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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这算哪门子的亲戚,她对宁子媚的印象一直不好,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问宁子媚保养的方法,宁子媚说了天生丽质四个字,可把许一帆给气死了。
宁子媚会看不顺眼许一帆,还真和闫安君父子没关系,主要是许一帆这人太不招人喜欢,你说你做人家儿媳妇儿的,看到婆婆在下厨,就算不会做就算嫌烟呛人,也得过来打个招呼吧?可她偏不,看到婆婆下厨,恨不能马上躲一边去,生怕油烟味沾到身上,还真是一点表面功夫也不会做的人。
正因为如此宁子媚对这个许一帆非常不喜欢,可要说讨厌也谈不上,她们俩也没有什么冲突,但自从宁子媚说了天生丽质四个字后可把许一帆给气着了。
正好借着做菜糊了弄了满屋子烟这事,许一帆就想和宁子媚说道说道,让她少来找老太太做菜,结果她才说了两句就被宁子媚给堵了回来,就她这样的十个捏一起也说不过一个宁子媚。
闫老太太知道后直接对闫安君说:“阿烈不是给你准备了一套房子吗?你和你媳妇儿搬过去住吧,也让我多活几天。”老太太这话说的严重了,闫安君一听就知道这话是埋怨许一帆了。
“妈,您别生气,一帆就是有点公主病,但她人不坏,而且又非常孝顺……”
不提孝顺这两字还好,闫安君一提老太太当下就怒了,“她要是孝顺我看这天下就没有不孝顺的人了,我也没指望她会下个厨做个饭什么的,你不做还不让别人做了?这是我的家还轮不到她做主,你大嫂和子媚陪我做个饭让我高兴高兴,怎么就惹得她不高兴了?还要找人家子媚说道说道,真拿自己当这家的主人了?是不是哪天我干点什么事也会惹她不高兴?我这里供不起她这尊大佛,你们赶紧搬走。”
老太太这是明晃晃的赶人,而且还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赶,给闫安君弄了个手足无措,但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后来问了闫安里才知道许一帆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闫安君听到后还有点不相信,但一想到老太太的态度就知道这事肯定是真的,不然也不能把人气成那样。
等他晚上问许一帆的时候,许一帆也没否认,还和闫安君抱怨,说老太太偏心大嫂,说家里有佣人还自己下什么厨,说她们没事开发什么新菜弄得一屋子烟,说宁子媚那样的人哪配和闫家做亲戚,反正她都是理别人都是错的,闫安君听了气的不行,直觉自己之前被许一帆给骗,当下就把许一帆给好顿训,许一帆立马就傻眼了,后来她还给许妈妈打电话说这件事,结果许妈妈也把她给训了,让她好好孝顺婆婆,但许一帆在家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让她孝顺婆婆这事太难,许妈妈此时也是非常后悔,怎么就没教教女儿这方面的事呢?
闫安君和许一帆给老太太道歉,但老太太压根不肯原谅他们,最后老爷子放话了你们一家三口都搬出去住吧,我们有老大俩口子照顾就行了,老爷子一句话连闫少杰都给赶了出去,最后没办法他们一家三口只好搬出去了。
闫少烈忙完亚美国际的事又忙土包的事,所以这段时间回来的时候也很少,偶尔回来就是吃饭和家里人聊一会就睡了,再加上家里人也没刻意说这件事,所以他完全不知道。
闫安君父子不说,许一帆到是很愿意搬出来单住的,老太太虽然后来气消了,但也不太爱理许一帆,一般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闫少烈听说是老太太让他带媳妇儿回去的,二话没说接了水恩泽就一起回来了,结果闫安君俩口子也回来了,好了,这下一家人来了个大团圆。
吃饭的时候闫少烈就提了土包的事,还当着家里人的面说了陶氏在和自己抢土包的事,当然他到没有直接说抢,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陶玉算是领教过闫少烈的厉害了,这人一点面子里子也不会顾,想说什么就说,根本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所以对于闫少烈的话她也没有太反映过度,只说这事是陶清东操作的她并不知情,还说回去会好好问问,并且代表他二哥向闫少烈道歉,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了。
陶玉这话说的很中听,不管谁听了也挑不出理来,许一帆也跟着说:“阿玉就是会办事,都是自己家人分的那么清楚干嘛,让阿烈让给陶氏又能怎么样呢。”
闫少烈还没开口就听赵之琳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闫氏是闫氏,陶氏是陶氏,许氏是许氏,虽然大家是姻亲,但生意就是生意,何况是闫氏先相中的地皮,怎么能让给陶氏呢?谁家有实力谁家上呗。”赵之琳早就听儿子说了这事,直觉这陶玉办事不地道,抢食抢到自己家碗里来了,也不怕吃相难看!
