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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乔家可就指着我们四舅舅这份体面,有我们家说话最权威的四舅舅出面,哪还用得着惊动外祖母!”
一直不怎么言语只是对着晚辈扯着笑的宁鸿儒,震了震,抬起头来。
这目光却不是望向一直叽叽喳喳嘴巴厉害的王若诗,而是直直的望向同样微笑不语的宁馥。
见他这般望过来,宁馥扬眉:“那明天我就在宁家别苑里等四舅父的好信儿了。”
乔鸿儒只能点头笑过。
他先走的,在楼道口子把候在外堂大厅里喝茶等他的小厮召到跟前来,皱着眉的问他:“让你在路口把守着,你做什么去了?”
缘是他不晓得王若诗这个外甥女突然叫他来喝茶是何事,想着王若诗的父亲也在宫中当职,别是替她父亲布置才好,便就这小厮在门口等着看看,若是不大正常,赶紧上楼说有要事抽身才是。
小厮挠了挠头,道:“这可怨不得奴才了,谁知剪秋突然叫我过一步说话,胡同口子那边霜容就正抹着眼泪儿呢,您不知霜容哭的可怜,她说了这些日子有些难处,剪秋拉着我帮衬一二,并没多会子功夫我就回来了,也没瞧见外头有王太医的人……”
乔鸿儒的目光缩了缩。
“老爷,难道宁三小姐也有劳什子让您磨不开的事?”小厮有些紧张了,可又觉得宁馥断没有什么朝堂上的事可让他老爷发愁的。
乔鸿儒张了张口,却是半个字也吐露不出来,最终一拂袖往外走去,一到门口就瞧见了方才宁馥下来的那个轿子。
他低眉思量了一瞬便上前去问那婆子:“这轿子体面,倒是瞧不出是哥儿还是姐儿的,请问这是哪家的轿辇?”
纵然他未穿官服,但是但凡京中有体面的人家,又有谁不识得他,哪敢不报上名来。
那婆子衣着也是稍有些体面的,看到乔鸿儒的时候也是微惊,惯常以前她也往各大府邸里抬过轿送过些戏子进门唱曲儿的,乔家的几位爷,她怎会不认得。
可她记得宁馥说过什么。
别说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这么简单的道理,单是想着宁馥走前的叮嘱,回头来还真有人来问,而且竟然还是乔四老爷,朝中的二品大员亲自来问!
若是平常任何时候任何场面,她都不敢不回,甚至于乐于上赶着回话。
可正因为头前有着莫名其妙的叮嘱,她,才真的不敢回了!
她自然是个善于察颜观色的才混到今天,怎会看不出乔鸿儒面色不善。
当下里她心一定,自然形于色,于是便就只是匆匆瞥了乔鸿儒一眼这就别过了头去,只听不认识,只当听不见,只当犯不着!
乔鸿儒又愣了,小厮急眼了上前就要开骂被他一手拦下:“我们走。”临迈进轿子前,他突然不晓得是什么心情抬头往楼上厢房的窗户上看了一眼,脑里回想的是宁馥那小小的身影。
耳边响起小厮不耐的声音:“这宁家别苑的下人们忒不长脸了!”
乔鸿儒回过神来迈进轿子,脸已经一黑到底:“这哪里是宁家别苑的,这明明就是宁家的!”那婆子若非受人叮嘱,哪敢如此视他不见!
宁馥是在别苑住着不假,那也是为了今晚这事寻个说辞罢了,若不是宁家的人在暗中搞鬼把她整了出来还要敲这一笔产,哪来的轿夫和婆子这么体面的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