的名门世家,作者是虔诚的伊斯兰教信徒,被誉为“虔诚信士”生于公元1018年或1019年,卒年不详。福乐智慧长诗的写作历时十八个月,于公元1069年在喀什噶尔完成。
福乐智慧的突厥语名称为kutadoiu biiik,意为“赋予人智慧的知识”在长诗的第十一章中,作者专门阐释了书名的含义和书中四个人物形象的寓意。在论书名的含义和笔者的晚景这一章中作者满怀深情地写道:“我把书名叫做福乐智慧/愿它为读者引路,导向幸福/我讲了自己的话,写成此书/让它做执掌今生来世的手臂/人若掌握了今生来世/毫无疑问,定会事事吉祥如意。”关于长诗中的四个人物形象,作者写道:“这日出象征着公正和法度/这月圆代表了欢乐幸福/然后我又讲到大臣贤明,他代表了智慧,提高人的价值/最后我又讲到修道士觉醒,赋予他‘来世’的含义。”
福乐智慧以长篇叙事诗的形式,通过四个极具象征意义的人物形象,向读者展示了一幅西域游牧民族联合王国的史诗般的画卷。在诗人笔下,日出王是智慧、仁厚、公正、法度的化身,象征着喀喇汗王朝的蓬勃兴起,日出王就是冉冉升起的太阳,照临着四野。日出王秉承了极富神性的聪明睿智,他秉性正直,性情温和,言而有信,博学多闻,如同光芒四射的太阳,给他的臣民带来了温暖和幸福。他英武威严,庄重端正“执掌国事果断和宽厚相辅相成。”作为一国之主,他威仪堂堂“对歹徒是烈火,对敌人是灾星。”诗人对日出王的赞美,表现了大臣辅主报国的赤胆忠心,为月圆的出场没下了伏笔。
月亮的光明来自于太阳的辉映。月圆和他的儿子贤明对日出王赤胆忠心,辅佐日出王处理朝政,将君王的恩泽赐予四方民众,月圆和继任者贤明对日出王赤胆忠心,辅弼国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国王对他宠幸有加,君臣相依,王国兴盛强大,人民安居乐业,月圆和贤明获得了王国上下的尊敬,在建设王国的历史中建立了不朽的功勋,获得了崇高的地位和荣誉,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
修道士觉醒象征着“知足”或“来世”揭示了伊斯兰教在喀喇汗王朝历史进程中的传播和影响,指引出人类知足常乐的精神境界和生命轮回的宗教意识。通过长诗,作者把充满哲理的经国济世的思想智慧通过人物对话的形式表达出来,展现了作者对社会、法度、伦理道德、哲学、治国之道的深刻认识。(节选)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