许一帆被赵之琳的话给噎着了,刚想开口就听闫老太太道:“之琳这话有道理,就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只是姻亲,有能耐就争呗,但也得顾及点面子,手段都用到自家人身上了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对吧?阿玉。”
听到老太太的话陶玉笑了笑道:“奶奶说的是,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查这件事的,肯定不会让阿烈难做的。”
老太太笑了笑也没说话,到是许一帆被赵之琳堵了一肚子气,又被婆婆堵了一肚子气,简直是气的不行,但她又不敢发火也不敢擅自离席,还真是郁闷坏了。
☆、第七十二章争输了
这顿饭吃的大家心里都不太爽,当然不包括闫少烈一家和两位老人,许一帆回家后还想和闫安君抱怨几句,但她的抱怨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闫安君就去了书房,等闫少杰送陶玉回来后直接被闫安君叫到了书房。
“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闫少杰大概早就猜到闫安君回来会问了,他叹了一口气道:“爸,我只知道一点,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但我听阿玉说是陶氏先向政府那面提交的资料,阿烈是在他们之后提交的。”
“你大伯母的话你听到了吧?她对公司的事向来不过问也不清楚,今天之所以会说这些话一定是阿烈让她说的,现在谁先提交的资料已经不重要了,你有没有问阿玉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只说回去会问问她二哥,我到是觉得这次的事搞不好她真的不太清楚,可能是陶家其他人的主意。”
闫安君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你们俩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办?”
“啊?”闫少杰一时间还没有反映过来是什么意思,随后才道:“半年前我和阿玉提过一次,她说陶氏现在在天海市刚站稳,她想把陶氏发展的更好在嫁给我,也是为了给我增加筹码。”
闫安君眉头微皱,心想陶氏发展的还不够好吗?要发展成什么样才算好?超过闫氏吗?“她知道你和阿烈的事?”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
闫安君点点头道:“抽空你再和她提一次,看看她怎么说。”
另一面刚回家的闫少烈和水恩泽就听说了一件事,顾均炎联系去国外代孕的事已经敲定了,最近两天他们就要过去。
闫少烈和水恩泽听了也很开心,这事终于是确定下来了,通知了几家人后大家也都觉得高兴,三天后闫少烈把公司的事交待好就离开了。
他们在国外的事暂且不提,陶玉和家里人商量是否要放弃土包的竞争权,陶家其他人是不太同意的,虽然这个土包对他们陶氏来说可能真的没什么意义,毕竟面积不大又在富人区附近,想干点什么都用不上。但如果他们就这么放弃也会让别人看笑话的,这是争不过闫氏所以就放弃了,果然外来的斗不过本地的企业,而且陶氏找了那么多合作企业,想要他们和陶氏合作让他们看到陶氏的实力,这次无疑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陶氏能顶住压力拿下土包,那些合作伙伴也不得不高看陶氏一眼。
“阿玉,闫家是不是为难你了?”
陶玉看了眼陶江海道:“大伯父,你没和闫少烈那个人打过交道,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难缠,”之后陶玉把前几天在闫家吃饭的时候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不只陶江海皱眉就连陶清东都感到惊讶,“他就当着一桌子人的面说的?”
陶玉无奈的点点头道:“闫少烈就是这样的人,他根本不会考虑什么场合气氛的,只要你让他不痛快了,他肯定会想办法找回场子,而且会让对方很难堪。”
“那闫家长辈也不管吗?”
陶玉自嘲道:“二哥,你觉得闫家长辈会为了我这个还没过门的媳妇儿管闫少烈吗?不仅不管闫奶奶还得跟着讽刺我几句,闫少烈的妈说话更是不留情面。”
“闫安君和闫少杰呢?”
“这件事他们之前也不清楚,所以根本没开口说话,何况闫奶奶都开口了,他们都是晚辈能当面让她老人家没面子吗?”
陶清东叹了口气道:“阿玉,我知道这事阿美做的有点过,但她就是这样的人,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说起这事陶玉又生气又无奈,但却还带着点释然,因为他们之所以会和闫氏抢这个土包,并不是他们想抢,而是陶美背着他们偷偷做的。
陶美已经进入陶氏工作了,虽然她仍旧不算很着调,但好歹也知道好好工作了,再加之她的容貌颇为出色,所以有些工作对她来说反而得心应手的很,陶氏在政府的关系她联系过几次,这次闫少烈的消息一放出来,陶美就联系了人问了一下,知道闫少烈的目的后她马上弄了些资料提交了上去。
那面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要帮人家办事,虽然是陶美提交的资料,但对于人家来说都是你们陶氏的陶家人,应该是没有区别的,而陶家人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并没有把陶美的事说出去,所以等这事的消息一传出来,陶玉他们几个人才知道。
后来知道这是陶美所为大家就问她打算干什么,谁知道陶美居然说是为了给陶玉找点麻烦,而且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话说的非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