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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则是本分。看似消极,其实是放下了得失心。当你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也就是得到的时候了。”
沈陆嘉苦笑,“似之,不一样的。我们不一样的。”他伸手揾住自己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颊,“如果你和虞璟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被人告知她可能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还能这么想得开吗?”
苏家和沈家之间的关系一直亲厚,苏君俨也模模糊糊知道当年沈父为一个女人抛家弃子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恶果却偏偏降临到了无辜的沈陆嘉身上。
“你确定了吗?”
“我今天一天都在等一人医的电话。”
“还没拿到结果?”苏君俨蹙眉。
“我没托关系,走的正常程序。”沈陆嘉坦言。
“你要是没有意见,我请我姑父,你知道的,也就是玚澄的父亲帮你打听一下。”
沈陆嘉知道顾峰前些年已经升到了院长的位置,沉吟了一下,他答应了:“我用的是化名,陆沉。”
苏君俨立时掏出手机给顾峰打了电话。电话里他只含糊地说是一个朋友。顾峰自然也没有追问,只说现在就联系检验科的值班医生。
等待的过程里沈陆嘉觉得自己仿佛住在了钟表里,滴答声特别的响。时间一点一点地在走,人却糊里糊涂。又像是头一回考砸了试,忐忑不安地等老师报名字发试卷。
苏君俨的手机终于响了,在女童甜糯的“世上只有爸爸好……”的铃声里沈陆嘉畏冷似地打了个寒噤。
“姑父,怎么样?”
“我看了,20个比对的位点里没有相同的,双方之间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好,麻烦姑父了。”
沈陆嘉没有错过苏君俨嗓音里都透出的那一丝喜意。他焦急地按住好友的肩膀,“似之,顾院长怎么说?”
“20个比对点都没有相同的,放心,你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沈陆嘉觉得自己脑子里原本嘈嘈切切错杂弹的大珠小珠在这个瞬间奇迹般地安静了,惊喜来得太突然,以至于他甚至一时间有些木木的。心底是欢乐的,面孔上的肌肉却还僵硬着,似乎在为该浮现出怎样的表情而为难着。
苏君俨却当他又在为父辈的恩怨钻牛角尖,好意提点道:“陆嘉,不要用上一代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谢谢你,似之。”沈陆嘉真心实意地向好友道了感谢,“我要去找她了。”
苏君俨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微笑起来,仿佛看见了那时候的自己。陷入爱情里的男人,总是比旁人可爱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到骆二那里真的基情澎湃了,骆二货你爱的是我们小狼狗吧?
其实c5组合我一直觉得应该是这样,莫傅司爱苏君俨,颜霁爱莫傅司,骆二爱沈陆嘉,苏君俨爱沈陆嘉,沈陆嘉。。。是直男。。。
☆、47我的夜晚比你的白天更美
沈陆嘉按门铃的时候,刚洗完澡的伍媚正坐在沙发上用干毛巾擦头发,不二委屈地趴在地上,任由主人将它当做擦脚布。
伍媚将脚板在不二的背脊上蹭了蹭,这才赤脚去开了门。
“沈陆嘉,你怎么来了?”伍媚有些吃惊。
原本认命地充当揩脚布的不二也踱了过来,昂着头朝这位不速之客喵呜了几声。
此时的伍媚身上只用白色的浴巾卷成一条抹胸筒裙,仿佛是一只诱人的蚕蛹。沈陆嘉用脚关了门,两条胳膊已经将她搂进怀里。
因为刚洗过澡,她的眼睛仿佛浸了水的大溪地黑珍珠,□在外的肩膀,手臂都闪烁着诱人的蜜粉色。沈陆嘉定定地看着她,忽然轻声说道——
“我想你了。”话音刚落,便低头要吻她。
伍媚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沈陆嘉脸上立刻有受伤的神情。他浑然不知自己因为先前喝了威士忌,又在山上吹了风,风寒内郁,此刻脸颊正呈现出病态的潮红。
“喂,你在发低烧哎。”伍媚伸手摸了摸沈陆嘉的额头。
沈陆嘉笑笑:“没事,出点汗就好了。”说完便打横抱起伍媚,轻车熟路地往她的卧室走去。
伍媚揪住他的衣襟,狐疑地吸了吸鼻子,“你喝了酒?”但是沈陆嘉显然不打算对此解释些什么,他只是径直将伍媚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仿佛是一个找糖果的孩子,沈陆嘉急切地撬开伍媚的唇瓣,用舌头去汲取着她的甘甜。他的手也没闲着,浴巾实在太容易解,轻轻将掖进重叠处的折角往外一拉,她洁白温软的身体便像揭开壳的鲜奶慕斯蛋糕一样,散发出诱人的、好闻的香气。
迫不及待地脱去衬衫和西裤,沈陆嘉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身下的伍媚,喃喃道:“你真美。”伍媚哭笑不得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烧成这样还要做,真是精神可嘉。
她正想着,没留神沈陆嘉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胸脯。突如其来的的刺激使得伍媚猛地颤了两下。乳/尖本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接触到冰凉的料子都能打个寒颤。不要说被男人的大掌这样恣意抚摸了。
似乎觉得她刚才的反应如同惊悸的小兔,沈陆嘉低低地笑出声来。
他竟然笑她。伍媚眯了眯眼睛,用纤细的手指在沈陆嘉精壮的胸膛间慢条斯理地画了几个圆,然后在沈陆嘉低头又想吻她的那一瞬,敏捷地用手指夹住了他左胸上的那粒凸起。
沈陆嘉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伍媚则眼神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唇畔又一次浮起深邃的笑纹。他也报复一般低头将她豆沙红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去弹那逐渐发硬的乳/尖。随着到他濡湿的、还带着淡淡的威士忌酒精气味的唇舌从自己一侧胸/乳移到另外一侧,伍媚觉得皮下仿佛有电流窸窸窣窣地流过。急促的喘息声里她控制不住地□开来。
她的□娇媚里带着一点暗哑,仿佛是夜色下的天鹅绒,每一声都像绒尖上的一点微光,倏地一闪,光影摇曳,然后寂灭,然后再一闪。周而复始里沈陆嘉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血管里红色的血液加速的声音,听见了左胸第四与第五根肋骨中间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跃动的声音。他的手从她的乌发、脖颈、肩头摩挲到她的乳/房、腰肢、肚脐,最后停留在了她又湿又热的地方。
那粉色的花瓣在情潮里惹人怜爱地翕动着,隐约盛满了汁液。沈陆嘉不由想起了沈宅里种着的一串红,年幼的时候他喜欢把一串红探伸出在外的花筒抽出来,只因为在花筒窄细的根部藏着一滴蜜汁。而她的蜜汁,更加的惑人和芳香。再也忍耐不住,沈陆嘉放任自己成为了花瓣里唯一的一茎花蕊。
层层的花心包裹着那滚烫/硬/挺的蕊,喝了半瓶黑方没有醉的沈陆嘉这时却觉得自己醉了。
身心融合的炙热和亲密里,沈陆嘉低头去看伍媚的眼睛,轻声说:“能被这样含着,我真想一辈子待在你身/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