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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与狗
印度文化巨人泰戈尔写过一首题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的诗歌(被误传张小娴作),现在我把这首诗(节选)放上来,给大家看看,好好感受一下: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就是这么一首诗,写得很好,这种递进式的感情,中国的诗人不会用,因为感情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虽说古印度与中国同属四大文明古国,且在地理位置上,印度的东北与中国接界,不能说是有地域距离了吧。但是,仅仅在现代,我说的是现代,现代诗歌的造诣上,就有着拍马也追不上的距离。老泰在暮老之年写出来,也只有在暮老之年才能写得出来的这首诗,把人间的爱啊,情啊,写得让人动容。
与父母开车出游,餐后散步至一条小路,林间羊肠,树叶莎莎,夕阳斜影。经过一间小餐馆,门口有个鸡笼,里面是待宰的鸡;多走几步,一只狗侧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我的心是颤抖的,不忍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看着前方,偶尔也竭力地转动眼珠注视一下过往的行人,带有敌意。敌意何时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母亲是个善良的女人,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是自家也有一条养了三年的狗,感同身受,疼着别人的疼,不自觉地上前看了一下,询问了一个看似狗主人的小孩“它,怎么回事。”
“喔,被大巴撞的,有几天了。”小孩看着狗。
“怎么不带它去看医生。”母亲怜惜地问。
“有的,但是医生说,最好是人道毁灭,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家养的,有点于心不忍。”说着,小男孩眼睛红了,接着转身走进屋内。
不多时,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拎着绳子,打了个死结,利落地想把绳子套在狗的脖子上。狗垂死挣扎,几番搏斗——接着,眼睛一白,给中年男人拖走了。
虽是舍不得,既是死,也让它去。只是这样的死法,有点悲怆,落寞。人在吃狗肉的时候,大概,没有想到,狗的死,是如此这般。
小男孩在后面看着被拖走的狗,眼睛噙着泪水,没有流出来。
“那个是附近餐厅的人,觊觎我的狗几天了。算了,让他拖走吧。”
我与母亲在旁边看着,无了言语,默默地在心里痛着。不说,别人也知道痛。
人与狗之间,况且也就这点怜悯之情,狗啊,算是忠良之物了。愚昧与文明的错位让主宰者陷入孤独,于是人类的朋友越来越少,人与狗的距离越来越大,于是失衡与厄运结伴而行。
我开始羡慕原始人的聪明,囿困于夜的恐惧,昼的疲乏。
有人说“把狩猎的狐狼,饲养与狼共眠的宽容,让犬脱离狼的本性,将人类视为父母,形成依赖和绝对的忠诚,看家护院巡逻值勤。”
当然,这是一种伟大的构想,不是不可能,只是当距离愈加拉大的时候,我们是否正在努力,却依旧无力回天呢?
许衡的宿卓水:一夜客窗眠不稳,却听山犬吠柴荆;舒大成的山行:墟落有归人,烟萝犬吠;李勉的过废园:偏是关心邻舍犬,隔墙犹吠折花人。
这样的意境,俱往矣,看今朝,牛鬼蛇神,把人与狗的距离拉大得无法挽回,是人的思想的退化,还是社会发展的必然性呢?
再给大家看一篇报导:有一个法国的女孩,蒂皮,在八九岁时写的我的野生动物朋友已被译成多种文字,在29个国家发行,有的版本销量多达100多万册。(书中不仅文字真实、自然,而且由蒂皮父母、专门拍摄野生动物的摄影家拍摄的一百多幅照片也精美绝伦、难得一见。)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与动物亲近也许并不太难,但在与动物相处的过程中,能用心去观察,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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