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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泪
在漫天缤纷的花雨中飘散
飘散的露
凝结成一滴滴思念的泪
在梦中滑落”
桑“看风拥落思露和花雨的情结
漫天的缤纷化作一个不牵动的笑
而一阵风后的疾风
却是风对风的追思”
竹:“雨在对花的无数次思念中
抖落片片心香
化作滴滴露珠
渗入花心”
桑:“凋零的花雨打落无处不在的思露
心就开始荒芜
当风也开始忘却时
便可再生为一片绿洲”
竹:“别后思的情绪凝成露珠
让风挥洒出漫天-花雨般的尽情
化作点点丝丝的慰籍”
桑:“为刹那美丽一掷花雨的豪情
可曾换来你的嫣然一笑?
让冥冥的花魂在笑声中永恒
让念念的思露在笑靥里长存。”
(七)
已进入论坛,就看到竹的pm:“永远有多远?”
“够得着的话,就是一抱那么远”回复时,桑嘴角带着坏坏的那种笑意
第二天习惯性到论坛打开pm的提示时,竹还是仍然还是那句:“永远有多远?”
“看得着的话,就是目光那么远”
当第三天看到“永远有多远?”这句时,略微思考了一下:
“看不着的话,就是思念那么远”桑仿佛看到竹脸上浮现的得意的那种笑容,果不然,竹的回复很快就到了:“其实,永远就像网线这么远”
(八)
桑是金融和投资界一柄小有名气的“妖刀”其实公司一年也就用桑两三次,就能带来丰厚的收益,桑似乎天生一种的嗅觉,可以从各种数据、政策和法律中找出空档,惊险而又游刃有余,其实桑之所以不出去单干,就是因为这强大人力物力支持下的商务运作有戏,那种运筹帷幄又刺激的感觉,使桑心潮澎湃而全情投入,接下两三个月就如同人生波澜壮阔的舞台,喜欢看到逐步口袋收紧的那种感觉、真是爽透了。就拿收购来说吧,从银行贷款用的可行性报告,到对方的财务报表、利润分析,以及有关政府机关的接触、会议的安排,甚至会议上打配合的有关发言、会议流程安排洗劫,己方和关系方的发言稿,桑都是事无巨细的凡事躬亲,有时会闭门几天几夜不眠不睡地考虑每一个人的心理和反映,圈定要攻破的环节和任务,就像一场战役一样,给每个人只分配一项任务,而汇总权和运筹权在于自己,谁都不会知晓自己这一步导致的效果如何,但每个人都已从以往的经历中学会相信和等待,桑在这亢奋的两三个月中,常常手插在兜里凭空捏着那张王牌的牌,和这些牌的备用队,甚至这些先打出的牌都是虚的,都是在干扰,桑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最合适的牌。桑最喜欢的感觉就是古龙小说里的那种一刀致命的简洁、有效。
(九)
又一个晚上,当桑习惯性的打开论坛的短信时,难得看到竹的一篇抒情文字:“即使熟悉成了一种习惯,望着你的眼睛、触动你的心跳、缀饮你的气息,却不能逾越这心的距离。
婉约不是坎坷的专利,伤心不是流泪的借口,寂寞不见得是孤独的流露,不开心不见得就是有悲伤的理由。都市繁华喧嚣的身后,无风的夜晚,听断弦声吹散”
午夜的慵懒中,看罢这段文字,桑就像一刹那间被电击击溃了一般倒在靠椅上,心中的那份孤寂感从没有被感受得这么真切,很快地这份怜惜和孤寂在身体内融和、翻腾,演化为一种无法遏制的欲望,想抓起对方狠狠地揽住对方,让她腻腻地腻在自己怀里,一想到如此旖旎的场景,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从自己的小腹升腾而起,逼近心房。
走到客厅的酒吧,取出冰块注上酒,桑一边轻轻摇晃着酒杯,一边计算着两人交往的时间--2年零5个月了,都是这么不紧不慢、似暧若昧地持续着,不行,我要设一个残局,逼掉对方的牌,这样想着,桑打开了客厅的电视,卫视mtv台正播放着王菲那首“棋子”:“我没有坚强的防备,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十)
桑减少了论坛的登陆,从原先的每天登轮减少到3、5天一次,即使登陆了也不急着马上打开段信,而是开始与其他女孩子打得火热,看着竹着急带着醋意逮谁灭谁的气急败坏的样子,算算时间已经过了2个月“差不多了”桑暗中盘算着。
接下的日子里,桑疯了般的发碟,时不时口气中带有点别离之意,然后桑公开的说法是去休假一段,但论坛中也隐隐有人传说桑要去做个手术。竹几次忍不住问起桑,但桑总是淡淡口气说只是去休假一段。于是有一天,桑忽然离开了人们的视线。这时桑得重病的消息就越传越盛。
本来俺计划桑准备2个月后再出面的,结果桑第一次开始沉不住气了,只是10来天就轮到论坛,一抬头正好碰到竹。竹便急切问:“你没什么大碍吧?”
桑冷静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短信内容pm了过去。
然后只见竹急急回了一个短信:“晚上有急事跟你说”
桑微笑了。
下午的桑似乎很活跃,当一个小时内桑第三次把文件放到李莉的桌上,并顺口第三次赞叹李莉今天的服装漂亮时,李莉的脸开始起了红晕,不由地朝自己胸口瞟了一眼。这当口,桑已经几部跨到了杜斌的身后,只听杜斌已经交了起来:“桑,你不要总是跑到我的身后,用食街看穿山甲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看我好不好?”
桑被逗笑了:“我晚上还真的准备请你们吃海鲜,不过晚上有点事先埋单早点走,你们慢慢闹”
桑一转身:“李莉,你定一下房,通知大伙。”
当晚上桑终于坐下打开竹的pm时,竹也正在线,只见短信中写道:“桑,过两天我就要去旅行结婚了,结婚后可能就没有这么自由了,过两天就停掉网线了,今晚来与你道个别”
一刹间,桑嘴角的笑意就像被急冻住了一样。一种借午夜的暮色走进眼神的痛感,随血液穿过心房,然后从指尖散去,半身抽搐的牵动里,不带有一点顾恋的散去,清淡得甚至连回味都不曾存在过。
“那好,我们对着喝上一杯,到声再见吧”桑去趟客厅转了回来,左手夹着酒瓶和酒杯,右手用键盘又敲了了一行:“呵呵,我有些上头了,88”
桑关上网站,在收藏夹中删掉了“水墨人家”的标签,然后,关上电脑。
(十一)
--妖刀,桑居然扑哧笑出声,又回神把所有的苦涩咽回去,他砸在床上,感到手臂血管中阵阵酒精般的抽搐传到肩上,再往上,如此清醒的一点点感觉着酸痛和疲惫的延伸,桑是那样的困倦和疲惫
“我到底是输掉了,输掉了一生中唯一的战役”迷迷糊糊中,桑这样想到
(十二)
世界上最深的抑郁不在于挥之不去,而是无法忆起的从未忘记;世界上最大的恐惧不在于失去,而是有一天你早上醒来后,面前就再也无法触碰到的熟悉;世界上最落寞的不是失落,而是失落此习惯后无所适从的孤寂。